曹勋带我出来也很单调,就是一项活动,吃饭。
不过也幸好他这么单调,要不然如果又是吃饭、又是看电影的,估计我会被他在哪个私密的场所里面,给吃到肚子里去了都不一定呢。
饭桌上,曹勋又问我:“还惦记顾仕辉吗?”
我没好气的回他:“你这么能耐,为什么不人发明忘情水。这样不就不用这么累了吗?”
曹勋听了我的话,皱了一下眉头说:“忘情水我倒没有想过,不过我倒是把n市到底有几座庙给查清楚了。”
什么意思?我咬着牙齿,瞪着他问。
曹勋看到我的样子,抿着嘴侧咬着牙齿,坏坏的笑着对我说:“就是今晚我要吻你,但是我相信明天早上,没有庙敢收你做尼姑。”
混蛋……
我听到他这样的话以后,彻底的放下筷子,不吃饭了。
曹勋,我难道是你的杀父仇人嘛,要这么针对我。想着、想着,我觉得自己特别委屈,就摘下脖子里面的餐巾,用绝食来表示抗议。
可惜,曹勋并没有管我,他就自顾自的把点的极品扇贝、4头鲍鱼……连同我的那份全吃到自己肚子里面去了。
我因为空着肚子,所以在回去的车上,肚子总是咕咕的直叫。
曹勋也听到了,不过就是斜着眼睛看着我罢了。
我下了车,就像逃命一样的往楼下跑,可是为什么电视里面的女主角都能那么幸运的躲过男配角的骚扰,可是我为什么总是这么悲惨的要被不喜欢的人亲吻。
曹勋在满意的放开了我以后,摸了一下被我咬伤的唇。
“下次别和自己过不去了,现在知道苦肉计在我面前是没用的了吧……”
完了,他还凑近我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你会有温顺的一天的。赵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然后,他也不管听完以后在发呆的我,就自己先走了。
曹勋知道我和赵家姐妹的情仇了?知道孙丽丽逼死我母亲的事情了?
我呆呆的在电梯前站了好久,都没有想明白曹勋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疑问,在我星期六见到钱凌的时候,知道了答案。
“喂,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但是你先不要高兴的太早。”
恩?我听到钱凌的话,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钱凌在我放下杯子的时候,看着我说:“顾仕辉不仅现在和赵芊逸打着离婚官司,而且已经把矛头对准了整个赵家了。”
我听到这样的话以后,没有太大的意外。可能在我心中,只要是顾仕辉答应过我的事情,都对它们的办妥程度深信不疑的。
从前顾仕辉对我说过,他要我把妈妈的委屈交给他来办,所以我就知道,终有一天这个男人会为我的母亲讨回那迟到的公正。
所以,即使时间过去了那么久,社会上也没有传来关于赵副市长倒台或者是下野之类的消息,但是我从来不着急。因为在那个围城中长大的我,深知一个道理:那就是树大根深、盘根错节。
在m国这片土地上,官本位的思想已经延续了几千年。真实的当代,最能呼风唤雨的也是这群号称人民公仆的父母官大人。所以,我知道要把一个在位已经30多年的政坛常青树,连根拔起会是一向多么艰难的工程。
因此,我一直都是在坚信之中,默默地等待着那个承诺的兑现。
而现在,我知道顾仕辉帮我去做了……
我微笑着问钱凌,“为什么又让我不要高兴的太早,是赵家上面有人?”
钱凌只是对我闭了一下眼睛。我就明白自己说的不错了。
呵呵,现在就是这样的一种现状。一种光怪离奇、但是又斯通见怪的常态。
“n市的人民法院已经因为周顾总裁的离婚案件,忙的都要乱了套了。检查院那边,也因为要对赵援朝的立案而忙的不可开交。”
“无非是一场钱与权的较量。”我看着窗外,慢慢的说道。
“可是顾仕辉又是为了什么?”
钱凌忽然一下子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完全抛弃了做我死党的立场,替他说起了话来。
我好奇她对我质问,所以问她怎么了?
钱凌叹了一口气说:“江凯臣不让我说的,我肯定是被你的神经病给传染了。在这里为那个非亲非故的顾仕辉抱不平。”
“不过,大概你也知道的。你们那些亲密的照片啊,顾仕辉的一半身家是肯定要送给那赵毒蛇了。”
我在钱凌说话之前,已经大概猜到会是什么了。
可能是我伤心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现在都有些情绪休克了。当我听到那样的话时,除了心里的钝痛,就是一种明显的后悔。
这种后悔一遍一遍的拷问我:如果知道这样,你还会在当初那么利用顾仕辉,去刺激赵家人吗?
那个被愧疚抽打的遍体鳞伤的宋书芫说,不会,她说如果知道这样,她就是痛的死过去,都不会再做这么自私、而又愚蠢的事情。
出来的时候,我没有开车,所以钱凌把我送到了小区的附近以后,我就先下车了。因为,钱凌对我说的话,让我的内心总是有一种说不来的悸动和不安。
因为我知道赵家人对付敌人,有数不清的阴险和毒辣的招数;我知道,他们这个家族对要伤害的人,都是用怎么的一种机关算尽和心狠手辣。
所以,我在为那个漩涡中的男人担心着。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