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毫无反应!
不说黎西是现代人,还是从小生在英国的现代人,就说她见惯了黎狼那么好看的身体那么久了,怎么会对这只是白花了些的其实说不准内里是五花肉的身体有反应?
不论是害怕或是激动,黎西都没有,她只担心着黎狼,还有无尽的后悔,后悔自己的无知,给他们两带来的危险。
“啊!”那看去俊秀雅致的男人突然猛地一个扑了过来,黎西抓起身侧的水瓢,还未反应,便听得门外一阵女人的大叫!
“嗷呜!”接着,便是一声长长的狼嚎,带着焦躁不安,还有一些粗喘,长长地传进黎西耳里,似乎就在黎西不远处!
“哗!”黎西心里一阵焦急,用水瓢舀起水便倒向那男子,花瓣夹杂着水,从那男子毫无举措的脸上滴落下来。
黎西忙后退看了看身后有无利器,却只找到一柄扫帚,轮起扫帚,就朝那男子打去!
浑身赤果毫无反应的男人压根没想到这看似文弱的女子竟这么蛮力!一下竟无反手之力。
“嗷呜!”又是一阵长长的狼嚎,这一声里,已经夹杂着一些哀痛和无力。
黎西猛地轮起扫帚朝男人砸去,便朝门边奔去,猛地去打开房门,门却是被人反锁着的,她急得用力摇晃着木门,听着身后靠近的声音,猛地朝后转去,咬牙,“嗷呜嗷呜!”而黎狼,似乎在挣扎!
身后浑身赤果着的白脸男人嗤笑一声,满含不屑,双手交叉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浸湿了身体而呈现出诱人身体的女人,玩弄一般看着她犹如垂死的老鼠,做着最后的努力。
黎西咬了咬牙,摸了摸身上藏着的药粉,却早已****一片,浑身上下滴着散发浓郁玫瑰香氛的味道。
“滴答。”
一滴水,沿着黎西高高的鼻子,一路顺滑,最终落下。
她咬牙看着眼前的无耻男子,“放我出去。”她的声音很轻,轻的令那男人又是不屑的嗤笑一声,明明是清俊的眼,却妖媚地朝上一挑,“落入无字府,还能出去?你未免想得太简单了。”那男子并不看黎西,而是看向黎西身后的门,似乎是透过那门,看向某个方向,眼在笑,眼底深处却带着令人孤寂的无奈与自嘲。
“放我出去。”黎西的手在放药粉的地方轻轻揉搓,突然一个猛地抬头,踮脚朝那正不屑嗤笑的男子脸上狠狠蒙去,手有些颤抖,却是用上全身力气蒙住那男子的口鼻。
只要三秒,就好。
那浑身赤果白皙的男人眼睛瞬间睁大,似是没有想到在他眼中的小白兔,竟会在瞬间爆发,立即伸手去掰开黎西的手,另一只手朝黎西掐去。
黎西白皙小巧的手上,青筋都泛起,五指成爪状,死死捂住那男人的脸,死也,不松开!
黎西的脖子被那男人掐得生疼,白净的脸被勒得通红无比,眼里带着湿润,牙齿紧咬著下唇,就含着那一口气。
瞬间,也只有三秒,那长相还算好看的男人便双眼突地睁大,一番,手一松,便仰头朝后倒下,发出重物落地的‘碰’地一声,便在无声息。
黎西朝后踉跄倒退一步,扶着门,大口大口喘着气,通红的脸色也逐渐恢复白净。
“嗷呜!”门外又传来一声黎狼悲拗的呼声,声音很弱,就像是黎狼平时没吃饱了的样子,除了这一声微弱而熟悉的狼嚎声,黎西便再没听到其他声音。
她伸手摇了摇被反锁着的门,身体有些止不住的颤抖,门被她摇得呼呼作响,却依旧打不开。
而门外也没有其他动静靠近,似乎,这里的一切不正常的躁动,都是正常的。
黎西呼吸微重,转身,看也没看身下昏迷的男人一眼,跨过他的身体,朝前走去,看着上方那唯一的一扇窗。
这是一件极小的屋子,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个浴桶,地上一个人,还有黎西,除了门,便是那高高的在墙上的一扇小窗子。
但那是黎西最后的可以凭借自己走出的地方。
那窗子估摸着看去,大概一米左右的宽,六十厘米高度,依照黎西娇小的身子,是可以钻出去的。
而窗子不远处,唯一可以用来踏脚用的,便是那浴桶。
黎西赤着脚,踩在粗糙地地上,顾不得其他,站在那浴桶与窗子之间,打量着间距,计算着自己爬上去跨到那窗子的可能性。
清澈温暖的眼睛,认真仔细。
黎西爬上床,那床也就在那浴桶旁,刚要踩上那浴桶,忽得看见浴桶边缘上的水渍,想了想,退回脚,将床上的被单拿起,‘哗’地一声,铺在浴桶边缘之上。
这才抬脚踩上去,浴桶边缘很窄,当黎西双腿站在上面时,双腿有些不可抑制地颤抖,她有些惧高,努力睁着眼睛在半空中维持自己的稳定,缓缓移动身子,朝离窗子最近的那边缘靠近。
“笃笃笃笃。”
就在黎西的双手撑到那窗子边缘时,门外却传来一声令黎西心惊的敲门声,她的手猛地抓紧了窗子,侧头朝门边看去。
“十三号,快点!”门外是一个有些焦急的男声,满含不耐,“后面人都等着呢!每次还非锁起门来!快点!”
黎西的呼吸都滞了滞,若是自己不逃,下场或许便是遭人挨个轮女干。
“唔。”她粗着嗓子,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门外的人听了这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有些猥琐地笑了笑,便走开了。
黎西也松了口气,双手却从未松过,她深呼吸一口气,双手牢牢按住那窗沿,脚下猛地发力,跳上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