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黎狼与南璟异口同声的应下。
“随本宫来。”皇后身子一转,这原本便是俏丽多姿的身形,加上这曼妙的体型,越加显得青春少艾。
皇后在最前面,而黎狼扶着被南璟喂下什么药而有些醒过来的黎西,与南璟在身后紧跟其上。
“爹爹!”黎狼刚一迈开脚步,知儿的声音,便是在后面响起,他回头看知儿,却见知儿嘟着嘴。
两个孩子,怎么办?
“留下四个人,竭尽所能,保护知儿与熏儿!”黎狼伸出一只手,伸手抱过知儿,知儿一下便靠在他耳边,孩子以极低的声音,在黎狼耳边说了什么,“乖,和熏儿乖乖回府里。”满心欢喜与疼爱地摸了摸知儿的小脸,便是交给上前来的暗卫手里。
闰生,自然要在南相左右,黎狼虽说要四个暗卫保护知儿与熏儿,还是有些不放心的,何况,真正的暗卫,保护了知儿与熏儿,那带的侍卫队里,南璟带出来的暗卫,便是少了,那些江湖异士装扮的人,若是去了地宫发生危险,又怎么会全力保护他们?
他担心的是黎西,还有不会武的南璟。
“交给本王吧!”元梒风从人群最末端,也不知是哪里冒出来的,如今才出来,穿的依旧是华服,紫色锦袍,一脸不羁与邪魅,抱过知儿与熏儿。
“本王和这两个留下,你们放心地去吧。”元梒风选择的是,那两个江湖异士装扮的侍卫。
眼神瞥了瞥有些惊讶于愤怒的皇后,心中叹了一口气。
母后,千万别怪儿臣。
黎狼虽看不惯这元梒风,但是,他是皇后的亲生儿子,若是元梒风拼尽全力,这皇后,应是不会有所举动,何况,这人,与南璟出自一门,自然不用担心。
皇后一扭身,再不看元梒风,径自现行朝前走,知儿与熏儿乖巧地靠在元梒风身上,熏儿有些困乏,知儿却是狐狸眼眯眯,真是一幅小狐狸的模样。
也不知,是不是是和南璟相处多了的原因,还是骨子里天生带来的。
应该是骨子里天生带来的吧,不然为何,熏儿就是熏陶不到南璟的‘狡诈狐狸’?
元梒风解决了孩子问题,黎西与黎狼心中自然是松了一口气,整了整心情,便是跟上皇后的步子。
暗处,自有另一批人跟随。
桓帝被赶来的太医进行银针,金针的针扎,终于是缓了过来,身子也没有多大的不适,看起来还算是不错。
除了还有些阵阵的头疼之外。
诊治桓帝的太医,自然是对皇帝的身子清楚的很,明白他为何会是这幅样子,也是明白的很,该用什么药来急救。
这一次之后,那专门给皇帝看这个心悸绞痛晕眩病症的太医露出凝重的表情,皇帝只扶着额,并无多大的焦虑,这乌海,却是等不及了,这可真真切切的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皇上究竟如何了?是否是因为劳累过度而导致……?”乌海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相信,这太医,自然是明白乌海的话。
此处,是潜龙殿内卧,除了皇帝,便只有那太医,其余做样子跟来的人,都是在外面等着的,那逃逸脸色很是严肃,他朝皇帝躬了躬身子,“微臣启禀皇上,皇上身子心悸处二十年前所中之蛊,那蛊之虫潜伏久了,这些日子,便开始躁动了,才会使皇上觉得晕眩,身子不适,乏力等一系列症状。”太医停了停,“所以呢?”桓帝米有抬头,低沉而满含沧桑的话,幽幽响起,“这蛊,微臣二十年前没能力取出,如今二十年已过,微臣至多也只能是控制它不会频繁地发作而已。”
“朕,还能活多久?”
“若是调养的好,一年,若是太过劳累,则,不定。”太医身子弯着,声音凝重而毫无谄媚之息。
“知道了,下去吧。”
“是!微臣告退!”太医应了桓帝,便是退身离开。
桓帝见太医走了,捏了捏眉心,乌海见桓帝好了一些,才又将方才的话,又是声音有些尖利地说出,“皇上!风齐城外,有动静!”
桓帝手一顿,“谁?”
“是明启太子,是太子殿下的部下,这城外,方圆百里,都隐隐布扎了太子的部下,太子殿下,是要进行逼宫了!”乌海的声音里含了失望,这太子殿下,终于是等不及了,也,终于是跨过了皇上对明启太子的最后一道信任线。
原本对于这个儿子的愧疚,也立即消失地无影无踪,作为一个帝皇,选择的下一代,自然是他认为的最适合皇朝的。
“调派御林军,传书信给曲诀,曲武,黎狼。”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做!”乌海一甩拂尘,赶紧福了福身子,便朝外走。
桓帝一直等乌海走了,才站起身,这里,此刻便只有他一个人,除了他,再无他人。
他站起,走至床边,忽得动手,抚了抚床边的那床柱,如他所想,满意地回头,朝殿外走。
这冷宫下面,如今该是热闹的很。
太子抱着风阅舞,安安静静地在太子府里,什么也没有做,等着这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怀中的风阅舞,早就是没有了往常的清雅与聪慧,有着一副憨傻,却增添了不少可爱。
元明启温柔的脸,因为怀里那个傻了的女人,而多了些真正的温柔。
他还是喜欢什么也不懂,什么都掌控在他手里的感觉,即使是人,也一样。
“太子殿下,所有军队,都在风齐城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