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轮比试中,严青萍并未发动二品武器寒玉剑的独特效力便获取了胜利,此时面对比较强悍的杨紫曦,她自当竭尽全力。
当寒霜般的白芒涌出,围观众人都很是诧异,有人惊叫道:“那是什么?”
“天呐,那剑竟然能发出寒气……”
纪世江心中一凛,糟了,那丫头用的竟然是二品武器,还是罕见的冰属性,而且此女实力为灵涌中期,实力强悍,杨紫曦恐怕难以抵挡。
他这里担心着,作为出战选手的杨紫曦更是震惊,感觉到寒气袭来,她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骄傲,连忙催动灵气予以抵挡。
半空中,紫芒跟白芒激荡令气流涌动形成绚丽的一幕,却凶险万分,毕竟二女所持的都是带有品级的武器,无比锋利,好在她们也都穿着一品铠甲能有相应的保护。
两匹战马来回盘旋,也承受着巨大压力。而杨紫曦的实力毕竟弱了些,紫芒逐渐的被对手的白芒压制,而且寒玉剑上所发出的冰冷气息渗入体内,让她颇有不适,身躯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秀美紧蹙。
见此情形,密切观战的导师们心里都有了定论,再打下去,时间一长杨紫曦非得落败不可。
若杨紫曦战败的话,即便俞亦最终取得第一名,西院也会因为硕果仅存而并无太大荣耀,基于此,这场比试尤为重要,让纪世江格外紧张,他连忙喊道:“抓紧强攻,速战速决。”
导师的提醒让杨紫曦有所反应,猛然间,她纵身而起发动猛攻,紫芒在瞬间内暴涨涌过去,而她左手上多了一枚紫色匕首,另辟蹊径朝对手腿间刺过去,一小股紫芒凌厉而出。
紫莺刀亦是子母兵器,长刀为母,匕首为子,能起到相辅相成的作用,甚是奇妙。
大敌当前,杨紫曦可谓使出浑身解数,长短兵器结合,试图攻破对手防线。
一面青色盾牌出现在严青萍手中,恰倒好处的挡住那小股紫芒,此乃一品防御武器晴山盾。有个炼器师老爸,她的储物袋里最不缺乏的就是各种武器,应有尽有。
成功抵御之后,严青萍厉声呵斥,白芒所荡出寒冷气流又降低几分,犹如云团般涌过去,让杨紫曦忍受不住冷的直哆嗦,攻击力也就大打折扣,她身形落在马背上,紧咬牙关勉强招架。
战马错位间,严青萍一甩手,盾牌砸在云纹胭脂马之上,疼的那匹马痛苦嘶鸣,猛地调转身形,却把主人身躯完全暴露在对手面前。
眼见机会到来,严青萍手中的寒玉剑猛然斩出,快若闪电。
“蓬!”
白芒犹如排山倒海般击在杨紫曦身上,尽管不能穿透紫菱甲,那股巨大力道却让她抵受不住,胸口仿佛遭到重锤击打似的惊叫一声,整个人自战马上落下,花容失色的摔倒在地。
遭受重击的云纹胭脂马吓得不轻,快步跑开了,任凭主人倒在地上。
胸中气血翻涌极为难受,一缕鲜血自杨紫曦嘴边流淌而出,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觉一柄荡着寒气宛若冰晶打造的利剑悬在头顶,青云马上的严青萍居高临下冷冷的道:“你输了!”
瞬间内,杨紫曦这个向来傲娇的院花呆若木鸡犹如坠落到冰窖之中觉得寒冷,更感受到巨大的耻辱,无力的垂头。
此情此景简直让现场裁判穆玉子心里滴血,十万金币啊,就要输给那小子了!他不由自主的扭头看向打赌的秋羽,发觉对方咧嘴一笑,更让他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自己上了大当,只是不管怎么说,对决结果还得宣布,他很不情愿的颤声道:“北院严青萍获胜!”
好多学生纳闷,穆老头怎么啦,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呢。
而西院和北院学员们的反应截然不同,前者颓废丧气,没想到,以实力强悍著称v横的他们被上次终极考核垫底的分院虐的体无完肤。后者意气风发,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心理。
第二轮北院旗开得胜,作为导师的江若兰也是欣喜不已,简直笑成了娇艳花朵。
接下来进行下一场,南院庞勇VS西院俞亦,随着穆玉子大声宣布比赛开始,二人策马来到场中激烈厮杀,比赛结果毫无疑问,俞亦轻而易举的获胜,总算为西院挽回些许颜面。
第三场南院墨玉环VS东院廖碧珍,又是两大院花之间的对决,让男生们两眼放光,紧盯着场中的美女。
一身黑甲包裹着墨玉环窈窕的身躯,皮肤洁白如雪,那张俏脸总是冷冰冰的,眸子宛若黑宝石般透彻,她骑着一匹神骏的乌骓马,手中持着一柄漆黑长剑,为一品武器墨茗剑。
对面的廖碧珍一身金甲包裹,峰峦伟岸,骑一匹金元马,就连纤手上都戴着金色手套,土豪气十足,手持导师潘庭寿所赠送的一品武器,揽月钩。导师对她如此关爱,自然有道理,也没少玩弄她娇嫩如玉的身子,正所谓各取所需。
没有太多的话语,随着二女抖动缰绳,两匹战马快速向前冲过去,墨茗剑所散发的黑芒和揽月钩所发出的银芒交织,两个人都是灵涌初期实力,相差无几,称得上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只是常年艰苦修炼之下,墨玉环功力要深厚些,而廖碧珍经常跟导师胡搞花在修炼上的时间少了些,好在潘庭寿传给她一套速成的攻击力极强的武技,能够弥补自己的短板,倒也打的虎虎生风,甚至有好几次都差点得手,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而时间一长,廖碧珍未免气力不济,而墨玉环却愈战越勇,墨茗剑神鬼难防的不停疾刺过来,让她疲于应付。
“嘡!”
黑芒射在金甲之上,而廖碧珍所穿金甲虽然极为华丽却不是带有品级的铠甲,根本扛不住一品武器的肆虐猛然爆开,一条口子出现,鲜血猛然涌出,疼的她失声尖叫,气恼的骂道:“贱女人,姑奶奶跟你拼了。”随即,她挥动揽月钩近乎疯狂的发动反击,犹如失去理智的母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