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辈子最讨厌是偷吃的男人,更讨厌像宋阳熙那样的男人。
眼前一幕幕闪过,李大成愧疚在心头,“我一定记住这一次的教训。”他回去一定要和他老婆说一声对不起!
“好了,这一次的事我不追究了。”反正她要的目的已经达到。
梦蝶依瞥见李大成一脸惭愧的神情,微微勾起嘲弄的弧线。
有些男人觉得一辈子匆忙就过了,把没享受过的都通通享受过一遍,就连现在包小三也算是一种赶潮流,应说是腐败吗?男人偷吃完了一句话对不起就没事,这要女人出去偷吃呢?要离婚,没有一个男人会忍受得了自己的老婆出去外面偷吃。
女人觉得一辈子和另外一半平平淡淡渡过一生就已满足,但因为有太多的案例发生在眼前,女人不得不选择金钱来保证自己,最起码钱是不会背叛人。
出了公安局,把气都出完了,唐秋萍脸上终于露出笑容,由于车子要维修,两人只能坐计程车回去。
宋阳熙下午没事做就早早下班,心里面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在烦恼穿什么衣着去参加晚会。
回到家,将自己关上房间里,把他衣柜里所有的名牌西装搬到床上来。
蓝色窗帘,房间是欧式设计风格,一面大镜子,左拎一套西装右拎一套西装,对着镜子比较,左看看右看看,眼眸盯着镜子,眉宇间不满意蹙着,随手将两套一扔又拎起两套西装对着镜子对比。
反反复复都是这样,床上堆得像小山一样高的西装,一下子变成了平原。
没挑选到自己合意的服装,宋阳熙清新俊逸的俊脸黑黑沉着,心一烦,暴躁,脾气也一下子就上来了,双手抱起木地板上一堆名牌西装,快步往楼下奔去。
楼下,坐在沙发的余慈和宋博章两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宋阳熙往外面跑去,两人彼此睨对方一眼,迷惑。
宋阳熙回来时两手空空,仿佛有些生闷气,脚步踩着木地板比以往力度还要重。
“怎么啦?”余慈端庄雍容华贵的容颜满是关心,起身,脚步往宋阳熙迈去。
自从昨天她派人查到他真的和冰月心分手之后,对宋阳熙的态度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恢复她以前的笑脸对待她儿子。
现在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她儿子身上了,能不能成功追回依依就要看他的了。
“干嘛把那一堆衣服丢掉?”
“不合适就丢了。”
余慈瞥他一脸都是臭,毫不客气抿嘴一笑,突然她觉得她真是他妈,连他在想什么她都知道。在他和依依离婚六年她这个做妈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妈你笑什么?”双手环抱在胸前的宋阳熙,暗着俊脸,蹙了蹙眉头,责怪的双眸盯着余慈。
真不明白她有什么好笑的,还是看他这样急躁好好笑吗?
不过这种感觉让他好怀念,以前他还没和梦蝶依离婚之前,他妈就是这个性格,离婚之后性格就变得冷漠起来。
“儿子,你是不是在想穿什么衣服去参加晚会好呢?是吗?”余慈像小孩子一样淘气,用她手肘轻轻撞了撞宋阳熙腰肢,熠熠生辉的眼眸闪过一抹狡黠盯着他。
事实上心里面开心得跳起来了,她儿子那木头脑袋终于开窍一丁点了,也恢复像以前可爱又爱闹别扭的性格了。
宋阳熙一听她话,感觉内心深处某一种情绪被暴露出来,下意识非常大反应,低喝。“才不是!我只不过是看那些衣服旧了不适合我穿就扔了。”
眼眸心虚一直不敢往余慈和一直坐在沙发的宋博章看。
余慈瞥他不承认,撇了撇嘴,翻白眼道,“是吗?我看见有好几套西装是前几天才送来的,请问那怎么会旧?”这不是摆明睁眼说瞎话吗?
如果他乖乖承认就好了,她也不会故意搓他脊椎骨。
标准死不承认的宋阳熙继续心虚解释,“那是因为那西装沾不干净的东西,脏了所以就丢了。”说完了后心里面偷偷问自己,他妈什么时候这么注意他了?
余慈看他一副死不承认的模样,好吧!看来她是要使出杀手锏了。
故作无所谓的模样,漫不经心道,“其实如果你想知道穿什么衣服去参加晚会的话这个我可以帮你,我刚刚打电话给依依的妈,问依依穿什么样颜色的裙子出席,她都告诉我了。”
眼角偷偷斜睨了一眼宋阳熙,见他没一脸无表情,耳朵竖起的模样,抿嘴偷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无辜的神情,继续无所谓道,“不过我看你都不想知道的样,那就算了,我不说了。”
坐于沙发的宋博章见此,抿嘴一笑,但又不敢笑出声来,害怕老婆儿子会瞪着他。
心中不由感叹,两人关系终于和好了。
“我还听说今天晚上秋萍特地为了依依打扮一番,就想依依在晚会上可以相一位女婿或是被人相。”余慈瞥他有那么一丁点开窍,继续对症下药,绝对将本来不告诉他的事提前告诉他。
“要是服装真的不怎么样的话?真的还难引人注目,搞不好连谁谁不知道。”
宋阳熙感觉自己仿佛被一道闪雷霹到,脑袋里隆隆作响。
相亲?
梦蝶依要相亲?
女婿?
难道梦蝶依想要和别的男人结婚?
双手不由自主紧攥成拳头,指甲入肉三分都感觉不到痛。宋阳熙还是沉于自己的思维里!
梦蝶依怎么可能和别的男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