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轩泽看着台下的墨墨,随即开始轻轻吟唱:收拾好旧时光的伤口投靠了陌生的河流时间往前冲冲散了你和我冲散心跳脉搏回忆寄放窗口粉刷好旧屋檐的巷口掩埋了泪眼的斑驳在转角之后扣上故事门锁请你张开双手让我死在怀中握你的左手散落在我手中的是温柔曾经给你太多伤心过后总会宽阔握你的温柔散落在我心中的是错过我需要寂寞来抚摸雨季中百花凋落过后的沉默握你的左手散落在我手中的是温柔曾经给你太多伤心过后总会宽阔握你的温柔散落在我心中的是错过我需要寂寞来抚摸雨季中百花凋落过后的沉默也许就逐渐忘了有多久苏打绿的《左边》,日光的狂热,令墨墨仿佛又置身在那个灼热的演唱会上。
叶轩泽的声线很干净,一曲即终,引发了无数的共鸣,他朝下鞠躬,然后走回吧台,然后看着墨墨。
墨墨为她鼓掌,但没有给其他人鼓得那样热烈。
“我唱得不够好?”叶轩泽的眼睛中流露出些许的失望。
“不,你唱得很好。”墨墨说道。旁边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那你为什么不能像对其他人一眼给我一些热烈的掌声呢?”叶轩泽纳闷道。
“因为你唱得太好了,我觉得你已经不需要我的掌声了。”墨墨随即对其他人说道:“好了,节目已经表演完了,咱们就散了吧!”
说完,便率先走了出去。袁南帧在病房里静静地看着他的父亲,风淋推门而进,他急忙把她拉了出去。
“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些通知我?”风淋有些恼怒:“我要是知道早来了。”
“我想,你和我爸还是少见面的好!”袁南帧说道。
“为什么!我觉得伯父很喜欢我啊!我相信他看到我之后,病情也许会好转呢!”风淋说道。
袁南帧看着风淋,随即将风淋拉进怀里,然后紧紧拥住她。
“怎么了?”风淋被他下了一跳。
“风淋,算我求你!我爸爸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你忍心让他失望吗?”袁南帧说道:“我们马上结婚,然后有个孩子,我会一辈子对你和对孩子好!你真的没有必要有顾虑,真的!”
枫林猛地推开他,然后眸色逐渐变冷:“看来,我还是先走一步好了!省得伯父看到我心情不好再加重病情!”
“生个孩子就对你这么艰难吗?”袁南帧陡然爆发:“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爸爸死不瞑目吗?”
“我不忍心!”风淋大声道:“可是你就忍心看到我违背自己的心意活着吗?我的父母都不会这么要求我的!”
“算我求你!”袁南帧握住她的手:“你曾经说过咱们会白头到老,那既然如此生个孩子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事情,为什么就这么难!”
“你所谓的锦上添花的事情,我需要用九个月的时间来解决!这九个月,将耗费我所有的精力!你忍心吗?”
“风淋,咱能不那么自私,行吗?”袁南帧无奈地说。
“这话应该我对你说才对!”风淋也急了,推开了他:“你让我觉得,我和一个生孩子工具没什区别!袁南帧,我不想让自己变得那么恶心!”
“这就叫恶心,那我就让你恶心到底!”袁南帧随即死命拽住风淋,然后拖她进了电梯。
“啊!你要干什么!”风淋被重重地推进车里。
“你说呢!”袁南帧随即封死了车子的门窗,然后快速地趴到了她的身上。
“什么药!什么套!我今天和你到天亮!看你还怎么预防!”袁南帧大声说道,随即动手去扒风淋的衣服。
“袁南帧,你混蛋!”风淋拼命挣扎,可惜天时地利都没有她的优势,所以她只有哭叫的份。
袁南帧撤去她身上所有的障碍,直奔主题,风淋急促地喘息,放肆大叫。
“袁南帧,你不要脸!”风淋的脸色潮红,整个人泛着迷离的光芒。
“那你现在肯定是最要脸面的时候了。”袁南帧在他身上忙活:“风淋女士,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妖娆。”
“你混蛋!”风淋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一口。
“谢谢夸奖!这就是我的本性!现在你就放松心扉,好好享受吧!”袁南帧捧住她的脸,然后狠狠地吻了下去。
两个人的唇碰触在一处,密不可分,一切都轻车熟路带着娴熟的疯狂。
“你……”
“你认真点!”
“我偏不!你想如此,我偏不让你如愿!”风淋大声说道,然后在袁南帧背上留下两道重重的指甲痕迹。
“嘶!”袁南帧叫了一声,然后摸了摸被咬伤的肩膀,好痛!
“啊!”风淋大叫道。
窗外灰蒙蒙的,一场大雨即将而至。可惜车内的上升的气温依旧没有感受到外面的的情况。一切都是汗涔涔的,仿佛桑拿浴。“到家了。”叶轩泽解开安全带,对墨墨说道。
墨墨躺在安全带上,闭着眼睛,好像并没有听到他的话语。
“睡着了?”叶轩泽轻声问道,然后身子不由自主地靠过去。
叶轩泽必须承认一件事,从见到墨墨的第一刻开始,她就知道她是个地道道道的美人坯子。只不过从前的她有资本而不自知,而今她发现了自己的美好,并且善加利用。所以光芒万丈。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怀念从前那个很傻却很纯的墨墨,而且他相信,她一直如此,只是将那副模样留在了心里。
“你要干什么?”墨墨并没有张开眼睛,但是嘴唇却吐出这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