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风,如果你想得到我的原谅,那就请你把中心的事务处理好,然后助我中心改革的事情完成得尽善尽美。至于酒精的问题,我想我们之间无须赘述。好好安抚你枕畔的人,这回别再怪什么酒精了!”
“墨墨,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听不懂?”清风问道,随即听到他小声对旁人说话的声音。
“没事,听不懂就算了。帮我问绮语好,另外告诉她,自己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吃干抹净之后就去对别的女人说我想你,这是她无能的表现,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大可以来请教我,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完,墨墨便挂上电话,脸上灿烂的笑容渐渐消褪。
常识来到桌前时,墨墨已经喝了三杯马丁尼。
“怎么空腹就喝上酒了?”常识坐下,随即皱眉。
“常识,你跟我说实话!”墨墨将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然后面色潮红地看着常识,眼中情深脉脉。
“是不是无论女人变成什么样,男人都得搞外遇?”
“是,这是本能,与女人怎样无关。”常识说道,然后看着墨墨。
“这就是男人啊!”墨墨将酒杯推到一边,然后对着常识一笑,精致的一张脸上显露出一丝憔悴。
“怎么了?我才刚离开一会儿,就变得跟斗败的公鸡似的,谁这么大的能耐,怎么也不知道教我两招再走!”
“也许我的本来面目就是这样呢?”墨墨半真半假地笑道:“懦弱,卑微,胆小却冲动,被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
“你说的都是反义词吧?”常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优雅,骄傲,勇敢却置身事外,就算有人为你跳楼你也能不动声色地喝下一杯咖啡,这是我印象中的姜墨墨。”
“是吗?那我就权当常总你夸我喽!”墨墨笑得格外迷人。
“不过,美是美,就是有一点美中不足。”常识凑过去,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墨墨的脸。
墨墨笑着凑近他:“说啊!”
“就是……如果能时常对我兽性大发就好了。”常识低声笑道。
“这话居然出自堂堂医药集团的东家口中,我实在难以置信啊!”墨墨佯装惊讶道:“不过我要是对你兽性大发了,你家的郁郁能同意吗?我可不想做个恶女人!”
“我们不让她知道不就好了!”常识猴急地拉住墨墨的手。
“看来你女儿给你下的药力可是够猛的!”墨墨笑道,随即反握住他的手,“走吧!趁着药力没过,酒劲儿上来,还等什么?”
话还没说完,常识就已经拉着墨墨的手快速冲出了餐厅。
“服务台吗?对,我还是刚才那个要求送餐的包房,现在时间改了,请你隔三个小时之后再送上来,谢谢。”
常识一边褪去两人之间的阻隔,一边对着电话气喘吁吁地说着。
“我觉得,三个小时可能不够呢!”墨墨躺在床上,然后看着他猴急地在自己身上忙活。
“哦,对哦对哦!那就四个小时,不,五个小时,算了别送了!”常识着急,口不择言。
“不愧是手腕强硬的企业家,陪你爽那么久,连顿饭都不管,真是剥削劳苦啊!”墨墨抬手,帮他解开衬衣上的扣子。
“不是,我当然不是……”常识恐怕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
“好了。”墨墨接过电话,随即对电话那边说道:“就按刚才的办吧,三个小时后,把餐送上来,我们这里有人会比较累,所以多订份餐。”
阖上电话,墨墨惊讶地发现自己与常识之间已经再无任何阻碍。
“天哪!你这……”墨墨惊异于他的速度:“喏,你的手机。”她将手机递到常识面前。
“我怎么觉得,你在耍我呢?”常识的眼中含着深不可测的光。“害我丢了这么大的脸!”
“是吗?我没有啊!”墨墨瞪大眼睛说道,但眼睛中笑意却泄露她的狐狸本质。
“你这小狐狸!”常识随即俯下身,或轻或重地吻着她的脖子:“真是让我惦记死了!”
墨墨抱住他光滑结实的背,然后被他的吻弄得娇喘连连:“惦记我不早来找我?”
“要不是最近有几件大案子需要整理,我早就过来找你了!”常识在她的唇上反复地吸吮,手则在她的身上一刻不停地忙活。
“行了,别说话了,好好陪我解一解相思之苦!”常识用嘴堵住墨墨的唇,不让她有丝毫的说话时间。
两人在大大的床上翻云覆雨,空气中,喘息占据了所有的位置。由于酒精的作用,墨墨的身体尽量放得很开,宽阔适宜的尺度令常识感觉上了天堂。
汗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两人终于筋疲力竭,倒在床上喘着气。
墨墨撑起身子,将上半倚在冰凉的床沿上。然后说顺手抓起桌子的手提包。
“我抽支烟,你介意吗?”她问着,可是打火机已经将指间的莫尔点燃。
“我要是说介意,你肯定不让我上前了,那样的傻事我可不会干!”常识抱住墨墨的腰肢,然后埋首在她的胸前。
“常总在别的女伴身边也是这样吗?”墨墨笑道,随即把一口烟吐到常识的脸上。
“不,从来不是这样。”常识闷声说。
“那就是郁郁的药力下得太猛了!”墨墨不以为意。
“是啊,的确太猛了!把我的心都给弄丢了!”常识抬起头来说:“墨墨,嫁给我吧!我相信,你会对郁郁特别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