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竟然再一次地在毫无前戏和毫无征兆的情况之下,掰开了朱容容的双腿进入到她的身体里面。
他把朱容容当成世仇一样,他一边在她的身体上耕耘着,一边对她说道:“你刚才跟我说什么?说跟我分手对不?我偏偏不跟你分手,我不但不跟你分手,我还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我看看你怎么样跟我分手,我让你这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我。你不是喜欢给我带绿帽子吗?不是喜欢去找别的男人吗?我今天就要让你受到教训!”
他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穷凶极恶地对待着朱容容,朱容容终于支撑不下去昏倒了……
第二天是周末,朱容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她四处看了看,发现沈少明不在,而床头有一张纸条,她拿起纸条一看,见到竟然是沈少明留的。
沈少明在纸条上写道:昨天晚上对不起,是我心情不好,我今天先去开出租车了,你千万不要吃避孕药,我希望你可以怀孕,我们可以拥有我们的宝宝。
朱容容看了,不禁皱了皱眉头,然后一股痛苦和难过蔓延了她的身心。她再也隐忍不住了,双手抱着头便那里大声地嚎哭了起来。
哭了很久,哭声惊动了她娘,她娘这才抱着小不点走了进来。她娘看到她一身的伤痕,****着身体在那里,连忙拿毯子给她挡住,对她说道:“容容,你没事吧?”
“我该怎么办才好?我应该怎么办才好?”朱容容望着她娘,目光之中带着询问。
她娘愣了一下,这才对她说道:“你为什么这么问呢?”
“我觉得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再跟少明生活下去了,我觉得我都快要崩溃了。娘,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才好?”
“少明他到底是怎么了呀?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的样子看上去真的好恐怖啊。”
朱容容摇了摇头,神色之中有些茫然,对她说道:“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做?他就像是发了疯一样。”
“就算是男人在外面受了气,也不应该把气发泄在家里人身上。容容,要不你就跟他分手吧。”
“分手?”朱容容双手捂着脸,她的眼泪从指缝里面流了出来,她想了很久才点点头。
“你这次千万不能再心软了,知道吗?只有离开她你才能够得到好的生活。至于我和你嫂子嘛你都不用担心,反正你嫂子现在也在给别人看小孩赚钱了,我们出去租一间房子就是了,不一定非要住在这里的,你说好不好,容容?”
朱容容点了点头,赞同她娘的想法。小不点虽然小,可是她却也能够明白一些事情了。她听完朱容容的娘和朱容容说的话之后,一边哭喊着,一边对她们说道:“妈妈,不要离开爸爸,你不要离开爸爸!妈妈,我求求你了!”
小不点一边哭着,一边对她说道:“如果你离开了爸爸,爸爸会生气的,爸爸要是再回到以前的妈妈那里,她会打死我的!我求求你,你不要离开爸爸!”小不点一边哭着,一边对朱容容说。她把小不点紧紧地抱在怀里面,而小不点也紧紧地拥抱着她两个人抱头失声痛哭。
朱容容也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离开沈少明,而这个时候沈少明正在路上开着出租车。
昨天晚上粗暴地对待朱容容,还对她又打又骂,他自己也觉得自在是过分了。可是一想起昨天晚上朱容容和陈一生拉拉扯扯的,就让他觉得打从心底里觉得不舒服,他又有些固执地觉得自己没错。他认为朱容容是嫌弃他没有钱,所以才这样对待他的。
他上午的生意并不好,一个人开着出租车街上晃悠了半天,不知不觉走到了二环的一栋大厦的前面,忽然有一个身材非常肥胖的人伸手招出租车,他便把车开了过去。
那人打开车门就坐进去,这才说道:“去朝阳区电力科技大厦。”
他听到这声音觉得很熟悉,转过脸来看,而那个人恰好也看到了他。原来那个肥胖的人就是张总。张总看到他后,先是愣了一下,忽然哈哈地笑了起来。他笑的样子非常地嚣张跋扈,一边笑着一边对他说道:“这个天下真是小啊,小沈啊,没有想到是你啊,在这里都会遇到你,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分。”
听了他的话,沈少明脸上白一阵青一阵的,那张总又在那里乐呵呵地说道:“难得我今天打一次出租车,竟然遇到了以前的老朋友,看来啊,有时间真该请你出来叙叙旧。”
沈少明一句话也没有回应他,而他则继续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当初你离开了你老婆找了个小情人,没有想到现在竟然沦落到在外面开出租的地步了,真是让人扼腕叹息呀!对了,你那个小情人应该早就抛弃你走了吧?像那种女人当然是谁有钱就跟谁了,像现在我有钱,她也照样会跟我。”
听到他这么侮辱朱容容,沈少明觉得心里面很不是滋味,于是沈少明便义正词严地对他说道:“张总,不错,我现在是开出租车,那又怎么样?容容她现在还跟我在一起,并没有离开我,我们两个生活得很幸福很快乐!”
“可是我看你的样子好像生活得并不是很幸福很快乐呀。”那张总哈哈地笑了起来,说道:“我姓张的见过各种各样地女人,从来不相信女人靠得住,要女人靠得住,母猪也会上树。你那个小情人就算没离开你,想必也背着你开始勾搭别的男人吧?她只不过是目前还没找到一个比你更好的,所以把你当成避风港而已,等到她找到更适合自己的,早晚一脚把你踹了,你要是不相信,走着瞧就好了。”
他的这番话正好说到了沈少明的心坎里面,因为沈少明现在已经认定朱容容跟好几个男人有不正当的关系了。他听了张总的话之后,便一言不发,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