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一想到自己以后还要经常受到张小三的折辱,朱容容就觉得心里面非常的不舒服。
可还好的一点就是,张小三他始终也不是一个像岳云帆那样有心机的人,也不是一个像岳云帆那样什么事情都要针对自己的人。
张小三有一点还是要让比较放心的,那就是对她的忠心,这一点毋庸置疑,朱容容只得忍耐着张小三对她的折磨。
到了第二天,朱容容便悄悄地去医院看望了岳忠诚。她看到岳忠诚躺在那里,仍旧是一点气色也没有。
她便伸出手来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声音里面带着恳求连声说道:“忠诚,希望你能够早一点好起来,希望你不要再像现在这个样子了。每一次看到你像现在这个样子,我就觉得心里头说不出的难过。忠诚,我求求你,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啊?”
朱容容说着,就伏在岳忠诚的床边哭了起来。哭过一场之后,她觉得舒服了很多,然后她就继续抽抽噎噎地对岳忠诚说道:“忠诚,你知道吗?我最近做了一件非常错的事情,要是你知道这件事情的话,我相信你一辈子都不会跟我说一句话了,我把你的父亲送进了监狱,我知道你的父亲在你眼中非常高大,可事实上他的的确确是做过很多坏事,他对我又非常差,经常对我打压,所以我才在无奈之下出此下策的,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朱容容越说越觉得伤感,她在岳忠诚那里坐了很久才离去。
从岳忠诚那里出来之后,她又去了她哥哥侯树勇的病房,她之前想去找岳忠诚住在哪个医院,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可是弄了半天,后来她才知道岳忠诚竟然和她的哥哥侯树勇在同一间医院。
她走进去的时候,侯树勇正坐在那里,他的手上放着一个电脑本,正在那里玩得不亦乐乎。
朱容容走进来之后,轻声地喊了一声:“哥哥。”
他抬头一看见是朱容容,便不再理她,仍旧是在那里玩他的东西。
朱容容便在床边坐了下来,对他说:“哥哥,事到如今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如果你生我的气,我知道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整件事情真的是我做的不好,可是我希望你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啊,哥哥?”朱容容连声地向侯树勇恳求道。娘等过段时间就会来照顾我,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走吧。”他边说着,边向朱容容挥了挥手。
事到如今,看他的样子,朱容容知道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跟侯树勇讲和,她既然得到了一些,也就注定着同时要失去很多。她叹了一口气,就转身走了。
回去之后给刘绍安打了一个电话,刘绍安接到朱容容的电话,连声问道:“容容,怎么了?”
朱容容便央求他说道:“我想跟你说件事情,不知道你可不可以答应我?”
“有什么事你说吧。”
“是这样的,我想给你一点钱,让你帮我拿去给我哥哥,你一定要想个理由才好,千万不能说钱是我给他的。我刚才问了医生,他的腿很早就应该做截肢手术了,但是因为没有钱一直拖着,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会出什么问题的。”
刘绍安听完后沉默不语,他想了想就对朱容容说道:“这样吧,我这个周末就赶过来帮你,你看好吗?”
“谢谢你啊,绍安。”朱容容连声对他感谢。
“何必客气呢?都是自家人。”他连忙对朱容容说道。
朱容容听完,心里面只觉得说不出的感慨,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她扳倒岳云帆之后,虽然多多少少地也经历了一些波折,然而不管怎么样,事情到了今天这种地步,对她来说也始终是好事一桩。
这一天,朱容容下了班正往回走,忽然接到一个电话,看了看是孙振远的电话,连忙接起来,声音听起来十分温和地对他说道:“老首长,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孙振远点点头说:“来华泰大酒店,我们现在都在这里等着你呢。”
华泰大酒店就是上次朱容容和岳云帆的老婆李艳华起了争执,结果害得李艳华堕楼的地方,她是千般万般地不想去那里。
可既然是孙振远说的,她自然也不好拂孙振远的面子,就点头说道:“好的,我马上就来。”说完,她就让司机驱车赶往了华泰大酒店,没多久便到了那里。
朱容容由服务员引着来到了华贵的包厢里面,见孙振远早就在那里等着了,连忙上前去跟他打招呼,非常恭敬地对他说道:“老首长,好久不见了,您精神也矍铄了很多,今天落落怎么没有来?”
“是这样的。”孙振远不禁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说道:“落落她到国外看她姑姑去了,所以就没有来。落落也很惦记着你呢,我跟她打电话说要来找你,她也特别的开心,还让我代她表示对你的谢意。”
朱容容连忙摇了摇头说:“老首长,您太客气了。”说着,她就在一旁坐了下来。
她看到席上除了孙振远之外还坐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有四十七八岁的样子,或者是更年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