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简单的希望
13615300000007

第7章 “攀爬”梦想(三)

“叮咚!”一声门铃声响起。

旭烊跑过去开了门。

“你好,这是叶旭薇的家吗?”一位上身穿着牛仔外套,下身穿着牛仔裤留着一头柔顺黑发的女人问到。

“是的,你是教旭薇钢琴的老师吗?”

“是的,我姓简。”

“姐姐你好,请进。”

“好。”

此刻客厅则发出了一连串的声音,那是从笔记本电脑里发出来的,游戏正时尚的是植物大战僵尸。

“旭薇,老师来了,别玩了。”

“哦刚才按门铃的人是老师啊。”声音停止,因为旭薇按了暂停。

“老师好。”旭薇随后便看见了年轻的老师。

“好。”

“老师,那我们开始学吧。钢琴在这呢!”旭薇带领着老师来到了钢琴旁边。

“嗯!”

叶旭烊此时此刻,回了房间拿出了今天老师讲的各科内容,在离着旭薇和这位年轻的钢琴老师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他也希望听这位老师讲课,只可惜,现在重要的事是先把今天没上的内容给补好。所以,他只能坐在附近看书了。

“专心点听课啊!”

“知道了。”

今天又是学生们最开心的周五,旭烊载着旭薇来到了校门口,因为校规,旭烊只能在门口停下了车。分离之前也不忘记警告一下这位调皮的妹妹。

“旭烊哥哥早!”一位女生来到了旭烊与旭薇的面前。

“早啊。”

“那我们走了,旭烊哥哥。”

“嗯。”

“旭薇,我昨晚有道题想了好久都写不出,等一下你帮帮我。”

“好。”旭薇边答应着边拉着旁边的女生走了。

“喂,你们等等。”想起还有事情的旭烊大声说了声,可已经晚了。旭薇与女生已经走到了旭烊前面的人群之中,旭烊把自行车锁后大步追了上去。

“等等,小子!”一双大手有力地放在了旭烊的肩膀上,使旭烊前进不了……

“这道题就是这样的,先解这步然后这步,这步,这步,就是思想从这个地方转到这个地方就好了。”

教室外的走廊,旭薇正帮着刚才的那位女生讲着题目。那是她最好的朋友——简娜。

“你讲的好乱啊!”

“就是把思想从这句‘苹果是梨的三分之一’转到‘梨是橙子的四分之三’就好了。”

“哦……”

“学习挺用功啊!”在旭薇头上响起了一句声音。

“鸿……”简娜被旭薇后面雷鸿的出现吓得退后了好几步。

“有什么事吗?”在简娜后退几步时,旭薇头脑清晰地把练习本等东西收了起来,抱在了怀中。

“你说什么事呢?”

“我不知道。”

“别在这跟你哥一样给我装。”

“‘鸿门宴’怎么在这?”

“旭薇怎么惹上他了啊?”

“这跟上星期六那天的事有关?”

……

……

……

旭薇看着这对面的这些人,眼神全都是无语。看着能把他叫走?看着你们能得到钱?看着你们能得到零食?

“喂,你这什么眼神?别给拖延时间想让谁救你!快说星期六那天你进校门时看见跑出去那个女生的名字!”

“我不知道名字,我也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出校门。”

“我再给你次机会,不说的话,你到时候别求我!”

以为我傻?我要是说我对得起我哥那天的演技吗?

“笨蛋!”

“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

“好,这是你自找的!”

“砰!”旭薇和怀中的书全被雷鸿的一推,倒在了地上。

“神经!”旭薇边手擦着额头边暗暗骂到。

“没事吧?”简娜小碎步跑了过来扶了旭薇起来。

“没事没事。”旭薇把周围的书都一本又一本地捡了起来。却被上方的一个声音所吸引了过去。

“这就是传说中的霸主!欺负小学生的霸主!”

“啊!放开我,给老子放开!”雷鸿的手被身后的一个人抓,手痛得使他大叫。

“你……哦!是你啊!”被松开手的雷鸿一个急转身离开了这位“大侠”。

“就是我你又要怎么样?”

“呵,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我就当初了挨你什么事了?”

“你……你把滢滢气成那样,害得我哄了一个星期她都不理我,你竟敢说不挨我事?”

“我气她什么了?你说啊!”

“你气她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看吧,你连她生什么气你都不知道,你就来找我,你是怎么确定就是我惹的啊!”

“不是你是谁啊?”

“我又不是她,我怎么知道?”

“你……”雷鸿的眼睛死死地瞪着诗恩,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诗恩估计已经死了。在他的左脸处,有一道四厘米左右的疤痕。那是他去年与别人打架时别人在脸上留下的痕迹。此时的他,看上去像是一只被气急了的狮子,正准备攻击。

可不知为什么,诗恩一点也不觉得面前的这个人看上去有多么的可怕。

“行,你有种!”几乎已经气成了面瘫的雷鸿,好不容易松开了嘴巴,挤出了这几个字。

“鸿哥鸿哥!”旭烊满脸笑容地跑了过来拉住了即将走开的雷鸿。

“你小子欠揍对吧!”雷鸿一个目光移来旭烊身上,狠狠说到。

“不是啊,我是说滢滢来了!在校门口根人聊天呢!”旭烊说到。

雷鸿一个眼神一惊,随后大步往校门口跑去。

“你没事吧?”诗恩走向旭薇身边说到。

“没事没事。”

“我跟你说点事。”旭烊走往诗恩旁边,小声说到。

“那我先走了,旭薇。”

“嗯。”

早上的空气搭配着明媚的阳光,美丽的紫荆花被风吹落,一片又一片像下花雨一样掉落在刚长出的草地上。用石子搭成的小路从中学部教学楼通往食堂,这条小路上,走着两个人。

觉得身后已经没有动静的叶旭烊转过了身。

“什么事?”

“你这样有必要吗?如果只是你出面事情就可以解决,我干嘛要自导自演让雷鸿找不到你啊?”

“……”

“他现在认出你了,你要怎么做才可以躲过他啊?”

“我不怕。”

“你不怕?拜托你说话动点脑子好不好?他连去年的张勇平都敢把他送进医院,你算谁?你不怕!”

“说好了没有?说好了我该走了。”

“喂!”旭烊往诗恩额背影叫了一声。

“哦对了,我再说一句。”诗恩后退了几步转过了身。

“其实你也不喜欢他们,可是你别在别人面前,表现得多么崇拜他们一样,还有,你别担心我,我爸让我学跆拳道就是对付这些人的,我说了我不怕他们就是不怕他们。你照顾好旭薇就好了,别下次再跟今天早上一样被别人包围撇下旭薇一个人。”诗恩说完拍了拍旭烊的肩膀,笑了一下,走了。

“你不怕归不怕,雷鸿和孙诺滢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一个。”旭烊自言自语着……

“你没事吧?”

课桌前,简娜看着旭薇手臂上的伤,小心地问到。

“没事没事,不就破了点皮嘛。”

话虽这么说,可旭薇还是感觉手臂一阵又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袭来。

“好吧,对了,我带你去医务室擦点药吧!”

“没事没事,这都要上课了哪里来得及啊。”

“哎呀没事的,去吧!”

“真没事啦,我不想去。”

“那……好吧。”简娜是在拗不过旭薇,只能听她了,旭薇的性格就是绝定要做的事情,八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你在干嘛呢?”诗恩往同桌馨茹的桌子上撇了一下,看着乱糟糟的桌子,诗恩好奇地问到。

“嘿嘿,我在做‘观察日记’!”

“观察谁呀?”

“你猜。”

“原哲学长?”

“哎呀真是的,你知道就不要说嘛,知道了还说出来多没意思啊!”馨茹放下手中的活,把眼神向左移去,说到。

“那我不说出来就输了嘛。”

“好吧好吧,我不给他做我给谁做啊。”馨茹说完又继续做了起来了。

“怎么做啊?”

“就记录他当练习生到出道呗,送给他的出道礼物。”

“哦。”

“什么?”

看着面前自己的这辆车,坐垫与脚踏板一起放在车前笼子里,一辆车的两个轮胎都已经被铁钉给扎破。旭烊的眼睛看着这辆“车”,眼珠子都快瞪得都快飞回了家。

“他气都撒你身上了吶。”诗恩刚好走过看到一切,说到。

“对啊,早知道不帮你得罪他了。”

本来还想把单车旭烊和旭薇回家的诗恩,听到这句话,说了句:“哦,你放心,我帮你载旭薇回家。”

“谢谢啊,不用了,今天星期五,她去同学家吃饭去了。”

“哦,那更好。”

“什么啊,不帮你我才不会这样呢,连说句‘要不我载你吧’都不会,真是好心没好报!”旭烊看着诗恩走远的背影嘀咕着。

“不对,我的车都这样了,那她的呢?”

“哎,你等等我。”旭烊跑了过去。

“怎么了?”

“我的车都那样了,你的肯定更糟啊!”

“嗯,你说的对,所以我今天下午没有骑车来。”

“……”被这句话一出的旭烊哑口无言。

“嗯!”诗恩拍了拍了旭烊的肩膀,走了。

“这,天下哪有这种事?”旭烊看着自己后面十几米之外的自行车,眼神说到。

“有啊,不就在这摆着嘛!”旭烊手一摊,无辜地哭笑不得说到。

“学长啊,你车怎么这样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不不,学长,晓晓家离你家太远了,我家离你近哎,坐我的吧!”

“学长,坐车算什么,我们还是一起走一段吧!”

……

……

月,弯得像是一把钩子,想把人给勾走;树叶,被风吹得“沙沙”的响;黑暗暗的路上,一个女生害怕地走在上面。

“这个馨茹,早没事晚没事偏偏现在有事,叫我去把辅导资料送给原哲学长——哎呀真是的,要原哲学长家干嘛得经过这个地方嘛,连盏路灯都没有,不对啊,我记得上次去的时候没有经过这个鬼地方的嘛。”背着装着辅导资料的书包,诗恩害怕地走在小路上。

“啊,快点走吧!”

一路上,诗恩自言自语着,路上传来不断的脚步声。现在,诗恩只想走快点,逃离这个漆黑一片的鬼地方。

“你是?”王茉莉问到。

“阿姨你好,我来送点东西给原哲学长。”

“哦,请进。”王茉莉微笑地说了一声。

温度比外面凉得多的客厅,诗恩一进去就感觉浑身轻松很多,诗恩在客厅桌前停了下来,把书包里里馨茹这几天做的关于高中二年级资料的整理给拿了出来。

当然,这里面百分之七十是馨茹找资料拖着诗恩做的,因为馨茹,根本看不懂高中二年级的书。

“伯伯好。”诗恩说了声。

“你好。”斯稳哲说到。

“阿姨伯伯,这是资料,等学长下来时拿给他就好了。”

“那,孩子,天这么黑,你就自己一个人过来啊。原哲为什么得你来送资料呢?他成绩跟不上吗?”王茉莉在厨房沏了一杯茶,递给了诗恩。

“谢谢阿姨,学长成绩很好。这是我替一个朋友送的。”

“哦。不好意思,家里没有饮料,喝点茶吧,孩子!”

“没事没事,我也喜欢喝茶的,谢谢阿姨。”

“嗯。”

“诗恩。”听到楼下声音的原哲走了下来。

“嗯。”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你送资料了。”诗恩喝了两口茶后,把杯子放在了桌上,顺便把一塔资料拿给了斯原哲。

“这,什么资料?”

“你看看就知道了。”

“哦。”原哲把资料接了过来。

“嗯!”

诗恩退了几步,几秒钟的时间她已经把热茶都喝完了。

一,她是真的很口渴,晚上吃的炒饭还没喝汤就被馨茹叫来送资料。二,像诗恩家里来客人泡的茶客人没喝完都倒掉,更别说像原哲的家了,一杯茶就喝这几口倒掉多浪费嘛。

“孩子,还要吗?”看着几秒钟就把茶喝下去的诗恩,茉莉误以为诗恩是口渴到不能再渴了,关心地问了声。

“不用了,谢谢阿姨,我得走了。”

“我送你。”原哲把资料放在隔壁餐桌上,走了过来。

“不用了,你继续写作业吧!”

“明天星期六。”

“那也不用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天太黑了。”

“我刚才还不是一个人走过来的。”

“孩子,听话,让原哲送你,女孩子天黑一个人在外不安全。”

毕竟是女孩子,还是别人家的孩子,做家长的当然不放心,所以,一直在旁边坐着的斯稳哲,站了起来说到。

“那……好吧。”长辈都已经发话,诗恩只能答应了。

“你胆真大哈,敢这么黑一个人来。”

出了房子,原哲首先开口,他很开心这是第二次他跟她晚上在一起散步和聊天了。

“嗯吧。”

“听说,你得罪了雷鸿他们?”

“嗯吧。”

“那你打算怎么办?”

“就那样呗,没什么好怕的。”诗恩看了看天空说到。

“这晚上的夜色真的是挺美的。”

“嗯。”

“刚才那资料是?”

“馨茹说你最近成绩好像真的有点下滑,就做了些资料给你,可没时间,就叫我来送了。”

“可,你们才初二,高二的书,你们都没教怎么做啊。”

“看呗。而且里面也有高二的人帮的。”

“谢谢你们啊。”

“没事没事。”

“哎哎,小心。”

从刚才到现在,诗恩都是仰望着美丽的星空,边走边看边聊天。要不是斯原哲刚才拉着她退后一步,现在的她就掉在了前面的水池中了。

“谢谢啊。”

“走路,拜托眼睛看前面。”

“嗯。”

……

……

没有话题的聊天,是孤单又浪费的。沉默了好久,终于被方向的问题所打破。

“不是走向这边嘛。”

“是这边啊。”原哲指向左边说到。

“可我来的时候是这边的啊。”诗恩倔强地在右边的方向上说着。

“那边可以走,可是路远,而且那边很久没人居住了,早就已经改成墓地了,那边也没有路灯。所以得走这边。”

“坟墓!!!”

“啊,你不会是从那边过来的吧?”

“不然呢?”

“你胆子真大。”

听到刚才自己走过来那个黑不溜秋是墓地,诗恩久久张不开嘴。

“好啦,走啦,上次我说过要请你的。”

“没事,这次就免了,我肚子不舒服,下次吧!”诗恩从右边走到原哲身边说到。

“那……好吧。”

“嗯,你先会去吧,到这我可以回家了。”

“不行不行,你之所以会从那边过来就是因为你迷路了,而且,我爸也叫我送你啊。”

“可是你的学习……我怕耽误你时间啊。”

“没事,我也想出来透口气。”

“好吧。”

旁边的男生,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真诚而帅气。洗澡后散发出的沐浴露香味总飘来诗恩的鼻子里。诗恩默默走着,边走边无聊地踢着脚前的一颗小石子。

风,凉凉的,对于刚喝完杯热茶下去有点热的诗恩来说,简直再好不过。

路上,只有石子被诗恩踢得“嗒嗒嗒”的声音。斯原哲双手插在裤袋,偶尔回过头看看旁边这位一心一意踢着石子的女生。心里想说的话,全都上了嘴巴又咽下,上了嘴巴又咽下……

“嗯……这几天怎么样呀?”

“挺好的。”

“你确定吗?你妈妈好像很在意你的学习。”

“嗯。”

“可你,我听说这次单元考试,你已经不是第一了。”

“没事,我又不是答题机器,每次都答对。”

“可连旭烊学长,也已经不是第二了。”

“呵。”斯原哲笑了声说到:“他也不是答题机器啊。”

“说明你们真的成绩下滑了。如果再这样,阿姨应该不会……”听到这的原哲,没有再走,只是站着。

“诗恩,现在只是第一步,我的成绩就这样,而且,只是第一步,就有点累了。我很没用吧?”原哲的眼神看向了诗恩。

“没有的事,旭烊学长成绩也跟你一样不是吗?而且我相信,你虽然累,也一定是开心的累对不对?”

“这几天内,我听到了我最害怕的话,见到了以后必然承受的事,可我不怕,什么都不怕。我只想要他们的支持,这就足够了。可是他们不懂,无论我怎么说,他们都不懂。”都憋在心里的话,终于像“倒垃圾”一样倒了出来。

“他们会理解你的,现在已经在理解了,如果不理解的话,你早就跟以前一样每天都在学校了。”

“不,我们是有约定的,有约定他们才让我继续这样做。”斯原哲继续走着。

“什么约定?”

“以后遇到什么困难,都得我自己解决,可是这个约定我喜欢,我并不喜欢遇到困难别人帮我解决。”

“所以,这不是两全其美嘛!”

“嗯,可他们不理解。”

“当他们看到你的成绩后会理解与为你骄傲的!”

“不知道,但愿吧。”

“嗯!一定会的,天下父母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优秀的!”

“嗯。”

诗恩今天的任务不止送资料,还有馨茹的第二个任务,帮原哲解开不开心的烦恼事。

看样子,我两个任务都做到了。

诗恩在心里想着。

“哥哥,在干嘛呢?”刚起床的叶旭薇看着自己的哥哥叶旭烊坐在钢琴旁,边弹嘴巴边说着什么,好奇地问到。

“这,我百度的,就是嘴巴跟着谈的这个音说。”

“哦。”

“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妈呢?”

“买菜去了,快点去洗漱然后吃饭。”

“好。”

走去卫生间的旭薇被一声敲门声所吸引过去。

是谁呢?

旭薇边想边走过去开了门。

“原哲哥哥,你来啦!”刚起床一会的旭薇就遇到了来家里的斯原哲。

“嗯,早。”

“哎呀,不早啦,都十点了。”

“对啊,小懒虫!”

“呵呵。”旭薇吐了吐舌头。

“哎,你怎么来了?”在钢琴旁边的旭烊走了过来。

“背上书包,我找你有点事。”

“哦好。”

“来咖啡厅干嘛啊,你掏钱哦。”

旭烊没想到原哲带他出来的地点竟然是咖啡店!

“呵,知道啦,攒钱明天吃火锅啊!”原哲开玩笑到。

“哼,哪有这样的嘛,那天我都快赢了。”旭烊闷闷不乐地直接选了个位置坐下。

“对啊,这是现实版的龟兔赛跑!”原哲干脆当起了老师,一字一句地说到。

“什么啊,要不是那天老师说时间到了,别做了,我才不会输呢!”

“哈哈,如果你没有偷懒那两三分钟,你也就以超过我和博冰一百个赢了。还有,这叫做自作自受,是谁说的只能做四十个哦。”

“这这这……哪里叫做自作自受啊,这叫做灵活运用!”

旭烊回想起昨天的事,嘴巴嘟得可以放上了一只钢笔,那天,自己已经做到九百四十个时,博冰和原哲才到八百,自己也就休息一下,谁知一休息,这两人就匆匆到了九百五十了,当自己再继续做仰卧起坐时,老师就喊停了……

“得了吧你!”原哲打破了旭烊的回忆。

“请问来点什么?”一声甜美的声音响起。

“来杯咖啡谢谢。”

记完咖啡的服务员用眼神看向了叶旭烊:“你呢?”

“我,果汁。”

“好的,稍等!”

“你出钱啊!”

“哎呀,知道了,算我叫你来我请客的好吧!”

“什么事啊?”

“最近,等等。”原哲的目光看向了旭烊的后面。

旭烊随着原哲的目光也看了过去,心里也是一惊啊。

“诗恩,你怎么在这?”原哲站在陈诗恩背后开口到。

“赚钱啊!”诗恩没有回身,只是听出了是原哲的声音,也就回答了。

“那,有空一起……”原哲的话被旭烊用手给拽回了。

“学长,我还有事呢,做完事我再来找你。”诗恩边说边继续忙着手中的事情。

“好。”原哲和旭烊回了座位。

“这下你可以说什么事了吧!”

“就是帮我补补课。”

“……”

“不同意啊,那这顿你请客。”

“同意,同意!瞧你那‘痴书’样。”

“我没有开玩笑,我……”

“知道,我不说了帮你了嘛。”

“嗯。”原哲拿出了书包中的书。

“你觉得那个跟我们一起的博冰怎么样?”

“高冷。”

“嗯对,他一定是他爸妈在冰山上生下的。”

“……”

“我来了。”诗恩坐往两人的中间。

“嗯。”原哲回到。

“你这是找他补课?”诗恩看了桌上的这些书,问了问原哲。

“嗯。”

“那我会不会打扰到你们?”

“会。”

“不会。”

两种声音分别进了诗恩的左耳和右耳。

“别听他乱说,不会。”

“你在这确实会打扰到我们。”

“哦……”诗恩用眼神看了看旭烊。

“可真的会。”旭烊眼神回到。

“你以为你了不起?这是你家地盘我打扰到你?”诗恩用眼神回复到。

“可真的会吶!”旭烊无辜地摊了摊手。

“来,你们的咖啡,饮料。”服务员端了两杯东西说到。

“谢谢。”原哲礼貌回了声。

“诗恩,你要点什么?”

“不要了,我还有事学长,先走了。”诗恩说到。

“不送。咳咳……”正喝着果汁的旭烊挤出两个字,谁知道两个字一出,就是一阵止不下的咳嗽。

“哼,活该!”诗恩丢下三字,走出了咖啡店。

“你,咳咳……”

“好了,你能不能不要一见面就跟诗恩吵啊,有必要嘛。”

“有,她在这,我们怎么——咳咳……”

“哼,这是什么人啊!打扰到我就走啊,我走不就好了嘛!”诗恩边走向家边气鼓鼓地低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