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维维安皱眉，冷冷挑眉，素手一滞，“怎么回事？”
这件事，本就不在她的计划范围之内。
鹿晗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绅士？
不。
不可能。
当年他的杀敌战绩可以说很形象的诠释了“智勇双全”这个成语。
没有人可以近的了他身，除了他潜意识默许的人。
不可能。
以目前形式来看，兄弟好友都没有威胁他的动机。
莫非是……她？
维维安拧着眉，转身裹了件黑色风衣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他的命是我的。”
鬼婆蹒跚着向响着低沉危险的家门走去，颤抖着伸出手，哆嗦着打开门，再也克制不住，跌坐在门框旁，双手死死地抓着胸口，双眼几乎被狰狞的血丝占据，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口中似野兽般喘着粗气。
“我知道你这人心术不正，但是只要你把他的命给我，我可以给你留个全尸。”
维维安静静地站在门口，像一尊冰冷的雕像，巍峨屹立。
还是老样子啊。
门外寒风肆虐，没有一株植物，荒芜一片。
鹅毛大雪被凛冽的北风卷起，快速的划过人的面颊，像是利刃划过皮肤，夹杂着一丝隐忍不发的寒意。
到底是一副人的皮相，行尸走肉般的躯壳。
维维安默默感叹，伸手抚上自己如玉的面颊，微微叹了口气。
冰凉的指腹划过光滑细腻的皮肤，一阵温热的触感顺着指腹缓缓荡漾开来，轻轻地按住受伤的地方，微微触碰划开的痕迹，将那双染血的双手放在自己面前，眼底晦暗不明。
这就是受伤的感觉吗。
有点疼，也……有点惬意。
杂合体，果然就是弱不经风。
缓缓放下手，微微垂眸，暗紫色的眸子一瞬间犹如黑夜中出鞘三分的利刃，在漆黑的黑夜划过一道寒光，微凉的目光落在鬼婆抱着她的腿的手上。
她太老了。
是时候去见撒旦叙叙旧了。
不甚在意的抿抿唇，缓缓抬起头，脸上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完好如初，就连所有的血迹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说过，只要给她鹿晗的命，她就给我永恒的生命与青春……唔……咳……”鬼婆死死地抓着维维安的裙角，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嘶哑急促的话，似乎卡着一口痰，奄奄一息，“居然出尔反尔！”
“她？”维维安皱眉，随即缓缓蹲下身，笑靥如花，“是谁？”
“她？”鬼婆似乎头脑有些发晕，迷迷糊糊的点点头，这才缓缓开口，“她当然是——”
说话声戛然而止。
维维安一把掐住鬼婆的下巴，翻了翻她的眼皮，随即迅速扭头寻找犯人。
死了。
茫茫雪原，了无人烟，别提人影，连动物都没有。
逃了。
唔——有点麻烦。
维维安缓缓点点头，摸了摸下巴，手中跳跃着一团幽蓝的小火苗，低头看了看早已咽气的鬼婆。
看着被熊熊大火吞噬的那具尸体，维维安的内心毫无波动。
人类有一种叫做痛不欲生，适用于在乎的人突然离去。
也就是死人的时候。
可是她不是人类，面对一具老态龙钟的尸体，她真的没有任何感情。
死便死，去和撒旦叙叙旧不好么？
只是……这老太婆，那个断舌女，还有那个国师，身上都有她的味道。
嗯——有意思。
没关系，咱们，来日方长。
鹿死谁手不一定。
“抱歉，救驾来迟，请上神责罚。”
……
是的，又是皮炸天的辞大和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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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今日份的各位仙女——窥屏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