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保健养生女人(身体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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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甲状腺疾病(3)

“在很多这样的例子中,你可以隔离和消灭引起不安的这些食物,但是仅仅移走这些食物是不足以触及引起紊乱的根本原因的。很多时候对食物过敏的病人是因为在他们的消化系统中事先已经存在一种不良的状况,而这一不良状况是最早应被处理的。这样一种事先存在的不良状况能够引起免疫系统的改变,从而导致自体免疫系统功能失调,因此这是一个恶性循环。自体免疫机能失调的主要攻击目标之一就是甲状腺,于是你就出现了自体免疫甲状腺炎。”

替换疗法

“整体医生就每一位病人而要问他们自己的问题,是他们应当从何处开始着手,”莱德医生说,“不同的医生会从不同的地方开始入手,这取决于他们各自的背景知识和兴趣爱好。就我最大的能力。我尽量去寻求发生这一问题的根本原因。如果在找寻这些原因时有困难,我会从他们的失衡处入手,这种做法会给他们的生活方式带来最小的破坏,同时以最少的金钱在最快的时间内得到最好的结果。很多时候,这样一种做法最终即是给病人服用少量的甲状腺,同时改变他们的饮食习惯。根据我的临床经验,我发现通过甲状腺和营养支持,病人经常会好转起来。甲状腺不是一个终身的治疗,而且在病人情况稳定后就可以停用。甲状腺治疗并不昂贵而且功效快,如果治疗得当,绝对不会有任何毒副作用。”

阿兰·斯普瑞医生是一位专门从事营养医学的全科医生,他提醒我们说,尽管甲状腺补充是一个重要的形式,但它并非是万无一失的,我更想说改正甲状腺功能才是万灵药。尽管这并不是百分之百正确,如果一位病人走进来抱怨自己的疲惫与抑郁,而这些又是与发现食物消化不良和四肢寒冷相联系的,那么不够活跃的甲状腺可能就是根本原因。人们到我这里说:“噢,我的丈夫说,‘请你晚上不要用你的脚碰我,因为它们是冰凉的。’”这些人在别人感到热得受不了时自己却感到十分舒服,而当别人感到十分舒服时,自己又感到冰凉透骨。他们的思维似乎变得迟钝,他们似乎不能再像从前一样集中精力,而且他们也记不清他们从前的样子。

“在这种情况下,一旦我发现他们甲状腺的血清含量正常,我就会回到古老的布罗达·巴尼斯学派。四五十年以前,这个学派曾做过基础体温测试,我要我的病人记住他们清晨起床时的基础体温。

“如果他们基于清晨体温的基础新陈代谢速度真的很慢的话,我就会将他们视为甲状腺补充的候选人。在腋窝测试中,布罗达·巴尼斯谈到了体温在36.6到68.8度之间,这是比人们通常认为正常的36.7℃要低的,但腋窝温度是在清晨最先在腋下所测得的,而且使用的仪器是水银体温计,在他们起床以前会保持10分钟不变。如果温度在大部分时间都处于36℃,35.9℃,35.8℃的范围之间,那么至少我会认为病人可能需要少量的自然甲状腺,而这是仍然可以供应的。

“甲状腺是一个处方药,有些采用这种测试的医生使用合成甲状腺,我更喜欢给病人使用极少量的天然甲状腺。如果病人做出回应——不论是体温上升还是其症状消失——我就会重新测试他们,看看他们甲状腺的血液含量是否有变化。很多时候有这种症状的病人服用甲状腺后会感觉有所好转,但是他们的血液测试结果仍然未变。包括促甲状腺激素(TSH)和真正的甲状腺激素。这就意味着血液测试产生了误诊,而病人在服用增量的、但不被觉察的甲状腺激素后感觉逐渐好转。”

患者故事

珍妮

我仅仅是在首先追随传统医学疗法之后才接受斯普瑞医生的治疗的。1988年,我已经处于不育治疗的第五年了。我服用了各种各样治疗不育的药物,但是最终变得严重的抑郁,而这在两个月内就耗费了我35英镑。我无法入睡,心慌,而且有所有与抑郁有关的可怕的症状。在遇到斯普瑞医生以前,医生们对我进行传统的阿普唑仓治疗长达3年,而斯普瑞医生在帮助我治疗其他疾病。我脱发,有皮肤病以及咬指甲的毛病;我周身疼痛,尤其是腿部。斯普瑞医生让我服用维生素,让我感觉稍微好了一些。

于是斯普瑞医生给我服用少量的甲状腺,很快——在两周之内——我刚刚所提到的所有毛病都消失了。现在在我接受不育症治疗的过程中,我做了三次甲状腺检查,血液测试总是显现阴性。但是我知道我的家庭当中原来就有甲状腺问题,我的家庭中我能想到的至少有6个人有甲状腺紊乱,但是在我的测试结果中这一点已经不显示出来。服用这些极少量的甲状腺之后,我的皮肤问题消失了,我不再咬手指甲,而且我的腿也不疼了。一直困扰我的抑郁情绪在8月份突然之间也消失了,我感觉棒极了,我又能像正常人一样睡觉了。我精力充沛,周围的人也都说我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一样,这真像获得了一张新的生命契据!

我非常厌倦我从前去拜访的那些医生。他们把我看成是一个歇斯底里、想要攫取什么东西似的女人。我从来没有跟他们讲过关于我是怎样通过替换疗法恢复健康的故事,因为我想他们无法接受这一点。

海伦

5年前我患了荨麻疹,这是一种过敏反应,后来发展到我的声带也得了荨麻疹。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过敏反应,医生们首先让我服用抗组胺药,后来他们又让我服用泼尼松。当隔日服用的少量泼尼松不能起到任何作用时,我的医生开始增加用药量,直到我每天服用70毫克的泼尼松。6个星期后我因大量的用药身体开始衰弱,我体重增加了50斤,我的双眼患有结膜炎,并且伴有开放性疼痛。

我虚弱不堪,几乎卧床不起。我确实找到了另外一位医生,他逐渐地让我停服了泼尼松,但是当用药完全终止后,我的免疫系统已经被损坏。我有许多滤过性毒菌疾病,这些通常都与慢性疲惫综合征症状相关。我几乎不能起床,而且我也无法减掉增加的体重。于是我找了一个又一个医生。当时我居住在中西部,许多医生对我说:“你的新陈代谢系统也已经被泼尼松改变,这确实很糟,你的体重永远也不会减轻了。而且泼尼松还会破坏免疫系统,这的确糟透了。你的免疫系统已经被破坏了。”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够给予我任何帮助。

我首先在纽约找到了阿特金斯医生,他给予了我很多帮助。我是通过阿特金斯医生和他与休吉斯医生的关系才了解到牙齿混合物的。因为当你的免疫系统减退时,你对任何毒素都会更加敏感,包括从水银混合填充物过滤的水银,这给我带来了极大的麻烦,但我确实把它们移除了。

然后我又搬到了加利福尼亚州。在我动身以前,我听说了有一位斯莱哥医生在研究抑郁症问题。事实上,我向我的朋友推荐了她,这些朋友是我在加州结交的。他们在服用复合维生素B和氨基酸的两周后,奇迹般地摆脱了以前的抑郁症。但是很长一段时间,我却没曾想过去拜访她,因为我认为她只是治疗抑郁症。但是事实上,像许多替换医生一样,她治疗的是整个人。她工作十分劳累,对我首先做了彻底的测试,发现我的甲状腺,事实上,我的整个分泌系统功能都不正常,很可能是由泼尼松所引起的。她在测试中找出了其他医生忽略了的微妙的东西,认为一个身体应当是健康而完整的。她不需要显而易见的不寻常测试结果来说明某个地方出了毛病,因此她能够发现我的甲状腺有极不寻常的问题,而且她能够处理这一问题。

当我开始看到她时我的精力仍然十分有限。尽管阿特金斯医生帮助我减轻了体重,使我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但是我仍然感到自己不是很正常。在一天当中,我既可能会到杂货店去购物,也可能是去医院会诊。这是所有我能做的,余下来的时间我必须休息。我找到了斯莱哥医生。在她开始治疗我的甲状腺以后,我有了极大的好转。我又重新获得了精力。她还让我服用氨基酸,这使我的情绪得以提高。即使我从未认为自己曾经情绪低落——事实上现在我也没有这样认为——通常在服用氨基酸以后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要比以前好了。虽然我的精力不像我身边的人那样充沛,但是大体上我的身体机能能够正常运转,这真是一个奇迹。经过了5年的艰苦挣扎。我终于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以下是我从自己的亲身经历中所得到的经验:你根本不能去向一位传统医生求医,并且粗心地让医生用药物来治疗你的症状。因为传统医生一般不会检查你的整个身体,而是开一些药物来改善既有的病症:或者是在治疗单个的问题时丝毫不考虑这一治疗可能对身体其他部位的影响。我懂得了在将自己的身体托付给别人时要倍加小心。如果你打算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一位医生治疗,那么你就应该非常了解这位医生。你应该知道他是否治疗整个人,是否仅仅只是把你看作患一种敏感症或者有一个有病的胆囊。

哈莱·卡斯医生这样描述一位病人

我最近遇到这样一位年轻妇女。她刚来的时候情绪低落,疲惫不堪,早晨起不来。而且对自己的工作因为感到不能胜任而产生恐惧心理。探究她的既往,我发现她经常感到寒冷,尤其是她的双手和双脚(甚至在睡觉的时候她还穿着袜子)。她的头发稀疏,皮肤干燥,便秘,而且眉毛外周开始脱落。我怀疑她的甲状腺失衡。当我向她询问有关甲状腺疾病时,她说以前曾经这样怀疑过,但是测试的结果显示正常。我又检查了她的甲状腺激素,包括甲状腺抗体浓度。

通常尽管某位病人的血液测试结果显示“正常”,其甲状腺仍是不够活跃的。许多替代医生都采用了布罗达·巴尼斯医生通过体温来监测甲状腺功能的这一技术。尽管这位病人的甲状腺激素血液浓度显示正常,但是事实上她确实有抗甲状腺抗体,从而明确显示桥本氏甲状腺炎。这是一种自体免疫疾病,通过甲状腺激素抗氧剂和肾支持等类的治疗可以得到治愈。她的症状是甲状腺机能减退,这意味着其循环荷尔蒙功能未能得到有效发挥。在桥本氏甲状腺炎中,经常会有断断续续的甲状腺机能亢进迹象,或者诸如脾气暴躁或心悸等的过激性甲状腺。

于是我为她开了天然(动物)甲状腺激素的处方,并且要她监测自己的体温情况,这样我就可以依情况调整她的用药量。她问我这种补品是否会抑制她自身的甲状腺功能,是否她的余生都将以此度过。对这两个问题的回答都是否定的。因为这一治疗事实上支持了她自己的甲状腺,使其得到痊愈。在开始这一治疗的10天内,她又显得富有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