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阿里的一个连队养了两头牦牛。有一年，他们断了粮，决定杀死一头牦牛来渡过难关。
他们杀死了一头牦牛，并把皮扔在西边的草原上。
当天夜里，连队营外传来阵阵“哞，哞”的牛叫声，声音凄惨，如同哭泣一样，让人难以入睡。哨兵奉命去驱赶，但牦牛却伸着长角向人示威。万般无奈之下，困乏之下的全连队员只得集合起来，把闹事的牦牛赶出了营地。但牦牛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又跑回了营地西边放置牛皮的地方，直吼叫到夜里两点多钟，才离去。
接连三个晚上，牦牛都用这种方法思念它的同伴。看到这种情形，队员都没有再去驱赶它。三天过后，牦牛才恢复了正常，连队战士无一不为之动容。
从那以后，连队无论多么困难、多么艰苦，再没有杀过牦牛，实在是不忍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