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保从一万元里点出四十张钞票,要放进她的皮夹里。她明知叶保现在并没有闲钱,因而极力不让叶保把四千元放回皮夹。不过从这个细节,谭蕾看到了叶保是个不贪财的人,和唯利是图的的关新众相比,叶保的人品要高尚得多,心里不觉感动起来,一股暖流涌进她的心怀,使她眼里湿湿的。她说,“叶保,你木讷得令我感到可爱!”情不自禁去抱住叶保,吻住了他。叶保热情地回吻着,眼里也噙着感动的泪花。
他们相拥相吻了起来。
此刻他们双方没有更多的话语。因为此时再多的话语或许都显得多余和不合时宜。
这是两颗重新碰撞后彼此加深了解的心灵,是在世俗与现实交汇升华后相爱的两颗心灵。
世利褪去,真爱之潮涌动。屋里只有他们肉体触动的声响和互吻对方的“啧啧”热吻之声。
她的身体从刚刚开始时的僵硬变成柔软,身体的骨头仿佛都被他的热吻和触摸之后神化退缩掉了,柔若无骨了。
她的眼睛从晶亮迅速变成低垂,他再次看到她的双眼皮因深情的低垂而变成细眼皮,再是多眼皮。
他看到她眼眸里分泌出女性因动情而妩媚的汁液,像夜来香的花露,含珠欲滴,晶莹剔透,闪闪发光,迷离而又耀眼夺目。
他在长沙发上坐了下来,把她变柔的身体拥在身上。
然后,褪去她那湿渌渌的裙裾,把温热的脸了上去,似乎要用体温熨去她身上的水气,用感激的热情和揪心之爱的温暖,来回报她因为爱而来相会浸泡到河水之情。
他双手抚摸着修长的双腿、膝盖、小腿肚、脚板、脚尖、脚心……
她轻声吟哦,觉得他的手像一把电钳,抚摸她这些部位所到之处,都被电击一样让她心颤、惊跳、迷醉、抽搐,难于言说的舒服、痛快、酣畅而且淋漓。他在她的脚尖和脚心,固定了下来,仿佛在摸握两只玉笋,她是那样的纤细、小巧,他的触点坚定而准确,执着而持久。
她觉得自己的双腿像插上了翅膀,要飞腾起来,要在空中翱翔。
她的上臂不由自主地颤栗,腰肢有种不吸使唤地左右摆动。她变的绰约多姿,情态万方,来自身体的激情,使她无可抑制,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头,双唇在他的鼻梁、鼻尖、鼻头、鼻骨、鼻翼上下飞吻……
许久,她对他媚声悄语:“我真的太爱你了,每一次跟你在一起,我都有新的不同感受。”
“是吗?”他被她激发得热情洋溢。
“你懂得女人。”她说,“我弄不懂你为什么这样懂得女人,懂得怎样来爱女人!”
“你也懂得男人。”他说,“懂得用什么样的爱来给男人。你的爱让我充满活力,我天天生活在恋爱里,人变的精神振奋和年轻。”
他说着,脱去了衣服,再脱去她的上衣。她玉雪丰姿,性感美丽。
他虽然已经熟悉了她的身体,但她的身体让她百看不厌,每次都有新的剌激,并且愈来愈热爱她这种玉雪丰姿,性感美丽。
他说:“我一直在问自己,你的身体为什么保养得这么好?”
她说:“我的身体一直很健康,从小至今无灾无病。”
他说:“我是说你这迷人的乳房为什么会这样丰腴,水嫩。”
“我对你说实话,我虽生养过两个小孩,但我生育的早。我十七岁结婚,十八岁生第一胎。宁石县虽是个小县城。但那儿偏僻,山得很。只要出一点小钱,就能请到奶妈。小孩出生后,我因为要上班就没喂奶,我请了奶妈给小孩喂奶。三个月后,我又怀孕,生下思香,我又请来一个奶妈。两个小孩都是吃奶妈的奶长大的。我这两只乳房的乳汁是很丰沛的。记得那时涨奶挤出的乳汁每次都能挤出两大碗。涨鼓鼓的痛的我直叫。我想,我的丰满是没有喂奶的缘故。”
“难怪会这么丰满动人。”他说,“也难怪两个乳头也是粉红色的。有些女人一怀孕,乳头就迅速变黑,黑的让人不敢看。你不同,你鲜红得像涂抹了胭脂,有种红草霉的味道。”
他心爱地吻住了她的红乳头,衔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咬住,再用舌尖勾住,说,“你是女人中的精灵,是精灵中的怪杰,仿佛是生就要到这人间来迷惑我的,我整个的心都被你拿走!”
她已经经受不住他的抚爱了。她姿容万方,丰姿百媚,情感跃然于脸上,欲望冲击着神经。她恳求他:“你快来,我受不了了,你快来救救我吧。”
他们坐在长沙发上开始做爱。
她坐在他的双腿之上。
他们相互拥着对方的身体,脸贴着脸,眼对着眼,舌尖交缠着舌尖,像衔着一块长条形的德芙巧克力,甜甜地嘶咬着,死去活来。
她被他粗壮的根茎塞得满满当当的。那是一根奇特之大的男体,像一条紫色的长茄注入她的下体,让她的下体四周的肉蕾有种充盈的压迫感,即痛又快乐着,兴奋得让她嗲嗲直叫,在他身上既忘我又肆无忌地、舒畅淋漓地上下跃动,几秒钟内她就高潮迭起,一阵紧似一阵,一波高过一波,一浪越过一浪,精彩绝妙,无可比拟,呻吟声和愉悦声交融一起,欲神似仙,山呼海啸,地动山摇,莺声浪语,颠莺倒凤,无与伦比!
窗外的雨依然淅淅沥沥地下着,那雨声宛若在为他们这持续时久,无休无止的做爱,伴唱着温润的细歌……
与此同时,关新众在雨中睃巡完木阁楼,从窗户的亮光认为上面并没发现什么异样,就走回了镇政府。他的头发已经淋湿,在自己的小屋擦拭一番后,去到了后院陈传书的住处。最近,关新众到陈传书那儿已经成了惯例。他要去向陈传书汇报今晚到木阁楼侦察的结果。
关新众走进陈传书的屋里,陈传书正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屋里开着电视。电视正在播着连续剧《康熙皇帝微服私访》,对关新众来说似乎有点巧合,只不过一个是皇帝微服私访,而关新众则是雨夜侦察,为一个他曾爱过多年的情人。
陈传书踱回身时,看见正走进来的关新众说,“你今晚去过回来了?”
“去过了。”关新众指着自己还有些潮湿的头发说,“没有什么新情况。楼上灯光明亮着呢!估计她和女儿都在看电视。外面下着不小的雨,她如果想去跟人约会,也不会选择这样的雨天。再说了,有你女儿陪在她身边,她的行动不方便,踏实多了。看来我们把你女儿接来和她同住的办法,还是正确的,”
陈传书细听后,停止了踱步,坐在关新众的对面沙发上,说,“这个女人她本应该知耻。女儿站着都跟她一般高了,再好男色也要收敛了。像那唱戏的,老了,唱不动了,要把锣鼓收进戏箩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