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应该知道我该去干什么了。因为那是千百年来大多数男人在不高兴时会干的事,虽然我不是个俗人,但是因为那不仅是俗人干的事,所以我也要去。所以我那天好象喝了好多酒。我不能说我那天一点都没醉,但是你们应该承认我是个酒量挺大的人,所以当然不要将那天我大脑不清醒当作是酒量不济的缘故。
我记得我在从那条开始路灯下的好象绿色帐篷的主道上走时,我看到了一个白衣短裙的女孩子在我前面缓缓地走着,树叶缝隙间透过的阳光班驳了她一身的美丽。我还知道当我想向她走过去时,我突然陷入了一个水池,你知道我从7岁就会游泳了,可是我在那里面怎么都动不了,我突然又发现我自己身上全部是黑糊糊地柏油,粘粘地,我的胳膊怎么都没办法挥动……
我很遗憾我那天只记得那么多,因为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一个人孤独地躺在实验室那个破破的钢丝床上。那时好象是快天亮了,因为我看到bbs上海外的游客都开始撤退了。我记得我那时的脑袋是特别清醒的,可能是喝过酒的原因。但是我的心里还是有一种强烈的愤怒,可是我是个有修养的人啊,我当然不能发信将weifei痛骂一场。所以我改写了一句好象是望江楼里面的东西,寄给了她。那句话好象是:独立十字口,过尽千车皆不是。我觉得这句话意味深长,比较符合我的身份。
然后好象有好几个星期,或者也就只有一个星期,我没有上网;后来我在觉得自己已经相当地超脱和不以为然后,又连上了bbs,我没有见到weifei,只在我的信箱里也留着她改过的一句话:终日候君君不至,何日闻鹊喜?
我相当不好意思地告诉大家,那时候我几乎快流泪了,我发现自己竟然那么脆弱的。可是边上的小师弟在玩游戏,我当然不能让他知道我的心思,我觉得那是有损师兄的尊严的。于是我故意将音乐放的大大的,戴上耳机,假陶醉起来。
我记得其后的一个星期中,我都在网上等着weifei。可是她一直都没有出现。后来,在第二个星期,她说她到海边去了,第一次看到了海鸥。但是她什么别的都没对我说;而我也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
我没想到那么快她就答辩了,虽然答辩后她一直都在上网,可是我们再也没有聊过天,很多天,我们只是送送消息。我知道,我们都害怕那种在网上相对无言的感觉。
我记得我在那天决定跟她永远的告别了,那天,我鼓起勇气,呼了她,在聊天室说了很久,我快速地飞扬着我的十指,可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淡淡地跟我敷衍着。
我依然如旧地泡着bbs,但是我再也不去关注那个让我感觉要流泪的ID,虽然我常会去Q一下,可是我又很怕她在站上,但是她不在时,我心中又有一种的空空荡荡的感觉。
我就这么在煎熬中过完了她所在bbs的最后的日子。走的那天,她给我发了一封长长的信,她说那天她没有去那个十字口,只是因为她走了人生的另一个十字口:那天她的父母给她打了一天的长途,问她跟中学时代的那个即将去美国的同学的事。她感觉很累。我看着那叠厚厚的信纸,也什么都没想,我也感觉很累。
我以为在我读那封信的晚上,是她离开北京的日子。那天的凌晨2点,我突然从睡梦中醒来,我竟然清晰地想起了那个我跟他学习一个月的老先生在我临走时给我测的字。
那时年少气盛的我写了“心争”两个字,那位老先生排了3个小时后,叹了叹气,递给我一张纸条,我记得上面写着:
天风后,九二二爻下中:欲济未济,欲求强求,心无一定,一车两头。
我突然明白了……
另注:后来,她在南方那个城市安定了后,给我发了个简短的emai,说那天凌晨,她给我们宿舍拨了很多次电话——那天,正好我们宿舍装电话,原先的线给掐断了。
我一直觉得很多东西的序比较有意思,比较真实的。而相对之而言的一个可能该叫做“跋”的东西,会逊色很多的。但是写完这个没有多少人会关注的东西后,我还是想说
点东西,作一个或者可以称之为“跋”的东西。我整整花了2天时间,在闭馆的头两天内,每天几乎不回宿舍,来写这个回忆。我自己知道,无论我自己怎么觉得,真正能感兴趣,能坚持看完的人没有几个的。我上bbs快2年了。两年中,恐怕是今年花的时间最多,上网时间和次数都发疯般地长着,只是因为我认识了几个我喜欢的朋友。
我觉得我恐怕该渐渐地离开bbs了,虽然我曾经使我感觉很快乐的。我这段回忆主要是我在4月到7月在bbs经历和看到的故事。
我主要是根据我跟两个网友的交往写的。我想在这bbs上,只有他们两个能看出来那个属于他们的真实,因为我连语言,我平时跟他们聊天的语言都没有换,差不多是照当初聊天的原样照抄的。可是他们俩或者在近几年中,是没有机会来smth看到的。而我不奢望我的回忆能有那么长的生命力,也不愿意。
我不是个能煽情的人。所以我自己感觉,前面5部分与感情关系比较少的地方,是我第一天晚上写的,我自我感觉不是特别的差;但是后面的是我第2天写的。我感觉第2天写的特别的苍白和无力。因为我不能撒太多的慌,可是很多真相又是不好说的。因为我写完第一部分的5篇后,我就想放弃了,可是卡在心口的感觉很难受,所以我还是将它写完了。
我很是伤心的发现,我后来已经根本无法驾驭自己了。写完后看完的感觉跟我原先设想的相差的太多了。我很有些悲哀的。
我很惭愧地说,我很多年没有好好地看过书了。我对所有的感觉,都是很久以前,或者说5年之前形成的。我一直比较喜欢那种语言平淡的充满着智慧和幽默的那种东西。
我不喜欢那种太过修饰的文字的。我喜欢那种恬静的安详的生活态度。所以,在佩服鲁迅的同时,我更喜欢林语堂的。
我总是觉得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生活态度的权利;在那么的一个乱世之中,爱国不会比鲁迅逊色的可却对现实那么失望的林能保持那么的一种心境,我不能不佩服他的修养。虽然很多人是不这么想林的为人和生活的。
我很惭愧,我还是没有按小时侯正统的教育所要求走的路去鄙弃林的生活。
要说的话,就那么多的。
爱是忘却身份的初始
田金玲遇到他的时候,正值自己人生的低谷。
上世纪20年代的上海滩,无人不知的烟花柳巷“会乐里”。金玲和所有青楼女一样,衣着光鲜,妩媚诱人,对来往的男人笑颜以对。
但她竟遇到了他。
一群肆无忌惮打情骂俏的男人中间,他温文尔雅,局促不安。与金玲比肩而坐,却只是寒暄问候。年纪轻轻便阅人无数的金玲,忍不住被这个儒雅的男人吸引了。
打探方知,少年姓王,是上海名流之子,迫于应酬来到此地,人称六公子。
矛盾占据了金玲的内心,她不得不承认,王公子的儒雅善意不知何时已深深刻在了自己的脑海。她为此痛苦不安,身份的天壤之别让她充满焦虑而又无限渴求。
田金玲不曾想到,与此同时,落落大方、容貌俊秀的她也让六公子惊叹了。虽为青楼女子,却并不阿谀谄媚。一曲《玉堂春》唱得凄楚动人,更令六公子顿生爱怜,他宁可相信,她身后定有一段辛酸的往事。
两两相望,名利身份终于抵不过相思之苦,他们相爱了。
这对于田金玲,曾经是可望不可即的。因此他提出的要求,她一一照做了。他们从不在青楼会面,每次都是金玲以各种名义撒谎偷偷出来约会,看电影。即使身边不过是几张陌生的面孔,也定然是一个人先进去,一个人再往里走。
他们爱的那么小心翼翼,却又那么心满意足。
因为爱着,这所有的一切便都成了美好。痛苦也可以被爱冲刷在记忆不起的墙角。
一次次偷偷的幽会已经满足不了内心不断膨胀的爱,她要和他永远在一起,他要她做自己名正言顺的妻。
但他们又如何不知,一个是青楼妓女,一个是富家少爷。别说金玲卑贱的出身与低微的身份,即使清清白白的妙龄少女,若要进王家,也并非一帆风顺之事。
他看不了她的眼泪,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但是家境显赫有头有脸的父母,怎会认可一个青楼女子为媳?
父母暴怒了,言语决绝,并到处张罗般配的女子为儿子许婚。家中处处碰壁的六公子虽一片痴情,却老实孝顺,在父母的厉声呵斥下,终日郁郁寡欢,唉声叹气。
金玲看在眼底,既心疼爱人,又悔恨无比。她暗下决心,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这一切,先自食其力挣钱赎身,再求王家明媒正娶。
所谓山穷水复疑无路,1925年是她柳暗花明的一年。
中国民族电影初兴,气势正盛的“明星公司”广招贤才。蝴蝶、周旋、阮玲玉……几乎可以数的出的第一代女影星,都与“明星公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青春年华的金玲,也在这时被导演张石川看中,成功出演《最后之良心》。
出于艺人考虑,也碍于之前的身份,这个“会乐里”的“小金牡丹”从此有了一个清白雅致的名字:宣景琳。
她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不为扬名,不为富贵,但她终于可以蓄钱赎身,改变自己的身份,和六公子堂堂正正的在一起了。
郑正秋老夫子根据她的经历编写了电影《上海一妇人》。那些逝去的苦难岁月仿佛又回来:家境贫寒遭人鄙夷,父母先后去世兄长积劳成疾,不知所措的她十五岁被骗到妓院,从此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宣景琳将这个落魄女演绎的淋漓尽致,拍摄结束,早已泣不成声。
而此刻,六公子的心也碎了。他被景琳的凄惨遭遇和崇高人格震撼了,为从前不敢与她公开交往而深感惭愧。他暗自发誓,一定要给景琳一个幸福的未来。
影片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她从当年的青楼妓女,成为影坛一颗耀眼的新星。
但即使如此,王家依然嫌她出身低贱。付出无果的宣景琳绝望了,无缘至爱,她甚至准备削发为尼。恩师郑正秋闻讯,亲自到王家撮合,对方碍于郑老夫子的面子勉强同意,却拒绝出席婚礼,更不许她踏进王家大门。
而对于宣景琳,这已是最好的消息。
婚后,她片约不断,《姊妹花》《空谷兰》……三十年代,宣景琳可谓无人不晓。
只是此时,激情退去的丈夫却开始计较她从前,处处提醒,并因外界的流言蜚语误会于她。她体恤丈夫,不再接拍反面角色,在片场不苟言笑,匆匆的拍戏又仓促的回家。
一切,终于还是没能避免分离的结局。
是谁说,相爱的理由有千百种,但分开的原因只有一个:不爱了。爱着的时候,你的过错在他眼底永远可以被原谅。但一旦没有爱,再多的努力也不过是徒劳一场。
我在过马路,你人在那里
又是一季秋,一季秋雨凉。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心里惊起一点寒。无数次在熙熙攘攘的人海中穿梭,一个人像是在一群孤单中竭斯砥里的狂欢。沉默是每一次擦肩而过的心碎,撕扯没一种莫名的伤感。足音能敲疼地面,却惊不散散落在心底的一丝愁乱。
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陌生的歌,擦肩而过的是陌生的人,颤抖的却还是熟悉的心痛。温热点眼泪跌落在身后,却已溅不起一点怀恋的微尘。总想写一些爱的东西,真的对不起,我的字迹却歪斜不出你让我心暖的影子。我在过马路,你人在那里?
花谢了还会再开,春去了还会再回来,我走了你会哭么?每一次静寂的等待,每一次失落的伤怀,每一次一个人的背影心酸,足影零乱,踏过你走过的每一条街。我在过马路,你人在那里?
沉默,沉默是每一次转折的伤害。拭却眼底的泪水,微笑真的会开满泪迹斑驳的脸么?没有你的每一次微笑,都是一次撕扯的心痛,陌生而强烈。如果可以,请不要让午夜梦回时,绞痛的泪水流伤了我的心,流伤了我爱的那一个你,伤了我自己。
窗外没有星星,只有冷泪雨,习习凉风,催老了我的故事你的绝情,不是你。每个人的心里面都有一座伤城,会疼,是因为思想,更是因为爱。
一路走一路落寞,寂寞和孤单作伴携舞。旋律的优美却掩饰不了舞步的伤感。走一路繁花争妍阳光暧昧,画一路孑背倒影只单,却画不曾经美好的你的浅笑。悲伤和快乐住在人的两个心房里,开心时笑得太大声会吵醒旁边的悲伤。微笑请保持合适的角度,否则会撕裂已经干涸的眼眶。哭泣,也请别太大声,别惊动了旁边的快乐,不敢再轻易的来串悲伤的门。当快乐离开,悲伤或许会泛滥成一个汪洋。
当睫毛承受不住眼泪的重量,请及时闭上眼睛,别狠心地看着眼泪摔成了粘不回的心碎。请微笑着拭去眼角残留的温暖,睁开眼睛,笑笑,当作最后的作别。
独自一个人,不能承载太多的重量。走在喧嚣的人海里,每一熟悉的陌生的擦肩,都是心碎的疼痛。当心真的疼了,眼泪快掉下来的时候,就抬起头看看天空,也许悲伤就可能跌落在脚下,那一方我熟悉你也不熟悉的地面。我哭了,你会心疼么?我在过马路,你人在那里?
网络爱情25小时
烦闷的点了颗烟,烟是刚买的,三五的,对我这穷小子来说,机场里卖的就是贵。这么长时间了,她还不知道我抽烟,我不知道是该窃喜还是该歉疚。她跟我说过,她最不喜欢男孩子喝酒抽烟了。烟贵,我买了,可是为什么不能用除了回家用的以外,所剩不多的钱给她买玫瑰花呢?难道就为了前台的服务小姐说略带歉意的说:“对不起,这花是论束卖的!”唉,也是,这国际机场卖花的地而又不是那马路边几个插满花儿的水桶摆起来的花摊儿。
六月初,北京国际机场二层侯机厅外的石栏上,似火的太阳把我眼前的世界熨的模糊,而她那刚才道别的吻却如一丝甜柔的冰水……猛的,我抖了一下手,烟已烧到了手指。眼前不停的停驶着一辆辆TAXI,刹车和人生的嘈杂使我显的烦躁起来,抬起头,一架银色的飞机消失在那蔚蓝色中,我想,她走了。不知道几点了,不经意的抬起左手,看着那“25小时”,我分明能听见那滴嗒的声音,而时针却已不再是顺时针的方向了……
我对电脑真是着了迷了,从接触它到拥有它也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
而电脑椅还没热乎两天,我就又买了那只白色的“猫”。说真的,我从没系统地学过电脑,可是那时我几乎没费什么劲就把一切电脑和网络的操作都掌握了。大概是我第25次坐在电脑前的时候,二十多年来,我第一次来到了网络,我在网络上诞生了。而新奇之余,我的那支鼠标则点了它平生第一个所点的超级链接--清泉聊天室。
聊天室?就是聊天嘛,这左面是什么?哦,是各人开的聊天室,3号里面有一个人,我平生第一次进的聊天室就是这个私人的了。
“歪坑加入聊天室…”
当我看到这句系统发出的信息时,一生中的最爱网到了我,而我的一生的爱注定了被网在这网络上。
“大家好,有人吗?”怎么有人不说话呢?
“你好”,室主的NICKNAME是L.L。
“你好”,居然有回音了,我的第一次“人机交互”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