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季秋失笑。就是这样的小舞,直率真诚,毫不矫情,可爱得让他疼进了心坎。
他柔柔地抚着她的长发,“我喜欢你,小舞。”
“再说一次。”她等这一天等好久了耶!
“我喜欢你。”
“再一次。”好感动!感动到泪眼汪汪,她贪渴地想再多听几遍。
“我——”那双水亮亮的明眸正直勾勾地瞅着他,话到了口中,临时又转了个弯,“不说了,以后都不说了。”
“说嘛、说嘛,我想听!”小舞缠着他撒娇,用力摇他。
言季秋轻捧她的脸,声音低醇醉人,“因为今后我想说的是我爱你。”
呜呜!他今天是存心要她感动死吗?
她动容地献上红唇——
“小舞!”他偏开头,按住她倾上前的肩,“我感冒。”
“我才不在乎。”坚决地、强势地扑了上去,用力吻住!
言季秋始终记得给过她的承诺,在她二十五岁那年,娶她共度一生。
只是没想到,她动作比他更快,就在她满二十五岁生日那一天,以九十九朵玫瑰开口向他求婚。
他还记得,当时她是这样说的——
“谢谢你这几年全心全意的疼惜与照顾,我想我再也找不到比你更任劳任怨,吃苦当吃补的男人了,所以——许我一个冬暖夏凉、保固期一辈子的胸膛当生日礼物吧!让我在未来的五十年,继续享有你的温柔体贴,也继续合法地蹂躏你。”
他都快被这情境给弄得啼笑皆非了,明明该送生日礼物的是他,可是她却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了他。也或者,就像她说的那样,是他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她去蹂躏?!
“好,我答应你的求婚,继续奉送我的温柔体贴,也让你可以合法地蹂躏我。”他微笑着如此回答她。
“想清楚哦!我很笨的,什么都不会——”
“那么恭喜你,嫁了个什么都会的丈夫。”
“我不会洗衣耶。”
“我洗。”
“我不会扫地、拖地耶!”
“我扫我拖。”娶她,是要给她幸福,不是让她当黄脸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