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方歆好诧异。他们火爆到只差没拿刀互砍耶!连她都没想到她会嫁给他,这些人是怎么猜到的?
“你以为全世界都跟你一样白痴吗?”常常吻她吻到快休克,床上滚到几乎精尽人亡,她还在死死地嚷着好哥儿们的鬼话,脑袋瓜活似装水泥,硬得要命,害他敲到手痛心也痛都还敲不醒她,不如一把掐死她还比较省事。
酒过几巡,大伙儿都有点薄醉,回忆着求学时期,年少轻狂的趣事,正气氛热络,相谈甚欢时——
“喂,言仲夏。”方歆突然扯了扯他衣袖。
“长发唠叨的女人,你又有什么指教了?”
“我好像看到小舞了?”
言仲夏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那像是个商业性质的应酬,衣装笔挺的男女,身上都有很浓的商业味以及领导者气势。
“不是,你看错了。”他收回目光,扳回她张望的头。
“可是我明明——”
“我看是你喝醉了。”身形一偏,挡去她还想伸长脖子确认的视线。
“噢。”她点头,“那我想跳舞。”
“可以。”
“我要跳钢管舞!”她大声宣布。
“嗯哼!”能看吗?
“那,亲爱的钢管先生,请——”
言仲夏不置可否地起身,同时不着痕迹地往另一个角落投去一眼,半敛的眼眸藏着一抹深思。
又一次,言季秋抬头看向壁钟,这似乎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了。
手中的原文小说翻了一个晚上,成串的ABC却没在他脑中组成任何有意义的信息,他放弃地合上书页。再过十分就十一点了,而她,还是没回来。
然后,他等到了门铃声。
又忘了带钥匙吗?他困惑地前去开门。
“二哥?!”
“歆歆喝醉了,刚好在你家附近,就顺道过来了,不介意我这么晚来打扰你吧?”言仲夏一边解释,一边不忘扶着半醉的方歆。
“怎么会呢?快进来。”言季秋伸手帮忙将方歆扶进客房,回到客厅后,没忘记泡杯热茶让他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