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琴这才稍微放松了警戒。
在一次与严琴相拥,我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激动。在进入房间后,我们就忘情的吻在一起。我们两个人应该说都有点迫不及待,但两个人却同时都是颤抖的,也许这段时间我们之间发生了太多了事情,压抑了我们之间太多的感情。一时间都急于宣泄。
这一场充满激情的缠绵一直延续了两个小时。我和严琴一直都处在亢奋状态。,那一刻,我真的忘记了一切,感觉这世界上什么都不在乎了,当前,只要能与严琴相拥就好。
激情过后,我们又相拥着去洗了个澡。虽然这个房子很陈旧,不过设施齐全,卫浴都非常齐全。
之后,我和严琴相拥着躺在床上。严琴很温和,她喜欢将我的脑袋贴在她丰满的胸脯上,让我的脸紧紧依偎她的那一团柔软。然后充满无限爱抚的摩翣着我的头发。
我握着严琴的手,笑道,“姐,真想一辈子如此。”
严琴轻轻笑道,“傻瓜,你太贪心了。唉,等会我就得走了。”
“什么,你等会就要走?”我心里忽然很失落,我以为严琴会陪我到天亮的。
严琴神色变的有些阴郁,叹口气说,“是啊,阳阳的爸爸,小张,你知道的,我得回去照顾他。”
听到她这么一说,我心里有些失落。我没有说话。其实我能说什么,那是人家的老公,我是没资格说任何话的。不过心里还是很不痛快。
严琴叹口气,看看我,摇摇头说,“小张,我实话给你说吧。阳阳的爸爸肾衰竭,已经,”她说到这里叹口气,脸上现出难以掩饰的忧伤,“他没有几天活的了。”严琴说完这句话将脸别向了一边。
我知道我无意中误会了严琴,慌忙向她道歉。
严琴没有说话,只是咧出一个很凄然的笑容。
我心里一阵酸涩,抬起头,然后将严琴搂在胸膛,“姐,你的命太苦了。”
严琴不以为然,说,“没关系,小张,至少我还有阳阳,还有你。就够了。”
我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握着严琴的手,说,“姐,让我来照顾你吧,我要娶你。”
严琴断然拒绝,“不行,小张。绝对不行。姐不能为了一己自私而贻误了你的前程。姐是个残花败柳,不值得你这么做。你这么优秀,应该找一个好的姑娘结婚。”
我态度很坚决,“姐,不要这么说。我不在乎,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要和你一起。我要娶你。”
严琴脸色暗淡下来,无奈的叹口气,说,“唉,傻孩子,你太天真了。有些事情并不是说坚持就可以实现的。到头来换来的只能是伤害。”
严琴的话那时候我觉得有些听不太懂。但是直到有一天我经历了诸多的波折人生后,对于这句话,我才知道严琴那句话的真谛。
我们彼此亲吻了一下,方才恋恋不舍的起来。
打开门,严琴很谨慎的向外面看了看,。
我笑道,“姐,你就放心吧,没人。”
真说着,蓦然听到下面的楼层里有人说话。
严琴责怪的看我一眼,“你还说呢,你看看。”
这说话的是一男一女,等等,他们的声音怎么听的那么熟悉。是他们。我慌忙拉着严琴说,“姐,你听出来没,这说话的是谁?”
严琴策耳细听,吃了一惊,说,“这,这不是于主任和徐佳丽。他们这个时候来这里干什么。”
我淡淡的笑笑,“姐,这么明显的事情你还看不出来吗。你说,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呆在这地方,还能做什么事情。”
严琴紧锁眉头,深思了一下,说,“不一定把,去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我们两个人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他们两个人尽管说话声音很低,但是在这空荡荡的楼道里却听的一清二楚。
“丽丽,我怎么没听说过你以前在这里有个房子啊?”这是于明仁的声音,妈的,叫的蛮亲热的。
“哼,你还会关心我的事情啊。我以前给你说过的,这是我姑父的老房子,他们搬新家了,留给我住,我一直没有过来。今天特地带你来……”徐佳丽虽然说话冷嘲热讽,但是流露出些许的暧昧情愫。
“丽丽,你怎么说这种话呢。你的事情我不都一直都操心呢。”于明仁似乎有些怕她,带着讨好的口气说。
徐佳丽说,“你少说风凉话,这段时间以来,除了我向你付出,你付出过什么。赶上被检查了,你还给我玩丢卒保帅,我还真信了你,要不是申琳的坚持,我估计啊,我就不在这学校了。唉。我发现你们这些男人都靠不住,申琳这人还真不错,都打算帮我入党了,我现在都有些后悔当初选错了路。”
徐佳丽这选错了路我听的出来,无非就是选错了人。于明仁说,“丽丽,你不懂的,这学校的关系很复杂的,有很多事情都是情非得已。我是不得已而为之。”
“行了行了。于主任,你每次就喜欢说这种话。也就是我单纯,能被你骗了。当初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论权力吧,你没申琳大,论能力吧,你不如严琴,论长相吧,你不如张铭。”
我和严琴面面相觑,一时间颇有些很不自在。其实我最为不自在,我不免想起了和徐佳丽在一起的那一夜,面对严琴,心里是充满惭愧的。
于明仁没好气的说,“不要提那个张铭。这小子现在这么走运还不是因为有一张漂亮的脸蛋。这种小白脸我见多了,特别看他现在风光,将来也是没前途。”
妈的,居然说我小白脸,当时我就火了,真想上前狠狠抽他。严琴显然是怕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一直拉着我的胳膊。
徐佳丽显然不愿意就这么话题和他继续耗下去,说,“好好好,你厉害,我就是提了一下他就你看急的样子,你和严琴整天在一起我还没说什么呢。”
“丽丽,你别吃醋啊。我那,那是工作需要。”
“行了,你就省省吧,我才不会为你吃醋呢。不过你可要记得咱们的约定,你答应我的那些事情可要做到。”
“好啊,丽丽,没问题。不过现在要看你表现了。”
徐佳丽没说话,随即我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这两个人难不成在这里亲热上了。
随即听到于明仁有些慌乱的声音,“丽丽,别再这里啊。被人看到就惨了。”
“怕什么,这栋楼里住的人很少。”
“我们还是进房间吧。”
随后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随后是关门声。
这时,我和严琴才小心翼翼的回到房间。
我们两个人对视着,大概有几秒钟,一直都没有说话。
严琴后来也没说什么,她紧紧握着我对手,一脸复杂的看着我,微微点点头,走了。
接下来的这几天,我一直都在忙于整理新生建立档案的事情,每天我和田林都要工作到半夜。不过每人会叫苦的,相反我们两个是情绪高涨。
这期间徐佳丽几乎不间断的天天过来,说是送温暖,送关怀,但她的到来总是让我和田林心里很不自在。田林自从在那一夜见到了她和于明仁在一起的事情后,对她的态度大为冷漠。徐佳丽不是傻子,她感觉出来了,看来她也看出问题了,她没有说什么,不过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应该有所察觉了。
有那么几天里,学校里都在传播着一个小道消息,说市政府将会有一次大的人事调动。这次调动主要集中在县处级干部以及正厅级干部范围内。有人开玩笑说,东平市要改朝换代了。那几天里我一直都在忙整理档案,也没去关注那些事情,不过听说劳动局长和教育局长位置很可能要改姓了。
那天夜里,我和田林将最后一份人员档案做好。田林伸伸懒腰说,“太好了,明天我们就以去送资料了。”田林所说的是给劳动局和财政局送资料。其实就是把我们这次的学生的档案花名册递交给劳动局,经劳动局审核批准后转交财政局,财政局确认后,盖章,那么我们这批学生就可以享受国家减免学费的补贴。当然这些补贴的金额自然由财政局下拨给我们。我曾听严琴说过一次,别看这和劳动局财政局他们打交道看上去很风光,其实这里面水深着呢。历来,劳动局,财政局对着学员的审核标准是非常严格的,这毕竟是和钱沾上关系了,容易存在猫腻,容不得半点大意。记得有个学校有一期的学员档案因为存在弄虚作假虚报人数的嫌疑,结果被劳动局取消了两年的学员补助。严琴说要想顺利通过,不仅要把档案做好,更重要的是和这些局里的人如何打交道。
我将做好的一沓花名册装进档案袋,系上了,说,“明天去还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吗?”
田林摇摇头说,“这个我还不太清楚。我也没去过。不过听说这里面的程序很复杂的。严老师和沈老师去过,不然咱们问问他们。”
严琴这阵子也够忙的,她不是为将要转学的事情忙活,就是回家照顾病入膏肓的丈夫。此时不在学校,相信是在家里照顾她丈夫,我现在去打扰显然是不太合适的。至于沈天来,妈的,想都别想了,这家伙对我狠得牙齿直痒痒,巴不得我做不成呢。
我摆摆手说,“算了,我们谁都不去求。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