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周围看去,这次环境是一座宫殿前的广场,等等,怎么感觉有些熟悉?这不是刚刚来的时候,和丧尸军队战斗过的地方吗?看了下周围,只有舞儿一个活人,刚刚战斗过的丧尸都不知道哪里去了,这是真实世界还是虚幻的?
我记得,刚刚我推开宫殿的门,然后被拉进意志世界,在这从一个虚幻世界进入到另一个虚幻世界的间隙,我跑了一段路,如果方向是向外的,那么……我出了宫殿,现在有可能是真实世界?
既然这座宫殿里这么怪异,那我是不是要毁了这宫殿呢?作为一个破坏狂人,一个比格锐克更称职的世界毁灭者,我现在很想激发时光之剑的能量,直接毁了整座城市,好久没有这么肆意破坏过了,我很想念以前的感觉。
就在我想这些的时候,舞儿走到我面前问道:“你刚刚看到什么了?我看到你从大门里逃出来,像是见了鬼一样。”
靠,我有这么胆小吗?我正想反驳,让她别睁着眼睛说瞎话,忽然间,时光之剑又来了提示,同时我也注意到,舞儿的衣服又换回红色的了,怎么回事?她之前不是把武装换成白色的了吗?一个念头闪过,我马上警惕起来,这又是一个虚幻的世界!
好险!如果不是时光之剑提醒,我一定会当成是现实世界,毕竟舞儿一身红衣的形象在我脑海里太深刻了,深刻到连这诡异的意志创造出的世界都无法改变,这样一来,只要是穿红衣的舞儿,都是假的,没想到习惯性思维还有这用处。
不过这给我的感觉太真实了点,我还是需要确认一下。“舞儿,你的全名叫什么?”
“就叫舞儿啊?你这是怎么了?”舞儿的假象疑惑问道。
听到这话,我手中的剑瞬间出鞘,不到一毫秒的时间,移动到她脖子上停下来,这样的速度远远超过我最高纪录,而且出手这么准,我绝对不相信这是现实世界。
“连名字都不知道,还敢胡乱冒充!”舞儿假象的头在我的剑下爆裂,随之破裂的还有整个世界。
这一次,我先定位一下那个黑色的意志之源,确定了方位,抬起脚便冲去。刚刚迈出两步,世界又变了,我感叹着,就不能多给我留点时间吗?
周围的环境,依然一片黑暗,不过这次是在宫殿里,在我们刚刚走进大门的时候。
大殿里几乎什么都没有,但似乎又充满着危险,本能的,我开始对周围的环境警惕起来,而放松了对这个假冒的舞儿放松警惕。
就算我又时光之剑这个意志核心作弊外挂,我的意志还是太弱了,在这虚幻的世界中无法和三维世界里的身体联系起来,控制不了身体的动作,我叹了口气,这次回去后,一定要找江水,至少让他把我的意志提升到五级法师的水平,如果他不答应,就赖在他家里不走,我的意志在天渊星系太弱了,随便一个法师都比我强。
“你为什么叹气?”假的舞儿问道。
“我的意志还是太弱了,随便一个小猫小狗都能蹂躏我。到底怎么才能让意志快速强大起来呢?”
她似乎没有意识到我说的小猫小狗就是这个侵入我意志海的恶魔,“信仰伟大的魔神,就能得到无上的力量。”
她的话让我更加生气:“小小的一个狗屁恶魔,居然还什么伟大的魔神?我一只手都能捏死的家伙,居然在我面前吹牛?”
“亵渎伟大的魔神,死罪,但我可以赦免你,只要你真心忏悔。”
我再次掐住她的脖子:“你每次都被我一把捏死,怎么还往我面前跑?你烦不烦啊!”脖子连同世界一起破碎,一瞬间,我撒开脚丫子跑起来,在意志层面,我感应到那团意志之光,距离我不到五十米了,愤怒之下,我将意志之力都拿来排斥外界干扰,就这样撞毁一面墙,才被拉进又一个虚幻的世界。
还是之前的大殿,我走到另一边,推开里面的门,场景迅速变换,舞儿被绑在十字架上,浑身都是血,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那凄惨的表情看得我心里一颤,和她犀利的眼神对上,我没有犹豫冲过去准备把她救下来,但跑了几步时光之剑又给我提示,这一次比起之前更加疼痛,我在舞儿面前停了下来,假的舞儿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救我……”
我拔出剑,一招出鞘染血,直接将这个假的舞儿连同整个世界一起劈碎,每次都用舞儿这个人来影响我,这也让我真的愤怒了,时光之剑出现在手中,在跑起来的同时一剑向前方斩去,正要形成的一个新的虚幻世界,就这么被一剑破碎,这一次猝不及防的出剑,可能弄疼他了,给了我更多的缓冲时间,让我一直走到那意志之光的位置,在现实世界里看到的是,一把剑,就这么随意插在地上,外形和霜之哀伤一样,但颜色是纯黑色。
如同魔兽争霸里的阿尔萨斯拿起霜之哀伤劈碎囚禁巫妖王的冰封王座,我也提起时光之剑,冲上去劈碎了这一把很像霜之哀伤的剑,不同的是,我连同剑里面的意志一起摧毁,而阿尔萨斯是直到五年后才杀掉巫妖王。
使用全力之下,我才毁了这把剑,同时时光之剑上散发的能量,摧毁了整座宫殿,本来之前还算宏伟的宫殿,瞬间成为废墟。
宫殿倒塌的那一刻,我瞬间感觉不妙,舞儿是和我一起来的,这宫殿倒塌,不会伤到她吧?迎着落下来的房顶,我到处寻找着,杀了那么多假的舞儿,真实的舞儿,可千万别出事啊。
房顶落下来,被我劈碎,然后搬开,我在这里寻找着,等灰尘散去,正看到前方倒下的墙上站着一个人,一身白衣,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圣洁,那一双熟悉的眼睛,我瞬间就确定了这个舞儿是真的,跑了过去,张开双臂,想要抱住她,但跑到她身前的时候,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意志消耗过度的后遗症在这时候显现了,无尽的疲惫涌上来,这一次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无力,在意志上,我更感觉到必须要陷入沉睡来恢复体力,但意志的沉睡,意味着我把最脆弱的地方玩去暴露出来了,现在我连基本的思考都很困难,走到舞儿面前时,我的手已经无力的垂下,同时将头挂在她的肩膀上,有她身体的支撑,我才没有倒下,但我已经陷入沉睡中了。
隐隐约约,我感觉到对方的手放到我背上,然后什么都感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