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大家都是谈论的诡异的“克隆人”事件,从幼儿园的小朋友到街上打太极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们都是讲的各种版本的故事,比真实的故事有趣多了,真的是艺术来自于生活。刚开始几天,人们还略有些慌张,后来发现离自己其实很遥远,也不过和某国元首被绞死一样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该和小贩砍价的继续砍价,该打太极拳的继续打,跳舞的继续跳,仿佛一切都没发生。
台风来了,在沿海登陆,所有人的目光被台风吸引,同情受灾的人,庆幸自己没在台风去,当然也有幸灾乐祸的。曲敏萱在杭州做的不错,这次公司刚好派她去镇南市那边出差,她在临行前打了个电话给谢远庐,却发现已经停机,她索性给他交了话费,再打过去是关机,曲敏萱骂了几句便又开始给杨一鸣贺钱万两人打电话。打这二人的电话都没人接,她不知道他们的电话已经被收缴了,又狠狠的骂了几句打给吴燕。吴燕接电话了,曲敏萱把刚才打电话碰壁的事给吴燕讲了,吴燕也说和贺钱万杨一鸣联系不上了,她怀疑他们串通好一起去了西藏或是国外旅游,故意躲着他们。两个女人一起数落了这些男人,数落完各自轻松,开始各忙各的。
曲敏萱下了飞机,吴燕来接她去了酒店,两个女人一起去吃了顿饭,虽然有点累,但是曲敏萱和吴燕还是兴致勃勃的聊了大半夜。她们聊着聊着就又讲到贺钱万与杨一鸣。曲敏萱问吴燕:“你觉得你真的了解他们吗?我看你们挺熟的”吴燕想了几秒:“其实吧,我就和老贺熟一些,反正就我们俩,我就告诉你吧,我和老贺在一起了,他挺好的,为人很热心也很大方,杨一鸣吧,和他差不多,我们仨还有几个朋友认识几年了”曲敏萱看了看吴燕,喝了口水:“那你们平时见面的机会挺多的吧”吴燕一愣,随即说到:“好像不多吧,也就是周末和假期,遇到加班的话,有时候一个月才能聚一次,现在大家都挺忙的,真不知道他们这俩男的怎么想的,消失这么多天,该不会他们两个搞到一起了吧?”曲敏萱呵呵一笑:“这可难说,这年头不仅要防着妖精般的小三,还得防着他们的哥们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对他们不了解,因为你们的实际相处时间不到半年。”吴燕也喝了一口水:“你别说,还真是这样,总以为认识一个人很长时间了,细想来,还真的不到半年,平时也就是电话和短信再就是在网上聊聊。很多事其实我是不知道的,就说这杨一鸣吧,有一次喝完酒他说了句他是风一样的男子,不为谁而停留。但是前不久好像恋爱了,贺钱万说老杨这次还是认真的。结果现在这两人都失踪了。”。讲完了这些,吴燕问起曲敏萱和刘青竹的一些事,曲敏萱很淡然的讲了一些,然后对吴燕说:“这个世界上,得不到的和失去的总是最珍贵的,但是人总有得不到的东西,所以我们得面对一些现实,不能在自己的世界里出不来,好了,睡觉吧”。
两个女人各自睡去,千里之外的杨一鸣贺钱万石同已经到达北京,谢远庐也在去北京的路上。一路上,完颜皓东给憨一师徒讲了这次事件的大致内容,谢远庐依旧是十万个为什么,东哥都忍不住想把他赶下车了,但是又不得不给憨一面子。
护送杨一鸣他们的是装甲车,戒备森严,那时候还要防备有人劫走他们,但是现实中没有电影里那么多情节,他们很顺利的到达了京城的一处秘密基地。东哥他们就更大胆了,除了三名特种部队的精英同车,就再也没有加派人手了。
但是东哥他们没有这么顺利了,在路上遇到了麻烦,准确的说是别人的麻烦。一辆货车侧翻,周围的村民都来哄抢货物,道路被村民搬来石头堵住了,来了几个交警也喝止不住。东哥他们远远的停住了车,在车上观察着,他们现在不便下去,只有耐心等待。谢远庐在车上又痛心疾首起来,憨一仍旧是双手合十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