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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桃枝定情

林子琰顺着楼唯逍的意思道:“说的都是什么?”

“呵呵,他们说子琰和嫂子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天生一对,天……还有天什么?更有甚者,还说嫂子是天上桃花仙子下凡……”楼唯逍修长的手指很有节奏的扣着白玉桌。

“楼公子莫要听那些人乱说,还有,也别叫我嫂子了。”说罢,水澈急急的垂下瑧首似是在害羞。

楼唯逍调侃道:“当然好了,只怕子琰可不许!哈哈……”

她脸色微红,并未说话。一双灵动的凤眸看着林子琰,似是要他替自己出面。

“水澈这粉面一红,连这绯雾阁的桃花都褪色三分。唯逍以后不唤嫂子便是,水澈也莫要叫我楼公子了,那多生分呀!”

林子琰笑着看了一眼楼唯逍,眼神里满是不赞成,但还是未说什么。毕竟,只有关系亲密的男女方才可唤对方名字。

“子琰,天色渐晩,我要回去了呢,不然,哥哥该担心了!”水澈放下手中茶杯,刚才本就是要离开的,若不是楼唯逍突然来到,估计现在已经见到流殇了。

“好,我送你。唯逍,去林府等我吧,片刻后,我自会来找你。”林子琰放下酒杯,站起身来,天色已近戊时末,唯逍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是不会这么晚来的,况且,还是亲自到了绯雾阁。

“嫂子慢走,呵呵。”楼唯逍亦是站起身来,模样很是狗腿的开门。

水澈浅笑着看了他一眼,楼唯逍倒是很识相的改口道:“水澈慢走!子琰慢走!我……”话还未说完,林子琰已带着她离开。

“子琰,唯逍可真是逗!”只是,今日楼唯逍那一身淡淡的血腥味可没逃过她的嗅觉,这逍遥门门主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唯逍,呵呵……”林子琰并未多说,至少现在不能告诉水澈,免得她受惊了。

一路上说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两人倒也是聊得甚欢,片刻后已到了雅阁。

水澈看着屋内的烛火依在摇曳着,流殇该是还在等她,浅笑道:“子琰,已经到了呢!”

“嗯。”林子琰温声嘱咐着,“你若是有什么吩咐,可以让掌柜的告诉我。”

“子琰,再不走可要让人误会了。”水澈乖巧的点了点头,侧身看了看过往的小二,似是真的怕别人的误会。

“他们不敢有闲言乱语的。”说罢,他从宽大的衣袖中拿出一支桃枝,插在女子的鬓发间,更为她添了一丝娇美,温声说道:“我知你害羞,此处夜深人静,不会有太多人来。至于你欠我的那枝桃枝,我便留到你真正喜欢我的时候,再送给我,可好?”

凤眸垂下,朦胧的月色让人看不清楚她在想什么,水澈浅笑道:“好,等我喜欢上你再送给你。”不过,怕是一辈子也不会送给你了呢。

“好,我会等着那一天,好好休息。”林子琰见女子推开门后,转身离开。

见林子琰远去,水澈拔下发间的桃枝,并未掷在一旁的竹林间,反倒是放在衣袖里,仿若是珍宝般。这里,肯定是有林子琰安排的人,只是,她亦是不想让流殇看到。

“流殇?”水澈看着空荡荡的屋内,怎会没见到他?她环顾四周,也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怎会没见了呢?

正在她思考之余,流殇已走进来,手中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水澈看着眼前的英挺男子,心中划过一丝暖流,至少,她还有他永远守护着自己,不离不弃。

“你一日都未吃药。”他语气依旧是那么利落干脆。

“好。不过……我要你喂我喝。”水澈浅笑道,狡黠的转了转凤眸。

“嗯?”流殇的脸在灯火的摇曳下看得不太真切,似是有丝丝红晕。

水澈一改往常的温婉,耍起小孩子脾性,“今日你要是不喂我喝,那我就不喝药了!”说罢,她走近流殇,靠在桌案前,神态很是慵懒魅惑,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是一番孩子语调。

流殇依旧是惜字如金,只是已将药勺放到她唇下。

凤眸微闪,喝下后,水澈皱着一张小脸,“流殇,好苦的!”

“我再去熬一碗。”说罢,准备离开。

水澈看着这个男子,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心中溢满了感动,轻拉着他的衣衫,说道:“已是戊时了。”不言而喻,这戊时在古代已是算晚了,此时根本不会有人会在厨房的。“流殇,你的唇是甜的,我要你……”说罢,已是将碗中的药尽数喝下,吻上流殇那略比常人冰冷的唇,辗转,药汁在两人唇齿间流连。这药一点都不苦,还夹着丝丝的桃花蜜香。

药汁顺着她和流殇的嘴角滑落,丝丝暧昧在两人周围荡漾,水澈踮起脚尖环住流殇的脖颈,媚态横生,凤眸迷离,俏脸含春,鼻尖的气息环绕在两人周围,纤手不断下移,流殇亦是被眼前心爱的女子惑了心神,不由自主揽着女子的双肩,更是加深了这个吻。

约莫一刻后,两人放开,流殇冷若刀削的脸微微发红,水澈靠在他身旁,十指相扣,水眸看着眼前的男子,从袖中拿出一支桃枝,她浅笑着:“流殇,这是我送给你的,要记得你可是欠了我的,今后我再要来。”说罢,将桃枝置在他乌黑的鬓发间,不知是烛火的摇曳,还是月色的朦胧,流殇冰冷的脸上泛着一丝丝柔情。

“嗯。”并非今日他没有折桃枝,而是三月下旬的桃花已快凋落,今日他也看遍了整个桃夭湖,只是却无一支是全开妖娆的,待到明日再去山上的姻缘寺看看。

水澈松开两人紧扣的十指,“流殇,今日可是没用晩饭?”这句话虽是疑问,却已在心中肯定。

“你受伤了。”流殇看着手中的血污,自己适才就闻到了一丝血腥味,只是极淡而已。

水澈笑着挣开流殇的大手,不过是在桃花会上弹琴时没有注意,弦线嵌入了皮肉罢了。

还未等她解释完,流殇已拿出金疮药细细的抹在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