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傅君然喜欢云朵不是吗?怎么会和向媛订婚呢?而且向媛喜欢的是战连舟不是吗?她又怎么会同意和傅君然订婚?
白暖暖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顾不上安慰云朵,她两手扶着云朵的双肩将她从自己怀里推开:“我总觉得这事儿不对劲。”
“我现在这么伤心,难道你不应该先安慰我吗?”云朵哭的更厉害了,她都这么伤心了,白暖暖居然还有心思想别的。
她现在正是需要安慰的时候好么?
“傅君然娶向媛一定是个阴谋,虽然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我觉得傅君然如果没有缘由,一定不会娶向媛的,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云朵,你给我打起精神来,别哭哭啼啼的像个娘们,我们赶紧来理一下思绪。”
“我本来就是个娘们。”云朵抗议。
“在我心里你一直是个纯爷们。”白暖暖很是认真。
云朵无语。
白暖暖和云朵分析了一下之后,云朵也有些不相信,她目光呆滞的看着白暖暖,不知在想些什么。
“走,我们去抢亲!”白暖暖二话不说的把云朵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别说傅君然喜欢的是你,就凭着你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你也应该去把那个男人抢回来!”
战长风默默的放下手中的书,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老婆对待别人的事情这么霸气呢。
“你以为你们进的去吗?”他冷冷的笑了一声。
也许是怕这个订婚宴出意外,他们连他这个少将都没有邀请,酒店外面全都有人把守着,没有请帖的人想要进去,简直是白日做梦。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我想进,就一定能进去。”云朵抹去脸上的泪水,豪气的一挥手,以她的本事想要弄张请帖不在话下。
虽然说她也相信傅君然,但是这些日子傅君然并没有去找她,尤其是今天在听到他要和向媛订婚之后,云朵整个人都懵了,现在听白暖暖这么一分析,她也觉得一定是有什么隐情在里面。
傅君然不喜欢向媛,而且她还怀着他的孩子,他就是为了孩子也不应该和向媛结婚啊,毕竟傅君然这个人特别重视家庭,在他心里家是最重要的。
战长风特别不想让白暖暖去的,他刚要开口,就见白暖暖的脸上闪过了一抹伤痛,白洋洋是她的妹妹,云朵是她的好朋友……
所以少将大人认命的站起身:“我和你们一起去。”
让这两个女人一起,他实在不放心。
“你太显眼了。”云朵摇了摇头,战长风就是天生的发光体,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大家的注目,如果战长风跟着他们一起去,估计还没进去就被人轰出来了。
“我好像忘了告诉你,我最擅长的是伪装。”战长风说完就上了楼,只留给两个人一个高冷的背影。
白暖暖和云朵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
战长风最擅长的不应该是武力么?
只是,等战长风再次下楼之后,白暖暖和云朵惊的张大了嘴巴,直接都能塞进去一颗鸡蛋了。
如果不是知道他是战长风,她们压根就认不出来面前的这个人是他啊。
虽然脸还是那张脸,但总觉得哪里变的不一样了。他带了一副眼镜,遮挡住了他那双令人深刻的眼睛,头发也是随意的梳了一下,褪去了军装,他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休闲西服,里面搭配了一个浅蓝色白点点的衬衫,下面则是穿了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刻意的收敛了身上那强大的气场,他的头微微往下低着,就像是一个害羞的邻家大男孩一样。
没有人能够认出来他就是战长风。
伪装最高的境界就是气质,有时候气质的改变比外貌改变更加重要。
云朵愣愣的看了战长风片刻后,扭头看向了身边一脸呆滞的白暖暖,长长的舒了口气说:“就这技术,以后你俩可以玩角色扮演了。”
白暖暖默默的看了她一眼,突然不想和她一起去抢婚了。
云朵利用自己的关系网,很快的弄来了两张请帖,然后开车战长风那辆极为低调里面却极为奢华的黑色轿车去了傅君然和向媛订婚的酒店。
云朵好好的打扮了一番,她现在怀孕了,总不能那么丑的出现在傅君然的面前。
白暖暖则是无所谓了,只要战长风不嫌弃她就行了。
而战长风则是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任谁也想不到那个看起来就像是个小跟班的男人会是华夏大名鼎鼎的年轻少将。
把请帖给了门口的迎宾之后,云朵和白暖暖三人被迎进了宴厅里。
里面的订婚宴似乎才刚刚开始,大家的注意力全都在准新郎和准新娘的身上,至于他们三个并没有人注意到。
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白暖暖几个人就安静的看着红毯那头鲜花缤纷的婚礼台。
他们订婚还请了专门的司仪。
“各位来宾,各位朋友们,今天阳光明媚香飘万里,在这个和谐美好的日子里,我们迎来了一对相识多年的情侣,他们走过了风雨,今天终于能够在一起,现在让我们欢迎帅气的准新郎傅君然先生以及漂亮的准新娘向媛女士。”
下面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云朵刚要站起来冲上去,就被白暖暖拉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理智一点。”
既然要闹了,就闹个大的,最好在他们进行一半的时候大闹一场。
“我真想上去扇那个嘴贱的司仪一巴掌。”还相识多年的情侣,相识特么啊。
“冲动是魔鬼。”白暖暖小声安慰。
“不冲动我就不只是魔鬼了。”云朵虽然生气,但还是老实的坐了下来,一双眼睛满是怒火的等着站在那里的一对璧人。
该死的傅君然居然还敢笑,还有向媛那个小表砸贴傅君然那么近。
“傅君然先生,今天终于能够娶到******了,你高兴吗?”司仪问傅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