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这里,千妤一惊:“你说什么?”引发了战火……
“你不知道吗?”琳月见千妤一脸的惊讶:“你可能是一心逃离天月国,竟不知发生了如此的大事,炎朝帝王墨踌为了营救身陷天月国的大将凤于銮,而发兵天月,引发了一系列的战火,甚至以强势的手段镇压了反对发动战火的大臣,帝王一怒为红颜,这个世界的人早就知晓大将凤于銮本是女红妆。”
千妤脸色苍白:“他好是糊涂,他这样的做为与昏君又有何不同,他的行为会动摇大炎朝的国本……”她中开始为墨踌而焦急起来。
琳月却微笑了:“你先别烦忧,在他人的眼中的确是昏庸之举,可是你却不知道你在大炎朝百姓的心目中有着何等重要的地位,你为炎朝所创制的新税制度为百姓所开创的福址是有着空前巨大的影响,你在朝中官员中亦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奇人,又在皇帝为皇子时身陷危险之时,以大勇之势毅然前往营救,你在炎朝已成了一个传奇,再加上墨踌为你大兴战火,不仅未让墨踌落下了一个昏君的臭名,他的举动反而让他的名望高涨,在他最得意之时,并未忘记对大炎朝有功之臣,对自己有恩有义的友,而那些反对之臣却都刚巧是当初反对建办新法规之人,你说这样,你还需担心吗?”
千妤蓦然坐下,久久不语。
琳月抓着她的手:“我从来不知道大炎朝那声名鹤戾的凤于将军竟会是我和好朋友,你知道仑离曾经说过什么吗?他说大炎朝的新帝是一个敢作敢当的汉子,即敢承当起国家的重担,又能对心爱的女子痴情,他佩服他。”
千妤抬起眼睛看向琳月,眼中有着奕奕生辉的晶亮。
“如果你真的能和他在一起,你一定会幸福的!”琳月肯定的说着,眼中竟有着比千妤肯定的信任。
千妤苦苦而笑,她竟比自己还要有自信,只是……一切已经惘然……
她叹息着,突然站了起来:“琳月,我要回炎朝!”
琳月也亦站起身来:“我知道你一定是要回去的。”她太清楚千妤的性格。
千妤点头:“对,战争是为我而起,我不能坐视不理,我必须要回去,战火最终祸及的只是百姓,我不能如此自私,至少为墨踌,我也必须回去一趟,我要他做一些事情……”她猛得看向琳月:“阿月,我想见仑离,你能安排吗?”她笑着,眼中得新升起了自信的光华:“我必须代表炎朝与尧仑的君王来一次正式的谈判……”
荣华正殿,红柱黄瓦,金碧辉煌,千妤身着炎朝正式官服,大步走进正殿之上,昂首挺胸的面对正在大堂之上的仑离,此时的他不再是好友的丈夫,而是气宇轩昂的尧仑君主。
看着装束正危襟然的千妤,仑离微微而笑:“月儿说你要见朕,那你是以月儿姐姐的身份,还是另有其它?”自琳月到尧仑之后,便一直以姐姐而称呼千妤,于身份之上那仑离也得称她一声姐姐。
千妤淡淡的笑着,眼中微露狡诈之光:“那便看皇上如何定义,于私我仍旧是月儿的姐姐,可是于公我所代表的却是炎朝的大臣。”仑离的难缠与倨傲是闻名遐迩的,若是不以身份自持,哪会要到一个越然的约定。
仑离呵呵而笑:“好,好,好,你也真会算计,那朕便只能听听姐姐有何训事了。”从他的间语间不难听出他对月儿的宠溺。
“皇上严重了,千妤还真是不敢当,此次千妤挟私请允皇上与我一谈实是以私谋公,若有让人微词之处,还请皇上包纳。”虽是顺着琳月之便,千妤依旧不敢托大,毕竟傍君如傍虎,若惹得他一个不顺心,所谈之事也将化为乌有,单是看他言谈之中从未与琳月谈朕,可是此时却一副严然之态。
仑离眼中似笑非笑:“姐姐客气了,只是你所说之事,朕心中早就了然,无非不就是想要取得合平之约,这老调重谈,姐姐可不怕是白费心机?”
千妤挑唇而笑:“不错,皇上真是英明,心知千妤所谈何事,这早在两年多年我大炎朝重臣凤于枞便以来此议谈,只是一直不曾取得皇上的首肯,只是当今炎朝新帝登位,新人新气象,对于和平之约自是有新的气象。皇上何不重新考虑。”
仑离亦笑意盈目:“我尧仑虽是小国,但是民生富庶,兵士强壮,可自给自足,亦可保护家国,全国上下齐心合一,不怕他国入侵,又对炎朝无侵犯之举,又何须和平之约。”他依旧不肯轻易许下诺言。
“皇上之言并不非没有道理,只是放眼天下,如今天月与炎朝势同水火,战争四起,你尧仑于炎朝与天月并对,虽无混入战争之中,但却真是一点不受影响吗?”千妤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关键。
仑离目光一沉:“哼,你两等两国皆为了自己的国家一再邀我尧仑相共,我皆会受胁?”
千妤摇头:“我大炎朝本就无侵犯他国之举,只是天月野心勃勃,想要联众三国分瓜我大炎朝,我大炎朝一次次被迫而战,这是不争的事实,而尧仑虽是两不相助,处于中立,看似超然,可是却潜移默化的给了炎朝胁迫之态,贵国一直不肯表态,让炎朝不明贵国心思,而天月也因这样的态度一直得用你方的地势对于炎朝造成了挟迫,你可曾想过尧仑在此其中的关键?”
千妤的一席话引起了仑离的深思,许久他才说道:“这些朕不是没有考虑到,可是……”他心中依旧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