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那名黑衣人就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带着扬起的一捧捧的尘土离开了这个世界。我看着黑衣人连死了也不肯瞑目,心里不禁有点悲哀,难道这个世界就这么爱自相残杀吗?现在的我并不能理解黑衣人的想法,但是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我就彻底的明白了,走上了完全颠覆我的人生的道路。
周围看热闹的人看到我赢了,全都为我欢呼,他们都被刚刚那个华丽的招数给震惊了,凭借几下子就把对方给干掉了,这种招数真是又简厉又华丽,大概这就是众多忍者所追求的定点吧。
银斯他们看到我赢了,就立马跑了过来,向我祝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们在旁边欢呼着,就好像跟黑衣人打的不是我而是似的,个个都比我激动。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究竟这样子有什么意义?
疾风来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怎么了?又在灰心丧气了吗?”
“嗯,我不明白究竟这样子打打杀杀有什么好处,只会死更多的人。”眼朦低下来,看着地面,风烬拿在手里忽然感觉起来是那么的沉重。疾风握起我的双手,一脸认真的看着我,“颜兮,你要知道,你现在不是你一个人,你还有你的同伴,你要为你的同伴负责,而且.。。”说到这里,疾风便不再说下去了,因为他很清楚再说下去只会戳到我的痛楚而已,其他并无半点好处。
“我知道,还有我惨死的爹娘。”一想到父母都不在了,我的心里就特别的难过。每一次执行任务失败的时候,我总会一个人跑去反省,没有父母可以倾诉。
“颜兮,你.。。”疾风还没说完,就被正在欢呼雀跃的希晨、银斯他们给打断了,“你们在这里说什么悄悄话啊?”我们相视一笑,心知肚明就好,“不告诉你。”我朝希晨坏坏的一笑,看她能怎么办。不是我调皮,若是他将来要是娶妻的话,说不定这招会派上用场的。
“切,小气。”希晨明显的不高兴了,她怎么老是爱吊人胃口,这样有什么好玩的!蓝帝也拉着琴酒站在了希晨的旁边,刚刚还热热闹闹的场景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我和疾风是主角呢。
“对啊,别这样嘛,你都是我们的队长了,哪有队长不跟自己的队员分享秘密的。”琴酒在一旁煽风点火,想要用激将法来激出我刚刚跟疾风都说了些什么。但是我不笨,我刚刚使用了窥探术,将他心里的想法通过它的肢体语言给洞悉了出来。
“我就不告诉你!琴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拿起剑指着琴酒的鼻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想借此吓吓他,让他长点记性才行。琴酒发现自己的想法被猜透了,忽然间觉得我跟疾风的谈话就没那么重要了,撇了撇嘴站到了圣菲和零辰的身后。
“沐颜兮,我想你应该是对琴酒使用了窥探术吧?”银斯看着我有些阴险的神情,大抵猜到了我应该是使用了这招,因为我们的实力差不多,只是觉悟的高低代表着实力的强弱而已。
“被你猜到了。”银斯的实力也是不赖的嘛,连我心里想什么他都能知道,不得不说他其实很强。
“哈!队长,你居然作弊!”原本有些理屈的琴酒拿到了证据以后,忽然间就从圣菲和零辰的身后走了出来,然后理直气壮的站到了我的面前,忽然看到那把剑还在指着他,心里忽然感觉有点毛毛的,这把剑给人的感觉很不好,”队长,你能不能先把剑放下,这样指着人家是很不礼貌的,而且这把剑刚刚把我给吓到了。”说到这里,琴酒就变的有些懦懦弱弱的,完全不像是一个忍者,倒像是一个还在和娘奶长大的孩子一样。
我们听了这句话,都笑了起来。
“好啊,自己要你给大家请客我就放下剑。”这小子,虽然还没有认识多久,但是我发现这个人简直是我们队伍里的开心果,要是大家以后遇到了什么了困难的话,那我们大家就全都摆脱他治疗好了,还替我们节约了队里的经费呢。
“啊,不要啊,我没钱啊。”琴酒抱头大叫着,这简直不是要他的命吗?明明知道我没钱还要我请客,这不是队长明摆着不肯放下剑吗?“队长,有没有别的方式啊?你知道我没钱的。”琴酒用一种看起来很可怜的神情看着我。
“好啦,我骗你的啦,干嘛这么认真。”还是见好就收吧,看这小子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原谅他好了,免得还没相出多久就在他心里留下一个恶毒队长的印象的话,那我以后还怎么带领队伍啊?
“队长,你能不能别用这种方式啊,真的是快把我的心脏都给吓出来了,你知道我刚刚大病初愈的。”虽然的确是被队长给恶整了一顿,但是队长放过我了那就什么也值的了。
在这时,疾风笑了起来,众人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而我就更加的好奇了,“疾风,你在笑什么?我们干了什么吗?”
疾风看了看旁边,发现病患们都已经离开了,没有再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这些人身上,轻咳了咳,“我笑啊,是因为,你们是一个很有默契的团队,虽然没有相处多久,但已经十分常有好了。”
本以为疾风这笑里隐藏着什么重大的秘密,可是发现是这么微不足道的东西,所以我们都因为疾风的答案会心的笑了起来。
“各位,各位..”忽然间我们听到有人在叫我们,转过头一看,那个人不是大会的工作人员吗?为什么他会到这里来?难道大会高层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看了看疾风,疾风也看了看我,结果我们两个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会工作人员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站在了我们的面前,用一种极疲劳的口气对我们说道,“请问.请问沐颜兮何疾风在这里吗?”
找我们的?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又没干什么坏事,找我们干什么?我和疾风走上前去,“我们就是,请问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你是第七小组的团长沐颜兮是吧?”工作人员先看了看我,用手指头指着我。
“我是。”
“那你是第八小组的团长疾风吗?”工作人员看起来一脸的不相信,因为他在来的路上明明听说沐颜兮和疾风是两个看起来二十几岁的人,怎么是这些看起来只不过才十几岁的孩子呢?那大会岂不是在拿他们的性命开玩笑吗?一般人能参加那个比赛的人都只有已经靠近了年龄的限制--25岁,可是他们未免也太年轻点了吧,而且这个女孩子看起来还那么的可爱,怎么回事第七班的队长呢?不敢置信,不敢置信。
我们就这样在一旁看着这位工作人员自顾自的在那里坐着我们不理解的动作,大家相互看了看,随即又耸了耸肩,这个工作人员可真奇怪,先是问我们两个是谁,然后又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的,大会的办事效率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差劲了。
“那个,请问一下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我开始有点腼腆起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断一个人这么沉浸的画面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工作人员这下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了,明明自己是来通报大会要我们来通知的消息的,可是自己却在这里质疑人家的年纪,要是被他们知道的话,说不定被上级知道的话那自己的工作不就难保了,自己家里还有上有老下有小要养活呢,这口饭碗可不能丢了,“大会有命令要我代为传达。”
“什么命令?”这下子希晨可好奇起来了,要是碰上他好奇的事的话,他一向鼻子都很灵,是不会放过这些有可能赚钱的机会的。
而好奇的不只是希晨,还有我们第七班所有的队员和疾风也很好奇,只不过跟希晨的目的有点不同罢了。
“一个月后将举行中忍考试比赛选拔,请各位准时参加。”这下子可让希晨失望了,原本以为是一个可以赚钱的机会的,结果却是一个一个月后参加中忍考试的这种让人高兴不起来的消息,感觉原本火热的心一下子被浇了一盆冷水似的。
但是我们都没发现原来希晨心中是怀着这样的目的的,怪不得我还以为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积极了,“那谢谢啊。”
“不谢,那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嗯,请慢走。”我们恭送着工作人员离开了,然后就只剩下我们和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们了。我们站在那里很久,谁都没有开口,因为我们都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我们才这么小的年纪就参加中忍考试会不会有点太早了?我们这里年纪最大的不过才17岁,最小的也不过14岁,这么早就让我们参加。大会究竟在搞些什么?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疾风终于站了出来,“那既然事已至此,我们也就遵从大会的意思了。颜兮,那我们两个月后在比赛现场再见吧,我要回去跟我的队员们商量商量一下了。”
“嗯,疾风,你赶紧回去吧。”我转过身,对上他的眼睛,忽然间看见他的眼睛里有些复杂的东西,但是只是一瞬间而已就消失了,所以我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疾风走了,就只剩我们了。好吧,我们也要为两个月后的中忍考试选拔准备准备了,别队伍肯定早已在修炼了。
转过身,面对着大家,“各位,做好准备了吗?我们即将要面对的中忍考试选拔赛你们有信心吗?”
“没信心!”大家异口同声的说着。我晕,原以为他们会说自己有百分百信心的的,可是他们却说出了一个让我非常震惊的话来。但是我又何尝是又没信心呢,虽然在忍者学校里的时候,是有听说过在这里毕业的学生都可以参加中忍考试,,但是没想到这天来的这么早。
但是要是身为队长的我都这样的话,那么这个队伍还成什么样子?所以我选择加油,深呼吸了一口气,“各位,我们也修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