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文心虚着,原本红润的脸暗了下来,一跟他靠近就完全被他的气场压住,突然什么心情都没有了,虚伪的笑容也消失了。
电梯里明明有三个人,却那么的安静,占南廷站在最前面,暖文靠着电梯壁,杨晨双手插兜也是靠着最里面的梯壁,看着占南廷跟暖文不得劲的样子自己也难受的吹起口哨。
“对了,下个月初八我姨妈的生日你是不是要去参加?”只是‘随便’找个话题聊。
杨晨看了眼暖文,又瞪着占南廷的后脑勺,似乎在说:小子,我看你憋到什么时候。
暖文这才抬眸,淡淡的答了一句:是!
其实没想让占南廷知道,但是知道了好像也无妨,没什么好背着他的,虽然他也没有必要知道,但是现在杨晨在问。
“我也要去,到时候一起吧!”杨晨继续跟她聊着,暖文又白了他一眼却只是点了点头。
电梯里的温度一下子到了零下……
占南廷依然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完全没有打扰他们聊天的意思。
‘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了,他更是冷飕飕的就走了出去。
杨晨跟暖文马上屁颠屁颠的跟上,杨晨还继续唠叨着:“你说这么重要的日子他把你带去,是不是要跟家里说你们的事?”
暖文突然停下步子,杨晨被吓了一跳,仔细看她的眼,然后灰溜溜的垂了眸往前走。
一副我错了的样子。
暖文更是无奈的叹息,现在,并不想谈这些。
至于那时候的事情,还是那时候再说吧。
“今天跟凌氏的合作意向你亲自去谈!”刚进办公室占总就对杨助理发号施令。
谁不知道凌氏有俩女人争着此公司杨助理争的打破头的大事记,他最怕的就是去凌氏。
但是老大突然发号施令,明显是故意刁难他:“占总,不用这么狠吧,我还不是为你好!”他很冤枉啊。
“为我好?”占南廷站在硕大的玻幕前突然转头,冷冰冰的眸子对上杨晨那张窘迫的脸。
是,他是知道了下个月余暖文要请假去别的城市见男方父母的事情,他是知道了那次见面的重要性,可是他也被气的不轻啊,总想找个人出气,而杨晨,自然最合适不过了,总不能让暖文去吧,他可不舍得。
凌氏老总出了名的采花贼。
杨晨灰溜溜的被批了一顿后出来,余暖文刚好端着咖啡进去,俩人打了个照面,暖文没笑出来,可是看得出杨晨肯定又没吃到好果子。
端着咖啡在门口轻轻敲了两下,里面传来熟悉又冷漠的声音:“进来!”
她端着咖啡进去他的办公室,玻幕前他刚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用力的吐出浓重的白色烟雾,转眸间就看到她从容淡漠的表情。
“总裁,您的咖啡!”
她端着咖啡上前,就要放在旁边的茶几上。
“端过来!”冰冷的三个字,她刚弯腰的动作又直起,站在沙发前看着他那阴霾的表情。
心突然砰砰砰的乱跳起来,似是预感到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但是又好像知道除了给他送过去没有别的选择,于是又挺身上前去给他送咖啡。
只是占南廷的眼睛再也没有离开她的脸,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让他收进眼底。
“什么时候决定的?”他突然深沉的问道。
暖文一怔,抬眸看着他冷漠的样子:“什么?”
“我问你什么时候决定要跟他一直走下去!”他的脸更是冷了几分。
她再傻也该想到是什么了,只是垂了眸,外面的天雾蒙蒙的,好像要下雨了,看不清这城市的大好河山,心情也跟着压抑下来。
什么时候决定的呢?
就是在公司舞会以后,在再次遇到他以后……
至于原因……
她什么也没说,静静地,修长的睫毛呼扇着很漂亮,她却安静的不被任何心事所打扰了容颜。
“您的咖啡!”只是淡淡的四个字。
“啪”的一声,是咖啡被打到地上的声音,……碎了一地的咖啡色。
周围都安静了,原本清澈的双眸微微睁大着却连眨一下都没有,只感受到自己心跳的剧烈。
她吓的退出一段距离,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抬眸惊恐的望着面前的男人:“你突然发什么疯?”
不要怪她吼,实在是他太神经。
“回答我的问题!”
“说啊!”他愤怒的大吼,更是上前双手用力的捏住她的肩膀,眼睛仿佛被惹怒的狂豹子一样尖锐的刺痛人心。
她的眸子也清冷了几分,看他那满眼的怒火,哽咽之后她却只是咬牙切齿发狠的告诉他:“从第一次见他开始!”
那样坚定的声音。
那么决绝的决定!
其实是从再遇到你之后……
然而她却必须这么告诉他,对一段过去的感情,她不想在留下什么,给任何人都不想留下一点点的暧昧。
占南廷的眸子里怒火攀升,攥着她的肩膀使足了力气,似是要将她的骨头都给捏碎。
她吃痛着,却连闷声一下都不肯,就那么倔强的看着他:“现在可以放开我了?”
轻轻地言语,他却一下子把她推倒在偌大的真皮沙发里:“放开……你想都别想!”
他几乎发狂的压了上去,双手在她胸前公正的扣子狠狠地用力,几粒宝蓝色的扣子立即滚到地上某些光明正大的角落。
低头就那么凶猛的侵略,暖文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头发,似乎意识到他的怒意:“占南廷,不要碰我!”
他却只是渐渐地喘着粗气越来越粗鲁的侵略她,坚硬的手指轻一下重一下的抓着她的敏感,肆意的缭乱她的呼吸。
胸口突然凉丝丝的感觉,她已经挣扎的有些筋疲力尽,甚至嗓子都有些哑了。
“占南廷……”
他也喘着粗矿的呼吸一下子抬起那双明亮的眸子:“多叫几遍,乖!”
似是很渴望她那样的呼唤,似是在努力的忆起些什么,她却差点气晕过去,恼羞成怒的用力拍打着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