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王,任城王都反对:“不行,我们不能改变祖宗家法。”李将军道:“东阳王,那你有什么办法打败他们?”东阳王答不上来,反问,“土地变法了,他们就真的会投降?”
李奕道:“我们带一批地契去前线,肯定能瓦解他们。”
太后看了弘文帝一眼,微微点了点头,弘文帝立即首肯。
半个月后,真武广场再次人潮涌动。李奕,王肃二人凯旋而归。这二人率领十万人马到达豫州后,分头行事,李奕率领一支军队化装成奴隶的人马,对南朝军队发动突然袭击,南军以为是奴隶叛变,立即退回了黄河南岸;而王肃则率了十余精锐,带着地契,深入敌营,见到了闹事的首领。首领见了大批货真价实的地契,终于相信朝廷的确有诚意,能够获得土地,就没有再闹下去。
鲜卑重臣见这二人如此智谋,第一次意识到,汉臣,并非是那么无用的。无不刮目相看。弘文帝龙颜大悦,忽然问:“那归顺了的百万奴隶怎么办?”
李奕看了一眼太后,才说:“臣想起昔日先皇处理叛乱的方法,就效法当年的曹操,将这八十万奴隶屯田安顿,就地取材,开垦荒田。这样,他们不但能为国家增加赋税,而且还可以替我们阻挡南朝军队。”
“真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太后一笑,“皇上,王肃和李奕二人立下如此大功,该如何赏赐他们?”
弘文帝许久不曾见她笑得如此灿烂,他心里也一片阳光:“就封王肃为尚书令;至于李奕……”
李奕跪下去:“臣还是愿意做内务府秘书令,服侍太后。”
“好好好,现在皇儿也一天天长大,也需要一个老师了。李奕,你正好可以负责教导太子。”
作太子的老师,这可是一个至高无上的荣誉,鲜卑重臣无不羡慕。李奕虽然没有获得升迁,但是,无形中,赏赐却更是丰厚了一等。
这时,李将军恰如其分地提出改革土地法令的要求。群臣无法再反对,于是,弘文帝颁布,废黜原来的土地制度,改革法令,解放奴隶,分给土地。这一次的方案,是太后和李将军等商量过的,先分的是无主的荒田,基本没有太大地触动鲜卑贵族的利益,所以,他们的反对并不强烈。
这一夜,陛下设宴赏赐重臣,大家喝得醉醺醺的,尽兴而归。太后却滴酒不沾,早早地回了慈宁宫。而弘文帝,也只是略喝了两杯,嘉奖了一下群臣,就去看望儿子了。
虽然二人都是清醒的,可是,弘文帝大获全胜的喜悦,几乎比醉酒更加急迫。芳菲也因为胜利的欣喜,面色酡红。他牢牢盯住她,每次,只要二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目光总是这样,要燃烧起来,那些往事,那段缠绵,在无数寂寞的暗夜里,总是想起她滚烫的身体,如何温暖着自己冰凉的呼吸,她的心,曾那么激烈地跳在自己的怀里。这一切,交织成一个时刻不忘的欲念:要她,要她!越是禁忌,越是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