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选虽然只是个山里的孩子,可他有着现代人固有的世界观,不灭金身,想想就让他觉得可笑,这怎么可能?人,难道还能不借任何东西上天入地?长生不死?反正他是断然难以相信的。
所以,他只学习了第一段的第一品,名叫“妙手”,其实就是摸骨,这个摸骨本身并没有什么伤害力,但由于熟知人休构造和关节,他还是能轻松的把人的骨节给卸下。
另外,爷爷告诉他,这个摸骨本来就源自《金篆玉函》的人相术,以前,吴选从来没有感觉自己学这个能给自己带来什么,但现在,他知道,爷爷让自己学习的这些东西并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他靠着这些东西引起了李得升的注意,要不然,自己怕是真的要露宿街头了。
摇了摇头,收起这些思绪,洗澡,洗净了自己,他套上李画为自己拿来的衣服,不过穿上他就苦笑,这衣服太小了,加上李画并没有给他拿内裤,光着屁股套上裤子,腿中间那鼓鼓事物就特别的明显,而且这裤子只超过膝盖,背心再小点就成了胸罩,叹了口气,他还是穿衣走了出去。
李画这时正在看电视,听到门响,看到吴选出来,她一愣,吴选其实不难看,他一直认为自己太黑,但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肤色,在城里很吃香,城里人习惯叫这样的为古铜色的皮肤,加上他一米八零的身高,满是肌肉的身体,李画小小的吃惊了一下。
吴选看到李画盯着自己看了几眼,就尴尬的笑了笑,然后伸手扯了扯背心:“有些小,不好意思,我长太高了。”
李画好像没听到一样不为所动,从沙发上站起指了指电视:“你可以先看看电视,有水,有水果,你吃什么随意。”
李画说完自己进了浴室,想来是收拾去了,呈选扯着自己还在肚脐眼上边的背心,拘谨的坐在了沙发里,看着电视里正演着滑稽节目,里面的那个鼻尖上顶着红球的家伙穿得跟自己差不多,吴选喑骂了一声,自己整个就是一个小丑。
刚才在饭店里吃的菜有些咸了,此时他也口渴了,端起桌上的一杯水喝掉,细细回味,这水竟有种说不出的香气,看了看水杯,他确定这香味是从杯子上传出来的,并不是水香。
只是他怎么也不能明白,这女孩子身上怎么天生带了这样的香气,他百思不得其解。
当下心里大惭,这水杯有可能是李画的,想到李画那付冰冷的面容,自己用了她的杯,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
李画进了许久没有出来,吴选也没有在意,想来是天太热,她收拾后自己还要洗一下,看着电视里莫名其妙的画面,加上刚吃饱洗过澡,他这几天也太累,慢慢的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梦里,李画在洗澡,身上不着片缕,洁水的身体散发着香气,这让二十一年来只跟爷爷生活在一起的吴选口干舌燥,有心看清楚些,但奈何老是觉得水汽朦胧,想看清又看不清,急得他猴子一样。
而正在这个时候,李画竟转身向他走来,随着李画的走动,身上的景物越发的清晰起来,吴选觉得自己平时只是用来放水的某器官突然怒了,他也情不自禁的喊了声:“画!”
随着他的喊声,他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同分贝的叫喊:“啊……”
吴选睁眼,看到李画一副冰冷的脸,此时,她那冰冷的脸上带着不可抑制的怒火,指着吴选,纤细的手指微微抖动,嘴里小贝齿咬着下唇,娇羞异常。
吴选脱口而出:“画,你这么快就穿上衣服了?”
说完,他马上知道糟了,三分之一秒后,他完全清醒,看了看自己的姿势,他仰面躺在沙发上,自己身上那条仅比裤衩长了一点的裤子前开口竟开了,自己那本来该藏在里面的东西从前开口里钻了出来,此时怒目圆睁,对着李画张牙舞爪,好像在洋洋自得,又好像在咧嘴调笑,说不出的流氓。
加上他刚才两次叫‘画’,再愚钝的人也能知道他那猥琐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况且,李画并不愚钝,相反,她是个非常聪慧的女孩子。
所以她才会如此的生气,这小子刚刚吃饱,这就做开了春梦,更加气人的是,他春梦的对象竟是自己,自己还看到了他那可恶的东西,这让这个冰山一样的女孩子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