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子点了一根烟,吸了几口后,将烟灰弹在了窗外‘是啊,时间都去哪儿了?老夫即将要体会到陆游的《诉衷情》中的【心在天山,身老沧州】的滋味啊!’松井不禁感叹道‘我不这么认为,保家也是卫国,能够守住东京也是不错的。’良子安慰道,她已经把中国当做殖民地了,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码头,坐在前面开车的士兵帮他们开了车门‘长官,码头到了。’松井与良子下了车,坐在前面一辆车里的梅子还有松井的副官拎着行理下了车。
到了上海,已经差不多傍晚了,这艘豪华的轮船是直达东京的,能够上船的几乎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良子的房间与松井的房间一样,都是船上最豪华,设备最齐全的,梅子则住在与良子的房间相同的一件普通的房间里
回到房间后,良子让梅子放下了她的行理,让她去休息,拉上了窗帘,按照职业习惯以最快的速度检查了是否有窃听器以及窃听装置后,发现没有后,非常放心,脱下了军装,折叠整齐后,换上了心爱的和服,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香烟,火柴,点燃了烟,思绪万千……
‘呜———’随着长长的一阵汽笛声,船开了,良子现在的心情无人能解,带好了小包,房间的钥匙离开了房间,走到了甲板上,她要静一静,到甲板上吸烟‘良子,有心事吗?’松井见到了独自在甲板上吸烟的良子,走了过去‘嗯,说实话我想静一静。’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在想什么,或许是不舍得与介川分离吧‘一定是在思念介川正一,你现在需要来一杯威士忌好好地睡一觉,海上很冷,回去吧,我送你。’松井非常关心良子‘或许尝试着暂时忘记是最好的,谢谢您,长官。’良子回到了房间‘小姐,您的晚餐好了。’梅子为良子那好了她最喜欢的晚餐‘谢谢。’良子接过了晚餐,放在桌上,关起了房门,走进卫生间,清洗了一下浴缸,放了些水,再放了些玫瑰花瓣,那好了睡衣以及换洗的衣物,脱下了和服把它们扔在了洗衣筐内,放在梅子的房间门口,躺在了浴缸里。
沐浴完之后,忽然想到日本与中国有一小时的时差,倒时差是件痛苦的事情,东京的时间比南京早一小时,还是睡一天再说吧现在是晚上8:00,差不多应该入眠,打开了睡前的日记本,却发现写不出任何文章,拿出信纸,欲写信给介川,才发现,是无穷无尽的思念,晚餐早已冷却,可是她没有任何胃口,从酒柜里拿出了一个酒杯,一瓶威士忌,倒了慢慢的一杯,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直至这瓶酒已经是一个空瓶,倒了杯冰水,放在床头柜上,脱下了浴袍,改进了棉被,倒头就睡,她认为醉酒是治疗失眠的最好办法,酒精会让她明白一切,治疗一切病痛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