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想把这个恶作剧的人就出来好好的揍一顿,让她(他)知道拔老虎胡须的下场是什么。
“哎,姗可哟,千万别生气!对我的孙子可不好!这么大的人了,这点都不知道吗?”杨母不满的指责,而后又换了一副亲切的脸孔,拉着她的手。
“妈知道你很生气,兴许是哪个人嫉妒你有这份好运气也说不定呢,你该高兴才是啊。那个人一定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是啊,今天是你们的大好日子,为这种小事生气就不值得了。爸答应你,一定给你揪出那个恶作剧的人。你呀,就别生气了。”
杨父脸色微沉,刚才杨母的话提醒了他,说不定真是儿子以往的哪个女人做的混账事。
他年轻时也有过一段风花雪月的浪荡日子,儿子就跟他一样在外面养了很多的女人,以往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看来是不能姑息了,一定要让自己的儿子和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断干净,好好地守着自己的老婆过日子。
杨家的事业在京城刚刚起步不久,一切都得小心。现在正是敏感的时期,任何错误都不能饭,否则只能落人把柄。
“真是不好意思啊,让你们看这种笑话了,伯父汗颜啊,就不招待你们了,改天再好好的招待你们哈。”
杨父笑眯眯的转向楚海三人,这三个人分表代表上京最大的三股势力,得罪不得,怠慢不得啊!
“伯父客气了,应该是我们不好意思,你是在是太客气了。”沈延均眯着眼睛,话说得滴水不漏,相当的漂亮。
“哪里哪里,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下次再好好的招待你们哈。”杨父客套的和沈延均等人寒暄了几句,才和杨岸几人坐车回杨宅。
“简直就是一出闹剧啊!”
沈延均故作深沉,摩挲着下巴,漂亮的眼睛微眯,似讽似笑,不甚清明。
“还说呢,看的最开心的就是你了吧。”肖寒不客气的戳穿沈延均的深沉面具,毫不留情的打击他。
楚海黝黑的眸子平静的扫视了几眼被恶搞的海报,唇角掀起淡淡的戏谑,视线却是冰凉的空无一物,“闹剧结束了,走吧。”
“哎,楚海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等等我们啊。肖寒你这家伙,居然背信弃义,让我一个人在后面追你们,你于心何忍啊啊啊!”沈延均气得跳脚。
肖寒步伐不带停的跟在楚海的身后,眼神凉凉的飘向跳脚的某人,嘴里吐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有那个时间不平,还是追上来好。”
“啊啊啊!肖寒你给我大爷我站住,听见没有,等等我!”沈延均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楚海他们的距离已经和他拉的很远了。
沈延均不再跳脚,而是撒开脚丫子追上去。
这两个家伙怎么这么恶劣!居然联合起来欺负自己一个!
轻薄小巧的黑色笔记本突然发出一阵有规律的滴滴声,两只白皙修长的大手打开笔记本,漆黑的屏幕不到两三秒就被白光点亮。
一个极为封闭的房间渐渐显现,一览无余。
黑色西装的年轻男子出现在屏幕中央,神情恭敬至极的四十五度弯腰,严肃稳重的男音传出,“少爷!”
一双深邃幽远的墨绿色眸子淡淡的将这一切收入眼底,清俊淡雅的脸庞一贯的冷冽如霜,英挺的眉头微微扬起,薄唇若有似无的轻哼一声。
大约过了三四秒钟的时间,弯腰的年轻男子才抬头,脸色平静,站得非常笔直。
“少爷,您交代我的事情全部完成。如您所料,张玉自杀前的确留有一封E—mail。不过已经被我截下,而且照您的吩咐更改了上面的内容,再根据原地址发出。我已经确认,张玉的家人接到了这封指控叶姗可的E—mail,近期他们可能有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