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囚禁了他整整五天的大床,不知道那机关到底藏在了哪里?
“季流年,你难道要在门口一直站着?”
白若宁妩媚地冲着他眨眨眼,好像逗弄他就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乐趣。
“……”
关你什么事?
季流年看到那大床就莫名的恐慌,可看到白若宁那嚣张的模样又不能失了面子,只能强忍住心中的恐惧,硬着头皮进来。
他们如今是夫妻,就算他季流年想要分床睡,恐怕季老爷子也不会同意。
“你该不会是害怕这个地方吧?恩?”
白若宁的贱笑又一次传来,这妮子怎么就这么欠抽呢?
季流年觉得,他要是再不好好教育一下,以后这白若宁定然要骑到他头上去,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唧唧歪歪的,你不嫌啰嗦我还嫌烦呢!
有时候啊,讨厌一个人就算她什么话都不说,光是从你面前走过,你都会觉得心烦。
如今的季流年看到白若宁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每次看到白若宁那张纯真的面孔,就会情不自禁地联想到她邪恶的内心,以及从结婚到现在,她做的种种出格的事情。
“我不说话你就会自动忽略我的存在了。”
白若宁撇撇嘴,明明是委屈的话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儿呢?
“懒得理你,我去洗澡,今晚我睡沙发,你睡床。”
丢下这么霸气的一句话,季流年转身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白若宁换了睡衣,慵懒地倚在床上,看着浴室的磨砂玻璃,心中顿生一计。
季流年就这么讨厌她?就连结婚了也想着跟她分床睡?
靠!本小姐也不是善类,招惹我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季流年在浴室里待了很久,因为实在不想一出去就看到白若宁那张惹人厌的嘴脸,于是光是头发就洗了三遍。
“季流年,你死在里面啦?要不要我进去抬你出来?”
门外传来白若宁细细的声音,听得季流年很是不爽。
那个贱兮兮的笑声是怎么回事?
有这么诅咒自己丈夫的么?他要是死了,她还能笑得出来?
大床上,白若宁将毯子裹在身上,悠闲地倚着靠枕,喝着佣人刚刚送上来的茶。
恩,真香啊,不知道季流年出来看到了会不会肺都气炸了呢!
季流年觉得自己再洗下去估计就要被砸门了,于是关掉了水龙头,拿了干毛巾将自己的头发擦干净。
浴室是有睡袍跟浴巾的,为了防止被白若宁那个色女强来,某人特地挑选了厚厚的睡袍。
不过很快季流年就会发现,其实穿哪样根本就不影响某个色女的调戏。
季流年开了浴室的门,氤氲的水汽顺着门缝蔓延出来,不过他的身子却擦得很干净,没有水珠就没有诱惑某女犯罪的动机。
可是……
季流年刚刚踏出浴室的门,看着屋子里不知何时消失的沙发愣了好久。
“沙发去哪儿了?”
他皱着眉头指着原先摆着沙发的地方,虽然心里知道肯定是白若宁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