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基督教还是其它的宗教都是信仰,没有什么科学的证据,也不需要什么科学的证据。所谓信仰就是在没有证据(不管是不是科学的)的情况下,还认为它存在。我不知道什么是基督死后又复活的证据,但我还认为它曾经发生,这就是信仰。佛教中有“六畜循环”一说,它的“证据”又是什么?
与信仰不同的是一个科学理论一定“证据”,而且“证据”一定要令人信服,不能是那些“指鹿为马”的“证据”;如把细菌当成物种,你如告诉他们是细菌不是物种,他们会说:那是你眼力不够。我是“肉眼凡胎”看不出来,而达尔文教徒非说那就是,他们一定是以特殊材料制成的。
所谓“证据”是指发生了什么事,而不是没发生什么事。如果一个人死在旅馆里,有人看见你在死者的房间里,那可能是个“证据”,以此指控你是嫌犯。而警察说没在洗手间看见你,以此为证据指责你杀了人,你一定会觉得很委屈,觉得警察很愚蠢。
新达尔文理论的思路十分混乱,有时非常奇怪。他们就象我说的那个愚蠢警察一样,用没有在洗手间看见你来证明他们的理论正确。比如,达尔文的理论家和教徒们经常说:谁要能在史前的地层中一只发现兔子,那么达尔文的理论就是错误的。其实,没有史前兔子根本是与达尔文理论毫无关系。
达尔文理论不仅只是说生物是在不同时间来到世间,而主要是说生物是怎样来到世间,它们是通过不断地为生存而斗争产生的。生物来到世间是有一定的先后时间顺序的,本来在后面出现的就不会再前面出现。不能在史前的地层中发现一只兔子,就是这个道理,而和它们如何来到世间无关。不管生物到来是由于达尔文“生存竞争”,拉马克的“用进废退”,迈尔的“地理隔离”、中性漂移,环形种,邻域物种,建立者效应,边域性物种,等等,还有与这些慢性成种理论都不同的一代成种,都不会在史前的地层中一只发现兔子。这是个和简单的逻辑问题,不必要什么高深的专业知识。
不仅生物发生是由一个上述任何一个理论产生都不会在史前的地层中一只发现兔子,而且如果生物发生如按基督教的创世纪所说,也不会史前的地层中一只发现兔子。我就圣经抄基督教的创世纪的几段话:
(创1:11)神说、地要生长青草、和结种子的菜蔬、并结果子的树木、各从其类、果子都包着核、事就这样成了。
(创1:12)於是地生长了青草、和结种子的菜蔬、各从其类、并结果子的树木、各从其类、果子都包着核。神看着是好的。
(创1:13)而且有晚上、而且有早晨、是第三日。
(创1:14)神说、天上要有光体、可以分昼夜、作记号、定节令、日子、年岁。
(创1:15)并要发光在天空、普照在地上、事就这样成了。
(创1:16)於是神造了两个大光、大的管昼、小的管夜、又造众星。
(创1:17)就把这些光摆列在天空、普照在地上、
(创1:18)管理昼夜、分别明暗、神看着是好的、
(创1:19)而且有晚上、而且有早晨、是第四日。
(创1:20)神说、水要多多滋生有生命的物、要有雀鸟飞在地面以上、天空之中。
(创1:21)神就造出大鱼、和水中所滋生各样有生命的动物、各从其类、又造出各样飞鸟、各从其类、神看着是好的。
(创1:22)神就赐福给这一切、说、滋生繁多、充满海中的水、雀鸟也要多生在地上。
(创1:23)而且有晚上、而且有早晨、是第五日。
(创1:24)神说、地要生出活物来、各从其类、牲畜、昆虫、野兽、各从其类、事就这样成了。
(创1:25)於是神造出野兽、各从其类、牲畜、各从其类、地上一切昆虫、各从其类、神看着是好的。
圣经没有提到兔子和史前,但也表明生物来到世间是有一定的先后时间顺序的,如造物主没有在史前造兔子,那么史前当然就不会出现兔子。所以,谁能在史前的地层中一只发现兔子,就是对这段创世纪的否定。既然没有能找出史前兔子,“圣经”就是正确的,至少这段“创世纪”是对的。
就我个人而言,我并不认为“没有史前兔子”是创世纪的“证据”,是因为“没有史前兔子”可以由许多原因造成的,只不过看到达尔文教民们经常兴高采烈的用“史前兔子”来为他们的信仰撑腰,觉得很可笑。如果教民们一定要以“没有史前兔子”的例子证明达尔文理论正确,那么人们就可以同样的理由来证明“创世纪”正确。
达尔文的理论家和信徒们不断地闹笑话,笑话有大有小,而这个笑话闹得也太大了,竟为自己的死对头“神创论”提供了他们想找而又找不到的“证据”。
我劝达尔文的理论家和信徒们还是把这个“史前兔子”的例子赶快收起来,在支持神创论的人醒过来前藏在保险柜里,弄不好让他们明白过来后,一定要砸上门给你们发“促进神创论的特大贡献奖”,让你们想躲都没有地方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