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你最喜欢的300篇哲理故事(青少年阅读故事书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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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把握成功篇(6)

这时有电话找她,她便到走廊上去了。雷蒙真高兴,妈妈想的主意这么好。他把小熊放到沙发上,撄好,以便打起来顺手些。雷蒙要拿它练拳了。小熊坐在他的面前,一身巧克力色。两只眼睛一大一小:小的是原来的——黄色,玻璃做的;大的白色——是用一个纽扣做的。小熊用它那不一样大的眼睛十分快活地瞧着雷蒙,两手朝上举着,似乎在开玩笑,说它不等雷蒙打就投降了……雷蒙瞧了它一会儿,突然想起好久好久以前自己跟它形影不离的情景来了。那时雷浆走到哪里都拉着它。吃饭时让它坐在旁边,用羹匙喂它;当他把什么东西抹到它嘴上时,它那张小脸儿十分逗人,简直像活了似的。睡觉时雷蒙也让它躺在旁边,对着它那硬梆梆的小耳朵,悄声地给它讲故事。那时候,雷蒙爱它,一心一意地爱它,为了它,把命献出来他都舍得。可它,自己往日最要好的朋友,童年的真正朋友,这会儿却坐在沙发上。它坐在那里,一大一小的眼睛对自己笑着,而雷蒙却想拿它练拳……“你怎么啦?”妈妈问道。她已经从走廊上回来了。“出了什么事?”

雷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啦。他转过脸去,沉默了好长时间,为的是不让妈妈从声音里猜出自己的心事来。他仰起头,想把眼泪憋回去。后来,稍微克制住了自己的感情以后,他说:

“没什么。妈妈。我不过是改变了主意,不过是我永远也不再想当拳击家了。”

小孩对未来的世界充满幻想,什么都想干,持续不了三分钟的热度是可以理解的。年龄渐大以后却一定要目标明确,坚韧执著。

必须有专一的目标

春秋时候,楚国人养叔(养由基)很会射箭,百步穿杨百发百中。楚王拜他为师,按照他教的方法练了几天,以为自己已经学会了,就约养叔一块去打猎,想显示一下自己的本领。到了野外,人们把芦苇丛里的野鸭轰出来,楚王搭箭刚要射,突然左边跳出一只黄羊,楚王觉得射黄羊比射野鸭容易,便连忙瞄准黄羊。这时右边又跳出了一只梅花鹿,楚王认为梅花鹿比黄羊有价值,又想射梅花鹿。到底射什么好呢?犹豫之时,突然一只老鹰从面前飞过,楚王又觉得射老鹰最有意思,就想向老鹰瞄准。可是弓未张开,老鹰已经飞远了。此时,野鸭、黄羊、梅花鹿早已不知去向了。楚王拿着弓箭比划了半天,什么也没射到。

养叔在一旁看得真切,便对楚王说:“要想射得准,就必须有专一的目标,不应当三心二意。在百步以外放十片杨叶,要是我将注意力集中在一片杨叶上,我能射十次中十次;要是我拿不定主意,十片都想射,就没有把握能射中了。”

不论学什么和做什么,都必须有专一的目标,不应当三心二意。

瞄准一个点

在自然界,不管气候多恶劣,都有生物在顽强地生存着。在撒哈拉沙漠里,因为一连几个月不下雨,干燥的沙漠在阳光的炙烤下气温越来越高,就是极能耐高温的蛇也得小心翼翼,不然就有被烤熟的危险。白天,蛇只能躲在沙子里,因为沙子的覆盖能使它避免阳光的直接照射,它还可伺机捕捉猎物。它的猎物都是些耐旱的小动物,有蜥蜴、甲虫,还有一些小型飞鸟。加果必须走动时,蛇就将身子弯成“之”字形迅速前进,这样可以避免皮肤长时间与炙热的沙子接触,蛇就是以这种方式顽强地在沙漠里生存下来的。

可是,令生物学家不解的是,有一种类似于麻雀大小的鸟,它的生命力比蛇更顽强。因为鸟儿要到沙地上找食物,所以也不可避免地成了蛇的猎物。鸟儿不但要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还要对付躲在沙子底下的蛇的袭击,如果它要生存下去,就必须战胜这一切。

美国生物学家克林莱斯有幸拍到了一组这样的精彩镜头。当鸟儿扑扇着翅膀刚刚停在沙地上准备找食物之时,潜伏在沙子里的蛇猛地张开大口蹿了出来。眼看鸟儿就要成为蛇的果腹之物,可是,顷刻间鸟儿便从劣势转为优势。克林莱斯惊奇地发现,鸟儿在用自己的爪子一下又一下地拍击着蛇的头部,尽管鸟儿的力量有限,它的爪子对蛇的拍击似乎构不成什么威胁,并且蛇依然对鸟儿穷追不舍,但鸟儿并没有停止拍击。鸟儿一边躲闪着蛇的血盆大口,一边用爪子拍击着蛇的头部,其准确程度分毫不差。就在鸟儿拍去了一千多下时,蛇终于无力地瘫软在沙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蛇口脱险的鸟儿停在沙地上从容地吃了一些甲虫类的食物后,才扑扇着翅膀慢慢地飞走了。

鸟儿和蛇的力量对比是悬殊的,生物学家唯一能得到的答案就是,鸟儿在经过长期的经验积累后,终于掌握了一套对付蛇的办法,那就是瞄准一个点——蛇的头部,并持之以恒地用爪子拍击,鸟儿以自己坚忍不拔的抵抗方式,在这次力量对比悬殊的较量中赢得了胜利。在现实生活中,很多人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没有瞄准一个目标,持之以恒地干下去;而成功者则往往是由于沿着明确的目标持之以恒的人。

选定一把椅子

意大利著名男高音歌唱家卢西亚诺·帕瓦罗蒂回顾自己走过的成功之路时,他说:

“当我还是个孩子时,我的父亲,一个面包师,就开始教我学习歌唱。他鼓励我刻苦练习,培养嗓子的功底。后来,在我的家乡意大利的蒙得纳市,一位名叫阿利戈·波拉的专业歌手收我做他的学生,那时。我还在一所师范学院上学。在毕业时,我问父亲:‘我应该怎么办?是当教师还是成为一个歌唱家?’”

“我父亲这样回答我:‘卢西亚诺,如果你想同时坐两把椅子,你只会掉到两个椅子之间的地上。在生活中,你应该选定一把椅子。’”

“我选择了。我忍住失败的痛苦,经过七年的学习,终于第一次正式登台演出。此后我又用了七年的时间,才得以进入大都会歌剧院,现在我的看法是:不论是砌砖工人,还是作家,不管我们选择何种职业,都应有一种献身精神。坚持不懈是关键。选定一把椅子吧。”

一鸟在手胜过两鸟在林。不要一下子给你自己太多的事做,最重要的是把最重要的一件事做好。

不能朝三暮四

好多年前,有人要将一块木板钉在树上当搁板,贾金斯走过去管闲事,说要帮他一把。

他说:“你应该先把木板头子锯掉再钉上去。”于是,他找来锯子之后,还没有锯到两三下又撒手了,说要把锯子磨快些。

于是他又去找锉刀。接着又发现必须先在锉刀上安一个顺手的手柄。于是,他又去灌木丛中寻找小树,可砍树又得先磨快斧头。

磨快斧头需将磨石固定好,这又免不了要制作支撑磨石的木条。制作木条少不了木匠用的长凳,可这没有一套齐全的工具是不行的。于是,贾金斯到村里去找他所需要的工具,然而这一走,就再也不见他回来了。

后来人们发现,贾金斯无论学什么都是半途而废。他曾经废寝忘食地攻读法语,但要真正掌握法语,必须首先对古法语有透彻的了解,而没有对拉丁语的全面掌握和理解,要想学好古法语是绝不可能的。贾金斯进而发现,掌握拉丁语的唯一途径是学习梵文,因此便一头扑进梵文的学习之中,可这就更加旷日废时了。

贾金斯从未获得过什么学位,他所受过的教育也始终没有用武之地。但他的先辈为他留下了一些本钱。他拿出10万美元投资办一家煤气厂,可造煤气所需的煤炭价钱昂贵,这使他大为亏本。于是,他以9万美元的售价把煤气厂转让出去,开办起煤矿来。可这又不走运,因为采矿机械的耗资大得吓人。因此,贾金斯把在矿里拥有的股份变卖成8万美元,转入了煤矿机器制造业。从那以后,他便像一个内行的滑冰者,在有关的各种工业部门中滑进滑出,没完没了。

在实现目标的道路上,最忌讳的就是朝三暮四。

越过高墙

施耐德的父亲曾经拥有一艘名为迪西的摩托艇,后来他把制造模型的工具箱送给儿子。起初施耐德对摩托艇的故事一无所知,直到有一次他躲避了一项该做的事,父亲才借题发挥告之说:“把帽子扔过墙去。”

施耐德困惑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父亲循循善诱地说:“面对一堵难以逾越的高墙,如果你迟疑不决,那就先把帽子扔过去,这样你就会想方设法翻到墙那边。我就是这样来到芝加哥的。”施耐德一直弄不明白,父亲在威斯康星州的雷因长大,为何离家别友来到芝加哥。对此父亲解释说:“那年我才20岁,除了那艘摩托艇,什么都没有。记得在夏天的一个早上,我携带着一包衣服,驾船来到芝加哥的贝尔蒙特港。因为一时找不到工作,我一度要放弃自己的梦想,驾驶迪西返回雷因。然而我没有那么做,而是把帽子扔到墙那边。考虑到要想干一番事业,就必须有一笔资金,我果断地将迪西卖掉,切断了自己的退路。”

后来父亲到爱迪森联合公司工作,在一次舞会上认识了母亲。经过勇往直前的奋斗,不仅在芝加哥成就了事业,也使全家人过上了富裕的生活。施耐德搬进宅门前,原房主在卧室垒了一堵墙,多隔出一个小房间,却遮挡了外边的光线。长年以来,他和妻子一直打算拆掉这堵墙,终因嫌费事而没有动手。这天荷勃到施耐德家做客。获悉弟弟的这一困扰,他道一声:“这还不容易。”随手就拆掉了一块墙板。

既然墙壁已经毁坏,又早就想拆掉,也就别无选择了。在荷勃的帮助下,施耐德和儿子当即动手干了起来。经过大半宿的忙碌,一堵墙就折腾没了,期盼已久的阳光终于洒满卧室……无论做什么事情,自信不可或缺,但最关键的还是行动。人一旦把帽子扔到墙那边,就会打消一切疑虑,从而全力以赴地攀墙而过。

道路和人一样

沙伦的丈夫兰迪曾经告诉她:道路和人一样也有个性,这取决于在特定的时期你如何看待它们,感知它们。兰迪是一名运动员,体魄健壮,意志坚强。他担任中学的篮球教练,热爱自己的球队,潜心训练它们。

他还是一位马拉松运动员,能一口气跑数公里而不感到疲倦。在25年的执教生涯中他极少生病,但是后来他突然患上了癌症。

于是,沙伦和他开始了为期4年的奔波:他们行驶于家与斯坦福大学医疗中心之间,为了给兰迪做诊断、化疗、紧急救护。

去医院必须经过一些让人不堪忍受的路面——150公里,2个小时。沙伦的憎恶之情与日俱增,她尤其憎恶那段拥挤不堪的瓶颈式的双车道。

兰迪从来没有抱怨过,可他的健康状况每日愈下。沙伦别无选择,只能经过这条道,可是她对它深恶痛绝。所以,当丈夫被注射吗啡睡在车上时,她紧咬牙关,死死握着方向盘,肺都快气炸了。

有一次,他们赶赴一个约会时被堵在了道上,确信兰迪已经睡着了,沙伦低声嘟哝道:“我恨这条该死的路。”

“只有六公里。”他说。她转过身去。他的眼睛却是闭着的。“你说什么?”沙伦问道。“这段路只有六公里长。”他的声音很平静,好像对学生一样循循善诱,“没什么大不了的。在这六公里路程里你可以做任何事。”

沙伦看了一下计程表。他说得很对,六公里整。沙伦却一直相信它有足有30公里。

突然觉得车开起来轻松多了。六公里是可行的、易接受的。这是他们晚上步行到海边往返的距离;是他经常背着孩子攀登的那条山路长度的一半;是到他们和孩子们玩传球游戏的那个公园的4倍距离;是他在大瑟尔国际马拉松赛上跑过的42公里中的一小段。

六公里真的没什么,尤其是在他只有几个月的弥留时间的时候,牢骚和愤怒真是不明智的事,所以,她停止了抱怨。

在去医院的路上,大多数时间他的眼睛是闭着的,她的眼睛却是睁开着的。她开始真正用眼睛去看:绿色的田野有时在太阳下闪光,有时却消隐在浓雾之中。道路两旁摆放着成筐成筐的草莓和玫瑰。

破旧的小屋倒映在布满水藻、苍翠葱郁的池塘里。一匹不再能自由驰骋的老白马羡慕地注视着大道上的汽车飞驰而去。

这些景色一直在那儿,只不过以前沙伦从未注意。兰迪教会了她如何去欣赏它们。失去一个最爱的人能让人心碎,却往往也能让人眼睛开启。

现在当这条路拥挤不堪、漫长而难行时,沙伦会在心里将它分解成小段。她会把它切割成若干个六公里的路段。

你可以把任何比较大的目标都分割成容易完成的小目标,这样,你就容易感觉到“沿途”惊喜多多,风光无限。

我们还会来的

一群人穿着鲜艳的登山服,在皑皑积雪的安第斯山间艰难地行进着。很少见到这样大规模的探险队伍,原来这是南美洲委内瑞拉的盲人们,希望实现登山的梦想,正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攀登。

这真是一次悲壮之旅,完全以生命为代价,走出每一步路,度过每一分钟,任何人看到这个画面,都不由得肃然起敬。

因为,他们活了一辈子,这座对他们来讲充满神圣意义的安第斯山,从来没有去接触,去实地感受过,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于是,就有了这次行程。盲人们每三个人结成一组,一个仍残存些许视力的盲人走在前面,两个全盲在后边,他们三人通过手里握着的长木棒,联结成为一个整体,通过脚和手,实地在感觉这座大山。

安第斯山脉平均海拔为3000米,最高峰为海拔7000米,对正常的登山运动员来说,也是一次体能的极限考验。虽然有很多志愿者做后援,即使在可以使用驴子驮物的山路上,盲人们也是步履维艰,行进缓慢。那么,他们要想攀上最高峰,该是比登天还要难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