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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与外星人亲密接触之谜

上午10时30分左右,在57号省公路旁的一块牧场上,十来头奶牛在悠闲她吃着嫩绿的青草。看守这群奶牛的是兄妹俩,哥哥13岁半,名叫弗朗索瓦·德尔珀什,妹妹安娜玛丽,刚满9岁。一条名叫梅多尔的小狗跟在他们后头。这天风和日丽,晴空无云,吹着微微的西风。

奶牛有点不老实,准备跳过矮墙,去吃人家牧场上的青草,弗朗索瓦立即追了过去。当他无意中扭头时,发现在公路另一侧有4个“孩子”站在绿篱后面,离他们约40米远。他扒去墙上几块砖,以便更好地看看那四个小朋友。可是,他认不出那些孩子是谁。他们的样子很古怪,脸和衣服均为黑色,弗朗索瓦和安娜玛丽看到,这些怪人身旁有一个极其耀眼的巨大球体,它有一半被篱笆挡住。那球体发着强光,使人不能正视。

4个黑人中有一个弯着腰在地上忙着什么,另有一个人手中握着某个反射阳光的物体。弗鹪索瓦事后说,那东西像镜子一样耀眼。握东西者挥动着手,仿佛在向他的同伴们做手势。

这时,弗朗索瓦大喊道:“过来跟我们一起玩,好吗?”那几个人发现有人在监视自己,于是,第一个矮人垂直升起,飞到发光球体上方,头部倒了过来,钻了进去。第2个矮人以同样的方式进了球体,第3个也是这样。至于第4个矮人,当他飞到球体上方时,忽然又拐了下来,似乎在地面拣了个什么(弗朗索瓦推测,他把那镜子忘在了地面),然后又腾空而起。这时,球体已经飞入空中,他追了上去,一头钻进球内。那球体划着圆圈上升,离地面已约15米高。在飞行体旋转升腾时,弗朗索瓦他们听到了呼啸声,声音相当尖利,但不甚高,同时还伴有轻微的气浪。

飞行器继续绕了几圈,向高空腾去,它的表面发着越来越强烈的光芒。过了一会儿,呼啸声消失了,飞行物以罕见的速度向西北方疾驶而去。

在这过程中,弗朗索瓦兄妹两闻到了一股硫磺气味。奶牛露出惊慌的神色,张大了嘴吼叫着。300米开外的另一个牧场里的25头奶牛也不约而同地大叫起来,纷纷跑过来同弗朗索瓦看护的奶牛聚集在一起。梅多尔小狗一个劲儿地朝空中的球体狂吠,还跟在后边追了一阵。

弗朗索瓦同安娜玛丽没有看见那球体是如何消失的,因为他们的奶牛十分惊慌。孩子们比往常提前半个小时把牲口赶回了圈里。并且弗朗索瓦的眼睛因受了极大的刺激,一直流着泪水,医生给他戴上了太阳镜,几天以后才恢复正常。他妹妹没有什么异感,也没有用太阳镜保护眼睛。

事后,我们特地到现场进行调查,并获得这样一些情况:兄妹俩看到的是一个标准的球体,直径约2米,呈极其耀眼的银白色。在那球体表面没有发现什么附件,它是光滑完整的,既无文字标号,也无门窗一类的出入口。1个矮人好像是穿透球壁进入内部。安娜玛丽看到的唯一情节,就是球体底部有一个起落架,由3、4个支架组成,支架末端各有一个直径为10厘米的滑动轮子,可是,弗朗索瓦没有看见这一装置,当球体升入空中时,起落架就不见了。安娜玛丽说她没有看见起落架缩回球内去。她看见几根支架撑在腹部,但一眨眼就不知怎的不见了。可以设想,当飞行器运动上升时其光闪得十分耀眼,球体的各个部位被强光包围,弗朗索瓦的眼睛受到光的刺激,没能看到起落装置,这也不是不合情理的。

当飞行体螺旋式上升时,空气中飘散着一股硫磺味,这个说法也是符合实际的。因为孩子们在球体的东南方,当时刮的是西风。风把气味吹到东边来了,不过,值得指出的是,当球体起飞时,牲口都跑到一起大声吼叫,致使臭气达到一定的程度,这很有可能被两个孩子当作了硫磺味。

兄弟俩提供有关浑身发黑的矮人的情况是:他们身高约1米至1.2米,他们的个子是不一样的,第1和第2个人较矮,第4个人最高,他手里拿着一面镜子。他们上下发黑,但闪闪发光。弗朗索瓦说,他们仿佛穿着黑色丝织物。目击者无法确认,这黑色是矮人的肤色,还是他们穿的上衣连裤服的颜色。在大脑与躯体之间,看不出他们是否穿着上衣连裤服,他们脑袋上没有毛发。如果说他们确实穿着上衣连裤服的话,那这种衣服是极其柔和的。

这些人的四肢同躯体的比例,跟我们是不一样的,他们的胳膊又细又长。孩子们没能看清这些人是否有手。矮人们的腿又短又粗。弗朗索瓦他们看到了第4个矮人的脚时,他已经从地面上捡了东西追上球体。据兄妹俩说,矮人的脚掌是蹼足。而这种形状会不会是鞋子呢?

同身躯相比,矮人的头的大小是正常的。可是他们的脑顶呈尖状,下巴也很凸出,他们的鼻子亦是尖的,然而,在这一点上,兄妹俩的叙述有矛盾,安娜玛丽说看到了鼻子,那第4个人追上球体时,她看清了他的侧影。然而,弗朗索瓦却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我们特地到现场进行调查,事先可没有通知任何人。孩子们不知道我们要来,因此接受我们的采访前不可能有什么准备。我俩先到了当地宪兵部。负责人热情地接待我们,同我们介绍了一般情况,证实了头些日子卢森堡电台报道的消息的真实性。该电台还把一位记者对孩子的父亲的电话采访录音带送给了我们。

宪兵们告诉我们,在出事那天下午4点,一些调查员到了现场,嗅到了一股硫磺味,此时,宪兵队及其调查员当时一致认为,此案属实,并非讹传或弄虚作假。

接着,我们驱车到了古萨克山村,当时,安娜玛丽正同母亲和小弟弟安德在家,他们热情地接待了我们。

我们询问了安娜玛丽约一个小时。我们两人轮番提问,毫不间断,我们常常用不同的语言或方式提出相同的问题,以检验女孩叙述的真实性,这些孩子相当腼腆,可是她在回答问题时并没有自相矛盾。

谈完之后,安娜玛丽领我们去找她的哥哥。当时,朗索瓦正同另一位兄弟雷蒙在地里劳动。

在现场和孩子们家里,我们向目击者提出了许多具体问题,谈话间,我们从未发现兄妹俩有什么暗示或递眼色之类的动作,他们的态度十分自然,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不知道的就说不知道。比如,弗朗索瓦对我们说:“打从出事那天起,安娜玛丽就说看到了支架,而我却没有看见。因此关于这一点,我什么也不知道!”他还说,妹妹有可能把树枝当成支架了。

我们从孩子家长那里得知,看见飞行物后的两个晚上,安娜玛丽都没能入睡。弗朗索瓦在第一宿也睡不着觉。两位家长还说,古萨克村的德尔谢先生那天在翻晒牧草时听到球体发出的嘘嘘声,孩子们赶着奶牛回家时,他们的眼睛都淌着泪水,调查中他们没谈到这个细节,也许是出于自尊吧。

父母亲的谈话,从侧面证明了孩子们的可靠性。假如这是杜撰的故事,孩子们的描绘为何同飞碟事件中的一般现象如此相似呢?硫磺气味这个情节,就我们所知的这在飞碟现象中还是第一次听说过。古萨克飞碟案可说是一个典型案例,只有十分熟悉飞碟刊物的人才能编造出这样完整的故事来,可是,这类刊物在山区传播很少,孩子们从来没有读过有关文章。因此,杜撰是不可能的。

目击者的父母亲告诉我们,弗朗索瓦正在上四年级,他是一个勤奋好学的孩子。当我们问他看了些什么书时,他脱口讲了几本书名:《法国诗库之宝》、《乔治·桑》、《夏托布里昂》。这些书大概就是学校大纲里规定的。此外,看上去这孩子不爱幻想,不可能凭空编造这么一个奇遇。除了害怕之外,他似乎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也没有想到会引起什么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