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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民举官究末日到,原罪拖出利益链

对于贺涵娜而言,尽管自己当前的选秀使命就像一个孕妇在等待分娩一样,但她还是时刻关注着业界节目动向的。作为新生代主持人,是万万不能忽略各种新节目模式走向的,尤其是当前热播的节目模式走向。《有情约会吧》的成功令她很兴奋,如果郭一鸣他们能为自己策划出这样的节目来,那自己很快就会大红大紫,像《有情约会吧》的主持人范童一样名扬天下。只是“范童”这名字不好,他爹妈也真是的,什么名不好,偏偏取了这么一个,“范童”不就是“饭桶”的谐音吗?是不是他一出生就很折腾他爹妈,他爹妈用名字咒他呢?

但范童不是问题的重点,贺涵娜和郭一鸣他们聊天时充满期待地说:“郭大哥,《有情约会吧》节目真的很棒,他们赋予了每一个人物话题性和故事性,这种策划在我看来,是真正接近新闻的策划了。”郭一鸣不置可否地说道:“以我数年的新闻经验来看,他们运用一些具有争议性的道德话题来捧红一些人,然后达到炒作自己节目的目的,似乎很不妥当。”宋托福直接告诉贺涵娜:“收视率是万恶之源,凡是为了一个罪恶的东西而刻意去做的努力,必然没有什么好结果。”而韩陆生则表示不好过早地作出判断,只是告诉大家:“其实,暴发户要是大肆宣传自己,那一定是自找死路,但现实利益则甚为丰厚。”

贺涵娜觉得,很多事情不用考虑得那么清楚,《有情约会吧》的收视率这么高,就说明了观众的喜爱。收视率是万恶的,但它总能够客观说明一些问题。按照一般政客的逻辑思维,凡是得到人民群众喜欢的,那一定是能够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文化需求的,所以就是要受到鼓励和保护的。看看南城卫视的《爱情大牵手》、杭城卫视的《断桥烟雨情》和滨城卫视的《今宵相见时》,再作一番比较,实际上,唯有苏城卫视的《有情约会吧》才是真正具有突破性发展的节目。历史是属于胜利者的,所以胜利者的“原罪”必然是会得到历史的理解和美化的。实际上,每一次发展都是对先前价值观的否定,所以新的价值观对于旧体系中的价值观而言,就是“原罪”。作为新生代主持人的贺涵娜认为:新事物都是要得到尊重的。

不过贺涵娜并不否定韩陆生的说法,暴发户要是大肆宣传,必然有其内在的和不为人知的目的。用“阴谋论”来解释他们的行为,十有八九是错不了的。不过,作为同行,尤其是作为主流媒体,还真不能用这种小人的心态来看待苏城卫视,尤其是“暴发户”这个词语,对他们必须得慎用!这就是贺涵娜的现实判断,她必须承认这样的一个事实,在她的见识里面,很多问题明显是违反宪法的,但人们不照样习以为常?这就是社会潜规则,大家都知道宪法的高尚,但宪法理论上的高尚无法阻止生活的堕落。这就是辩证法,没有丑恶,何来高尚?没有杀戮,哪有和平?贺涵娜觉得,所有人必须承认这点。

不久,因《有情约会吧》而一炮走红的苟诗参加了某港台节目的录制,虽然不能在内地播出,但是通过网络视频,苟诗再度成为捅开道德“丁字裤”的边缘英雄人物。她在港台《娱乐风》节目中大谈自己的初夜,说自己在当晚之后还保持了处女之身半年多,因为那个男人找不到入口,于是对男人产生了一定的排斥心理,到下一次成功的房事生活,已经时隔半年多了。苟诗的走红,恰恰就是因为拜金、边缘化和低俗这些混合的因素。这时候,不少民众才认识到苟诗的赤裸,以及苟诗的可爱。人有七情六欲,谁没有初夜的荒唐?苟诗把这些东西说出来,不正是因为她可爱吗?所以,这没什么,她的赤裸恰恰就是她的坦诚,她的艳俗恰恰就是她的可爱,她的低俗和庸俗只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女体“入口门”事件后的第二天,网上就传出了苟诗的一组艳照,很快苟诗回应这是她被逼拍摄的,她并不知情。

这个社会已经很开放了,开放到“性自由”的西方人都对中国刮目相看,堪称“刮目相看”到不少属禽兽的西方人都到中国来廉价地搞女人了。所以,苟诗的道德水准又能如何高尚呢。令人奇怪和血脉贲张的是,网络舆论对苟诗一片叫好之声,她比起那些靠和男官员上床换取个人利益的女贪官来,足可以成为中国女性之楷模,令中国女性骄傲和自豪。苟诗的赤裸犹如坦诚,使中国沉闷的传统价值观魂飞魄散。苏城卫视充分运用苟诗当前热辣的劲头,拿她大做文章,试图将她塑造成《有情约会吧》的“时代女星”之典范。也正是这时候,苏城卫视的邻居徽城卫视介入进来,试图以“截收大员”的姿态接受苏城卫视的丰硕成果,对外宣布:以二线女星的价格签下苟诗半年时间,准备录制24期《苟诗零距离》。目的自是明确,一拿苟诗以飨观众,二拿苟诗的热劲赚取收视率。

但是,徽城卫视的美梦还没有做几天,网络传来了消息,上面已经雷霆震怒,决定封杀苟诗,理由是“道德观与公众不符”。苟诗的被封杀,使马海源马上意识到,苏城卫视《有情约会吧》的末日不远了,即使不被封杀,至少也会受到致命的打击。但是,他又不得不担心起来,这风波要是平息得不好,上面一旦失去了必要的耐心,那就会毫不犹豫地立马封杀整个电视行业的相亲类节目,自己的《今宵相见时》也将没有了出路。由此看来,此刻的滨城卫视必须保持必要的沉默,上面来问什么,一定要老老实实地予以配合,据实回答,绝不能煽风点火。至于上面为什么突然封杀了苟诗,马海源心里更是清楚,如果只是老百姓、老干部和老领导在批判,一般还不至于这样下狠手,顶多就是个通报批评,限期整改。

马海源看了看最近的网络舆论,南城卫视竟然还是一片寂然,真是可怕的寂然。温东林是个实干派,他这些年取得的非凡成就更多的是他带领南城卫视进行不断的突破、持续的突围和激情的突击得来的。但作为铁腕人物,他也不在乎用一些必要的手段去打击、打压和打倒具有潜在威胁性的对手。这无可厚非,说明了他干事业的决心。说句虚伪的高尚话,同是电视从业者,同是差不多的资本、资质和资产,以及全国差不多的政治地位,南城卫视能够从一个穷山恶水的地方走出来,并成为一个初具国际性雏形和风采的中国电视大台,你必须向他们致敬!他们有很多缺点,这本身就是中国电视媒体自身成长过程中的“先天性疾病”,跟温东林和他的团队本身无关。但是,他们初步实现了中国传媒人的世界梦,恰恰也是一个中国人的“中国梦”得到了实现。

针对上面“封杀苟诗”的这种情况,贺涵娜开始反思自己,现在她终于明白,苏城卫视不是在电视模式上突破,而是以背叛传统主流价值观的精神在触摸道德底线。如果南城卫视和滨城卫视都来触摸这个底线,哪里还有苏城卫视的份?单就杭城卫视,就那样简单和粗糙地模仿了一把,不照样玩得风生水起吗?没意思,做触犯道德底线的事情,还不如看日本苍井空的片子,尽管自己没有看过,但那样做的话,一定是收视奇观。是日晚,贺涵娜在网上闲逛,看网友为苟诗掐架,有人叫好,有人叫屈,还有人长篇大论批判上面的荒唐和无能,岂能拿苟诗这样一个弱女子开刀?人家不过是拜金拜得坦诚而已,得罪你们上面什么了?甚至还有人造谣,说上面某领导想潜规则苟诗遭断然拒绝,于是封杀苟诗。

奇文共欣赏,枪手多跳梁。贺涵娜觉得,她还是能够和主流价值观手牵手、肩并肩地走在一起的。忽然,她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南人李,这家伙的文章总是那样的犀利,尽管有时候看上去有点偏激,但谁也无法否定他的观点、逻辑和立场。于是她打开搜索引擎,输入“南人李”三个字,才0043秒的时间,贺涵娜就发现了关于他的新条目。于是逐一点击看,结果令她欣喜,首先就是一篇评论当前当红节目《有情约会吧》的文章。

《有情约会吧》的“原罪”探微

首先,我们得搞清楚“原罪”问题。在兄弟我看来,“原罪”这个东西,就是游走于法律边缘,以一种肮脏的方式或者手段获取某种利益。“原罪”的一个显著特点就是某种监管力量明知有问题,但总会用一些理论来支持“原罪”的合理性与必要性。

当然,曾有人是这样定义“原罪”的:原罪,也称企业原罪或富人的原罪,指的是民营企业家或富豪们的财富来源的合法性问题,主要针对民营企业在资产来源及权益上与国有资产存在的千丝万缕的联系。其实,在兄弟我看来,这种逻辑太具倾向性,“原罪”是一个普遍问题,不是单一领域的问题。

因此,苏城卫视的《有情约会吧》当前貌似相当的火爆,但这都是托“原罪”的福。一句话,这个节目在骨子里头充满了肮脏的血液。无论是悬念、设计还是所谓的策划,都是阴谋,而阴谋则是“原罪”的基本映像。

《有情约会吧》的“原罪”体现在四个方面:

一、丧失主流媒体的导向价值观。导向问题绝对不是令人吐血的“高大全”问题,导向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努力。《有情约会吧》公然炮制“拜金女”,以获取极高的关注度,这与传统意义上的“民企原罪”有异曲同工之妙,为了完成原始资本积累,不惜一切手段,并以这种手段为荣,不知羞耻,且到处张扬。

二、没有道德底线,敢于践踏一切底线。尽管电视媒体离年轻人越来越远,但谁也无法否认电视对年轻人的影响。媒体应该大力揭露社会丑恶现象,岂能用丑恶的东西为自己牟利呢?与社会丑恶同流合污,《有情约会吧》可谓开了先河。

三、把媒体等同于一般的商品。一般的商品营销如果不注重以上两个问题,就充满了“原罪”,以前的“豪牛”、“一利”,还有倒掉的“三鹿”,都充满了“原罪”。媒体相比一般商品更是针对人格塑造的东西,岂能以商品的方式来营销呢?

四、“原罪”一般都需要权威的东西来盖棺定论。《有情约会吧》在批判声雀跃的时刻,不惜以各种手段摆平权威媒体,令其选择性地肯定其收视率,忘掉其社会负面性,这是“原罪者”惯用的手段。不少黑帮分子总喜欢搞点政治,大约就是如此了。

“原罪”的产物被苏城卫视导入了《有情约会吧》,这说明媒体道德底线的溃败,道德长城已经出现了溃口,尤其是这样的溃口被某些权威的论调肯定的时候,那就是这个道德长城将全线溃败的时刻。《有情约会吧》的制片人据说还在四处奔波,到处接受邀请传授经验,试图为自己的节目找到法理、情理和道理的逻辑,这恰恰说明他们已经意识到了“原罪”的问题,但是“原罪”带给他们的利益令他们无法割舍,于是只好到处宣扬自己的某种合理性。殊不知,这恰恰就是“原罪”的恐慌与原形毕露!

关于“原罪”的概念,这难不倒贺涵娜。原罪,应该是人“与生俱来之罪,或者说缘前辈、前世之罪”。如果更进一步探讨的话,“原罪”一说起源于基督教,是指人类的始祖亚当、夏娃偷食了禁果(据说是苹果)后拥有了智慧和判断力,从而开始违背上帝的意志,违背人神订立的契约,按自己的方式行事,由此背负了罪名。于是,基督教伦理认为人生来是有罪的(因为其始祖亚当、夏娃有罪)——这就是“原罪”,需要通过救赎才能洗清罪过,进入天堂。且上帝必须给人以“原罪”,不然上帝岂不是要失业了?那么,谁来救赎“拜金女”苟诗?谁来拯救丧失了主流价值观精神的苏城卫视?谁又能挽救公众已经整体没落的灵魂?不过,令贺涵娜惊喜的还有,这个南人李显然对这次南城卫视和苏城卫视的“斗恶交锋”事件了解得很全面,看得也很透彻,他继续在博客发文谈自己的看法:

《有情约会吧》的背后利益链剖析

今年初,因苏城卫视《有情约会吧》一炮走红的“拜金女”苟诗终于迎来有关机构的“封杀令”。此后,国家有关机构正式下发了《有关机构关于进一步规范婚恋交友类电视节目的管理通知》及《有关机构办公厅关于加强情感故事类电视节目管理的通知》两份正式文件,对已经引起极大社会公愤的 “相亲类节目泛滥、造假、低俗”等倾向着手整饬。正所谓“万家欢乐一家愁”,成千上万善良的观众为之欢呼,因为我们的传统价值观得以捍卫。

不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善良的观众这样,他们也许扼腕叹息,或者愤恨不已,甚至发出声音,在网上对这种封杀冷嘲热讽。很简单,封杀苟诗断了他们的财路。事实上,社会并不否定“拜金女”和“炫富男”的存在,现代社会是个性化的社会,有主流和末流之别。以尊重一切生命尊严的名义,无论是作为主流还是末流,都会得到必要的尊重。不过,作为主流媒体,将末流的东西在主流平台上加以大肆传播,则是有失主流媒体身份的。而某些主流媒体偏偏对此存有侥幸的心理,无非就是背后的利益链所导致。纵观《有情约会吧》,背后带动了三大利益链体系。

一、媒体收视率背后的利益链

事实上,中国任何一家电视媒体都存在媒体创收的压力,只见任务年年增长,不见蛋糕一步步增大。于是,对于电视媒体创收而言,唯有提升收视率,才能师出有名地提升广告价值,提升广告业绩。苏城卫视以前在节目方面没有什么基础,也没有什么积累,因此,节目发展瓶颈显而易见,但是广告的增量任务这两年不见下降,只见领导年年压,于是,苏城卫视陷入了一种简单的功利化经营模式,在新节目研发乏力的情况下,只能购买或者抄袭国外节目模式,以满足观众的需求。这种节目必须有劲爆话题来支撑它的关注度,从而提升收视率。苏城卫视的《有情约会吧》正是秉承了这样一种急功近利的模式,背后牵涉到整个苏城卫视的年度广告增量与相关管理者的政绩问题。正如现在一些地方政府,为了拉动GDP,对那些滥用土地的违法和侵害民众利益的官员予以保护,甚至予以提拔。苏城卫视的《有情约会吧》与此如出一辙。

二、相关关联产业背后的利益链

明星人物、公众人物和争议人物都是提高关注度和拉升收视率的“捷径”。苏城卫视通过《有情约会吧》捧红苟诗之后,不少电视台纷纷邀请苟诗录制节目,最突出的就是徽城卫视抢先出手,以二线明星的价格欲签苟诗录制节目。此后,即使在有关机构发出封杀苟诗的“封杀令”之后,还有某边缘化的杂志《××装》邀请苟诗拍摄封面。而苟诗本人就是一个模特,她本身和自己的模特公司有着千丝万缕的利益关联,只要苟诗就此爆红,她的身价就会水涨船高,她所在的公司的收益也会随之增高。因此,红了一个苟诗,可谓各方受益。按理说,只要是正当的市场运作,就不会有什么问题,而且这种合情、合理与合法的“绿色收益”必受到捍卫。但是,苏城卫视《有情约会吧》以损害中国主流媒体的形象为代价,传播不入流的价值观,丧失了主流媒体的价值导向作用,于社会而言,实在是得不偿失的。可能有几家公司受益,但是对于社会价值观的破坏,这几家得到“灰色利益”的公司是没有能力和资格来弥补的,更无德无能来思考这个问题。

三、个体需求背后的利益链

这些年,社会开放程度越来越高,这本是一件好事,但不可避免地,泥沙俱下,不少青少年就此丧失健康的发展动力和方向。于是,以苟诗为代表的这一群社会底层青少年,为了名利,赤裸裸地上阵。“拜金女”的背后就是“炫富男”的市场,二者只要有一个平台立马就会臭味相投。于是,在收视率的利益和各关联公司的利益双重驱动下,苟诗这类人的个体需求就会膨胀,进而就会激发。尽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这个东西如果是“拜金女”和“炫富男”在私下的且属于两个人的隐秘平台上进行的操作,那是无可厚非的。但是,苏城卫视的《有情约会吧》丧失主流媒体的责任和使命,为这些不怎么见得阳光的东西提供平台,助长了苟诗个人欲望的膨胀,使她“本姑娘现在还有利用价值,那不妨被利用一把”的实用主义、功利主义和拜金主义思想得以泛滥,然后个人也就此赚取金钱。尽管在苏城卫视《有情约会吧》的操作上,苟诗是一个得益最小、最无辜的角色,但在小小利益的驱动下,她就丧失了基本的判断,成为利益链上最可怜的角色,可悲可叹!

纵观苏城卫视《有情约会吧》背后的利益链,整个社会无法回避这样一个残酷事实,如果我们的主流媒体丧失了立场,丧失了价值观,丧失了“导向金不换”的原则,那么,今日有关机构封杀了苟诗,明天立马就有王诗、李诗和张诗冒出来。正如某资深媒体人士指出:“‘三鹿’奶粉一定是‘三鹿’这个企业的问题,跟整个奶粉业是没有关联的。把‘三鹿’奶粉的企业领导放到任何一个奶粉品牌上,都会变成另一个‘三鹿’奶粉。因此,我们必须规范相亲节目中的‘三鹿奶粉企业’,封杀那些在相亲节目中添加‘三聚氰胺’的始作俑者。唯有如此,痛下决心,才会给我们的相亲节目带来一股清凉、健康和有益的全新风气!”

不过,贺涵娜觉得这个南人李似乎就是个御用文人的猥琐样,他是不是某省的“御用文胆”呢?或者是某些部的“五毛”呢?不过必须承认,对于南人李的文风,贺涵娜终究是喜欢的,因为充满了理性、辩证和灵气。于是她也就此让自己释怀,即使他真的是某些部的人,那也是一只好鸟。谁说“五毛”中就没有好鸟呢?贺涵娜不禁笑了,这是什么鸟话来的?又是什么狗屁逻辑?不过看看后面的一些跟帖就觉得很好玩,真让她不得不大吐狗血。一个叫con0209的网友发言道:

楼主说的什么屁话,你写的所谓博文也就是想赚点稿费吧,想借机出名吗?不可能,仅小混混而已。《有情约会吧》的主持人范童,他是一个难得的高水准的好主持!大家看范童的主持风格:谦逊而不失身份,庄重而不失活力,洒脱而不失幽默,经验丰富而不失风度,不矫揉造作。范童平和、睿智、大气、机敏、风趣且不落俗套,谦恭却不霸气,内敛而时有张扬,深刻中蕴含着朴实。他能比较准确地把握住嘉宾们对话的尺度,掌控节目风趣明快的进程,能让与相亲无关的广大电视观众在轻松的笑声里回忆起少年时的青涩,在视觉盛宴中受到思想的启迪。范童,你做主持的水平堪称中国一流,让国家级频道的娱乐节目主持人汗颜!支持你,喜欢《有情约会吧》!范童,《有情约会吧》需要你,苏城卫视的把关人需要你,全国观众需要你!坚决支持范童!

不过,贺涵娜觉得这个跟帖的家伙并不靠谱,也许这个con0209就是苏城卫视的人,或者是苏城卫视雇佣的一个“网络打手”,他们比“五毛”还要龌龊和猥琐。他们之所以这样辱骂南人李,不过是南人李正好刺到了他们的痛处罢了。另外,贺涵娜今夜在偶然间还发现了南人李的一个老帖子《天涯三年学一招:登录天涯先砍三刀》,说到数年前混天涯社区时的一些感悟。一番读来,数千文字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当看到这一段,贺涵娜对南人李的好感有了另外一番味道:

一通折腾下来,算是明白了一个“天涯定律”:在天涯社区混,砍人和被人砍是常态。在杂谈,你没有砍过人,说明你没有什么“本事”(实在不知道怎么表达,只好选择了这个词语)。你没有被人砍过,说明你在天涯杂谈的影响力太微弱,名气还不够大。至少你在天涯没有找到门道,你怎么也得弄出点动静来吧,这才不算在天涯白混了。你被人砍得越多,说明你的名气越大,影响力越深,知名度越高。不求内容但求标题的另一面是什么?那是但求被人砍,不求去砍人。天涯算是给了我升华成仙的道场,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呢?这不就是仙家的基本心态吗?

这种文章算是一种心情物语,说明南人李对天涯的某种情感,也说明他本身也是一个充满情感的人,甚至还是一个情绪化的感性的人。文章说明了他对于遭受网络攻击后的某种坦然,既然自己也要砍人,那首先就得做好被人砍的准备。这是何其坦然、淡定和洒脱的一个人!事实上,贺涵娜很清楚,混天涯的网友只有两种类型:一种是绝对混蛋、绝对猥琐和绝对变态的人,另一种就是绝对犀利、绝对智慧和绝对坚强的人。

在那个鱼龙混杂、泥沙俱下和三教九流齐聚的地方,中间派、温和派和骑墙派绝对没有市场,因为没有谁会去拉拢他们,他们只配被“砍”死、“砸”死和“搞”死,因为这类网友意味着投机分子,“革命党人”绝不允许他们存在,他们就是叛徒的第一候选人、操蛋的种子选手。记得这话的意思好像是苏联某领导人说的,竟然在上百年后被互联网上的“天涯”印证,革命导师就是革命导师,他的智慧可以穿越时空上百年,仍旧在启发着百年以后迷途的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