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来了一个很有智慧的商人,他在海岸附近买下大片的树林,并在树林周围围上栅栏,不让闲杂人走进他的树林。同时,他严厉告诫他的仆人,不许在树林里捕捉或驱赶海鸟,更不许放枪。
于是,当海岸其他地方的枪声一响,就会有海鸟在惊慌逃窜中不经意闯进他的树林。时间一长,海鸟渐渐地都留在他的树林里栖息。它们也因此不必再为安全而战战兢兢。
等海鸟在他的树林里逐渐安定下来的时候,他开始用各种粮食果实等做成味道鲜美的百味食物,撒给这些海鸟吃。海鸟贪吃百味食物,吃得十分饱满,就把肚中的珍珠全部拉了出来。日复一日,这个商人就成了百万富翁。
不论干什么事情,都尽量跳出“直来直去”的思维模式,在某些情况下,采取“欲擒故纵”的策略,奉行“得到以前先付出”的原则,可能效果更好。
鹰有时比鸡飞得还低
◆文/佚名
一个夏日的清晨,一只老鹰在高空怡然自得地翱翔,它先往闪光的地方飞行,接着又从云层向下俯冲,落在低矮的鸡棚上。这位“鸟中之王”,不知是为了给可怜的鸡棚增光,还是在四周找不到合适的歇脚处,就索性在鸡棚上飞来飞去,总是不离鸡棚。
一只鸡看见了,便不服气地对它的同伴说:“老鹰凭什么让人尊敬呢?它飞得那么低,没有什么了不起,我也能飞,也能躲在鸡棚上,一点也不含糊。”它还喋喋不休地唠叨,“鹰的腿短眼小,其貌不扬,和其他鸟儿一样,又和鸡飞得一样低,今后可不要把它看得太高贵了。”
鹰听见了鸡的这番话,便说:
“你说的只有一部分道理,老鹰之所以有时比鸡飞得还低,那是因为它这样才能捕捉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猎物!”
老鹰之所以能成为“老鹰”,就是因为它知道自己有时需要比“鸡飞得还低”才行。想成为真正的王者,不仅需要过人的勇敢,更需要生存的智慧。
道路也有个性
◆文/佚名
沙伦的丈夫兰迪曾经告诉她:道路和人一样也有个性,这取决于在特定的时期你如何看待它们,感知它们。
兰迪是一名运动员,体魄健壮,意志坚强。他担任中学的篮球教练,热爱自己的球队,潜心训练他的球员。他还是一位马拉松运动员,能一口气跑数公里而不感到疲倦。在25年的执教生涯中他极少生病,但是后来他突然患上了癌症。于是,沙伦和他开始了为期四年的奔波:
他们行驶于家与斯坦福大学医疗中心之间,为了给兰迪做诊断、化疗、紧急救护,去医院必须经过一些让人不堪忍受的路面——150公里,两个小时。沙伦的憎恶之情与日俱增,她尤其憎恶那段拥挤不堪的瓶颈式的双车道。
兰迪从来没有抱怨过,可他的健康状况却每况愈下。
沙伦别无选择,只能经过这条道,可是她对它深恶痛绝。
所以,当丈夫被注射吗啡睡在车上时,她紧咬牙关,死死握着方向盘,肺都快气炸了。
有一次,他们赶赴一个约会时被堵在了道上,确信兰迪已经睡着了,沙伦低声嘟囔道:“我恨这条该死的路。”
“只有六公里。”他说。
她转过身去。他的眼睛却是闭着的。
“你说什么?”沙伦问道。
“这段路只有六公里长。”他的声音很平静,好像对学生一样循循善诱,“没什么大不了的。在这六公里路程里你可以做任何事。”
沙伦看了一下计程表。他说得很对,六公里整。沙伦却一直相信它足有30公里。
突然觉得车开起来轻松多了。
六公里是可行的、易接受的。这是他们晚上步行到海边往返的距离,是他经常背着孩子攀登的那条山路长度的一半;是到他们和孩子们玩传球游戏的那个公园的四倍距离;是他在大瑟尔国际马拉松赛上跑过的42公里中的一小段。六公里真的没什么,尤其是在他只有几个月的弥留时间的时候,牢骚和愤怒真是不明智的事,所以,她停止了抱怨。
在去医院的路上,大多数时间他的眼睛是闭着的,她的眼睛却是睁开着的。她开始真正用眼睛去看:绿色的田野有时在太阳下闪光,有时却消隐在浓雾之中,道路两旁摆放着成筐成筐的草莓和玫瑰;破旧的小屋倒映在布满水藻、苍翠葱郁的池塘里;一匹不能再自由驰骋的老白马羡慕地注视着大道上的汽车飞驰而去。
兰迪教会了她如何去欣赏它们。失去一个最爱的人能让人心碎,却往往也能让人眼睛开启。
面对这条拥挤不堪、漫长而难行的路,沙伦会在心里将它分解成小段,她会把它切割成若干个六公里的路段。
人生路途漫漫,我们可以智慧地把它分割开来。这样走路,你就容易感觉到“沿途”惊喜多多,风光无限。
这些景色一直在那儿,只不过以前沙伦从未注意。
别随便放弃
◆文/佚名
一天,美术老师布置作业,让我画一幢房子。
刚把房子画好,突然一滴墨水掉在画中央。要重画已经来不及,我着急得哭起来。
母亲来了,她看完之后笑了笑:“可别这么容易就灰心,依我看,这墨水渍很像一条小花狗身上的斑呢。画下去,房子里睡着一条小花狗。孩子,要记住:碰到这种情况,别随便放弃,应该继续干下去,往往会有意外的成功。实际上,世上只有少数事情是自始至终不起变化的。”
生活中充满了不可预料的变化,学会灵活应变是非常重要的。我擦干眼泪,绕着那点墨渍,加了一只小花狗。
第二天,这幅画得到老师同学的一致赞赏。老师还说:“瞧,这条小狗使画面活泼多了。”
猎人、鹦鹉和老鹰
◆文/佚名
阿尔卑斯山上的小屋里住了一个猎人。猎人养了一只老鹰,帮助他狩猎;也养了只鹦鹉,还教会鹦鹉说话。
闲暇时,猎人也喜欢逗弄鹦鹉,消磨时间。
春季某天山下小镇赶集,猎人把腌制好的猎物肉品准备好,打算换一些生活必需品。猎人高高兴兴地带着老鹰和鹦鹉到市集。可是由于匆忙,猎人在途中滑了一跤。滑了一跤不打紧,原本停在他肩上的老鹰受到惊吓,急忙飞起,利爪不小心把猎人抓成大花脸。
猎人难得下山,一年见不到几次朋友,在与朋友见面之前,居然被弄得破了相,不由勃然大怒。猎人不由地和鹦鹉嘀咕,数落老鹰的不是。鹦鹉说:“我平常看老鹰就一脸凶巴巴的样子,虽然它能帮你打猎,但主要还是你出力;我看啊,倒不如养几只鸡,鸡不但温驯,你打猎时,鸡还能繁殖,一举两得。”猎人听了,心里受到鼓动,在市集就用老鹰换了五只鸡。回到山上,猎人照鹦鹉的方式打猎、养鸡。阿尔卑斯山区实在太大了,没有老鹰的帮忙,猎人无法掌握猎物的行踪,以至于整个夏季秋季都没什么收获。
冬天到了,不习惯山区气候的鸡不但未如期繁殖,反而在严冬中一只只倒下。没有收获的猎人自己要过冬都已经很难了,没办法管到鹦鹉,结果鹦鹉也没有撑过那个严冬。
上苍既然让每一个人都长有一个脑袋,就表明,别人不能替你思考。人可以借鉴别人的观点,但决不能偏听偏信,没有自己的主见。
磨刀不误砍柴工
◆文/佚名
有一个年轻人到山上工作,每天到森林去砍树,非常努力地工作。别人休息的时候,他还是非常努力地砍树,一直干到天黑,才肯罢休。他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成功,趁着年轻多拼一些。可是来了半个多月,他竟然没有一次能够赢过那些老前辈,明明他们都在休息,为什么还会输给他们呢?
年轻人百思不解,以为自己不够努力,下定决心明天要更卖力才行。结果,隔天的成绩反而比前几天还差!
这个时候,有一个老前辈叫这个年轻人过去喝杯茶。
年轻人心想:“成绩那么差!哪来的时间休息啊?”便大声回答:“谢谢!我没有时间,谢谢!”
老前辈笑着摇头说:“傻小子!一直砍树,都不磨刀,成绩不好,迟早会被淘汰的,那是蛮干啊!”
原来,老前辈利用泡茶、聊天、休息的时候,也一边在磨刀,难怪他们很快地就能够把树砍倒。
老前辈拍拍年轻人的肩膀说道:“年轻人要努力,但是别忘了要记得省力,可千万别用蛮力哟!哈……”
老前辈用着他刚磨好发亮的刀斧,你呢?
想把事情干得又快又好,“可千万别用蛮力”。看过这个故事,你是否已经知道如何拥有一把“刚磨好发亮的刀斧”了?
难忘那一课
◆文/须蜜蜜
能够成为吴青教授的学生是我在北京外国语大学最幸运的经历,而她授予我们的第一堂课更使我终生难忘。
我们的第一堂口语课排在3月2日,谁知3月1日,从报纸上一行冰冷的触目惊心的文字中,我们惊心于冰心老人与世长辞的噩耗。吴青老师还能照常给我们上课吗?早就听闻吴青老师与母亲感情甚笃,承受着刻骨切肤的丧母之痛,她应该是不会来了。
带着种种的猜测与疑惑,我们仍然准时坐在教室里。
11点整,一个娇小但挺拔的身影走进了教室,平静的面容,平静得让我们发现不了什么,惟有她左臂上的黑纱刺痛了我们的眼睛,刺痛了我们的心。
是她,是吴青老师!
刚才还有说话声的教室顿时鸦雀无声。吴青老师从容地微笑着环视了一下四周,开始自我介绍。她声若洪钟,字正腔圆,那流利而纯正的美国英语令我们一下子为之折服,钦羡不已。接着,她就上课纪律、教室卫生等向我们提了几点要求,然后缓缓问道:“Can youpromise(你们能承诺吗)?”我们齐声回答,“I promise(我承诺)。”她用略带赞许的目光望着我们说:“既然你们承诺,那就没有任何理由做不到。因为作为一个人,最重要的就是faithful(诚实)。”因为这学期口语采用了新课本,吴青老师对课本进行了详尽的介绍。生动活泼的形式,不经意间流露的幽默感染了我们,于会心处她与我们一同爽朗地开怀大笑。听着她如同行云流水的讲述,我们几乎忘记了冰心老人的辞世。
介绍完课本,这堂课也临近尾声,吴青老师收敛起笑容,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大家都已知道了我母亲去世的消息,我绝不会因为母亲的离去而耽误工作,我们家的传统就是‘人走了,但生活还是要继续’。当年我父亲吴文藻去世时也是如此。我母亲虔信‘有了爱便有了一切’,她热爱孩子,对青年人寄予厚望……”
透过蒙眬了双眼的泪花,我仿佛看到冰心老人也站在我们的讲台上。这位老人非常平静地看待生死,曾说出“人间的葬礼是天上的婚筵”这般通透豁达、大彻大悟的话来。吴青老师能够把悲痛化为力量,不正源自她母亲的精神吗?
谈到动情处,吴青老师禁不住哽咽了,忽然间老师仿佛记起了什么似的,抬腕一看表,又微笑着说:“这堂课结束了,刚刚一席话耽误大家吃饭,对不起了。记住离开教室时随手关灯,下课。”
吴青老师走远了,可我们还是默默地坐在教室里,坐了很久很久。
吴青老师尽职尽责的行为让人感动,虽然承受着丧母之痛,仍尽力上好每堂课。她对待工作与生活的态度,让我们深思。生命因为有了爱而变得美好。
不归路
◆文/今又
大马哈鱼的繁殖过程十分惊心动魄。
在大马哈鱼的生殖季节,它们成群结队地从深海区域往内陆的江河跋涉,也许千里万里吧,行程异常艰难。
一些浅得刚能没过石子的水湾处,大马哈鱼几乎是倾斜着身子,蹭着江底的沙石挣扎着前进的。通过浅滩时,奔波劳顿的大马哈鱼差不多是伤痕累累了。但是,它们仍然不停歇,雌鱼还要在有沙砾的江底掘出一个个的洞穴,以便产卵。产完卵的大马哈鱼体无完肤,面目全非,就在这祖祖辈辈完成生殖使命的地方,一批批血肉模糊的大马哈鱼悲壮地死去,一层又一层大马哈鱼的尸体漂浮在江面。
这里,是新生的大马哈鱼生命开始的地方,也是前辈大马哈鱼生命终结的地方,生与死衔接得如此紧密和短暂,流泪的余地都没有,悲壮的余地也没有,只要踏上行程,就义无反顾。我请教过研究鱼类的专家,难道就没有一种比较温和的生殖方式可以选择?专家说,这是自然进化的结果,世上一些事情必须靠残忍的方式取得,包括大马哈鱼的生殖过程。
我采访过一位芭蕾舞演员。
十个脚趾,找不到一个完整的趾甲盖,在拇指的前端,是一团模糊的肉球,那是十几年舞蹈磨成的茧。谁能想到,这样一双可怕的脚,竟是踩着足尖鞋,在舞台上旋转如蝶的芭蕾舞演员的玉足。芭蕾舞演员一边活动脚尖,一边跟我说话:“现在脚的样子尽管很丑陋,可是不痛。刚开始跳舞的时候,一场舞跳完,足尖鞋前端殷红殷红的,没有亲身经受过的人,绝对体验不出钻心疼痛的滋味。”压腿、弹跳、下腰,短暂的喝彩和瞬间的辉煌后面,竟然藏着数十年的艰辛和磨难。
“后悔吗?”
她眼中闪过一片泪光:“还有用吗?在我试图跳芭蕾舞之前,我已经把全部身心交给了芭蕾舞。除此之外,我还能做些什么,会做些什么,来得及学会做什么呢?当我后悔的时候,已经无处言悔了。就像乘坐一条船,起锚后才被告知,前方没有码头。不可能回头,不可能停歇,甚至连叹息的缝隙都没有,你能怎么样?”
为了追求我们的理想,我们要付出努力,也许会遇到艰难险阻,但是我们仍要坚定信念、一往无前。这是一条别无选择的不归路,就像视死如归的大马哈鱼,就像舞出仙姿的芭蕾舞演员,除了迎向前方,没有第二种活法。
其实,我们的生活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