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她吐出黑色的血
探子连滚带爬的逃窜了凌湘宫,回首狠狠地瞪了一眼,永远不会明白教主为什么要帮陵雪城培养探子,在这里真是受辱极了!
云罗笑完之后,便到了温泉沐浴,头仰在温池里,想着用什么办法来解决可可,为了不再周而复始的出现,只有一条路,那便是毁灭!
现在王处在两难的困境,陵雪城所有的国民都要求处置谢可可,他始终不做出决定,看来自己得帮助他!
坚决不能让这个祸水逃了!毁灭掉,一切的事情就解决了!
想得这里她阴险的勾起嘴角,然站起身,张开双臂,“服侍本公主沐浴,然后到密室里将噬杀蛊带出来,等会儿随本公主去真祖的堡塔。”
几个宫人应下声,便服侍了云罗起浴,噬杀蛊是各类蛊中最强的一种蛊,用自己的鲜血喂养,那么就能完全的操控它。
到时候种到谢可可的身体里,再使用抓灵术将她的灵魂剥离身体,打破,那么她就永无翻身之地。
真祖的话说得对,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上一次仁慈,放走她,而今却回来报仇。
谢可可得罪我云罗,你不会有好下场。
一起准备妥当后,便起身去了宝塔,她身边的贴身宫人,忍不住提醒道:“公主,王说过,不能去真祖的宝塔,您这样擅自进去,王会生气。”
云罗的脸色突然大变,转过头看着宫人,问:“本公主的事什么轮到你管了吗?”
宫人一瞧情势不对,连忙低下头,“公主,奴婢是想,这样大胆的去真祖宝塔,王一定会发现,不如从小侧门进去,神不知鬼不觉,王不知道,公主也把事情给办了!”
云罗嗯一声,两人便急步从小侧门走进去,宫人见她没有生气,长吁一口气,轻拍了拍胸膛,真悬啊!这公主最近太阴晴不定,而且似乎以折磨人为乐。
开了小侧门的机关,走在小石阶上,走到密室中央,看着真祖往日作法用的道具,心里突然泛起了酸意。
从小在真祖的教导下长大,他教自己许许多多的东西,在别人眼中,真祖是可怕的吸血鬼,可是在她的眼中,真祖就像父亲一样慈祥。
纤指划过每一划,无限的感伤,忽而她昂首咽泪,想什么!他竟然去了,必定有自己的意思!
云罗整理了心情,便让宫人出去准备,拿过精致装噬杀蛊的木盒,打开看去,是一金黄色长得像蝎子,却又像蜈蚣的虫子,她阴冷的笑了笑,然用刀划破指间滴了鲜血在木盒内,果然不过一会儿,噬杀蛊虫在里面兴奋起来,吸了鲜血,翻出木盒跌落地。
她蹲下身,吹起驭蛊口哨,蛊虫迅速的爬起来,翻出窗外,云罗继续催,闭上双眼指引着它去的方向。
直到片刻之后,才停止吹口哨,嘴角缓缓上扬,阴冷诡异的笑容在黑夜里绽放开来,“谢可可,噬杀蛊?你能抵挡住吗?”
陵雪城金宝大殿的批阅房内,玮拓烦躁的拿起一本本奏折,看着上面字字针对可可,甚至还批了“必处死无疑”之类的话在上面。
愤怒的扔下奏折,“这些个百官真是要逼死本王才甘心吗?”
一旁的宫人全部惊得连连后退,匍匐在地,生怕灾难降临到自己的头上,都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们的王。
玮拓烦躁的揉了揉太阳血,一切的一切太头疼,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解决?可可是他掳到这里来的,不可能真的将她诛杀!那件事到现在都不能确定是她所为,云罗的狠心他是明白,是她所设的计机率最高。
起身,敛了敛长袍正准备出去时,却迎上云罗一袭盛装在面前,有些烦躁的问,“怎么?”
“王,这是要去哪里?”云罗笑盈盈的看着他问。
“本王去哪里需要向公主汇报吗?”两人之间的嫌隙肯定不只是在可可这件事上面,玮拓一直以来就不喜欢面前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
但是他们的统治者——真祖定下的婚约,做出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即使他死了!
想得这里,手捏得格格作响,恨意浓浓。
云罗浅笑,“王,云罗做了一些点心给你,希望你能尝尝。”说罢,拿过宫人手中精致的食盒。
玮拓看了看她手中的点心,想,要是这个时候拒绝,她定会大发雷霆,那么必定会担搁去看望可可的时间。
心不在焉的拿过食盒回到批阅房的桌前,吃起来点心来,云罗瞧见他吃下去,嘴角荡开了幸福的笑容。
要是没有谢可可,他们就会如此永远简单的生活下去,谢可可这个女人就会破坏别人的幸福生活。
“王,你小心别被噎着。”云罗说话间,将一杯清茶递到了玮拓的手中,对于她突然的温顺,玮拓只有厌恶,没有一点开心。
他却仍旧没有拒绝,现在情势太紧,听闻凌莫寒已经点兵要亲征,冥宫那头也是蠢蠢欲动,看来可可这一次是霍出去,必定离开自己一番。
云罗看得他走神,忽而想得一事,便是真祖的死,那探子说真祖的死太蹊跷,坐到玮拓的身边,拿过手绢拭去他嘴角的糕点屑,“王,真祖的死真的不是人为吗?为什么我国的探子说,真祖死得蹊跷?”
玮拓的手中的糕点突然滑落,抿嘴看着云罗,剑眉深蹙,有几分不悦:“怎么?你是怀疑本王?”
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事,难不成她真查出了什么?纵使如此,本王还怕你不成,一个国家不应当由一个吸血鬼统领。
云罗脸色突变,她没有想到玮拓会这样说,连忙否认,“王,不是!你误会了,只是云罗觉得这事似乎不是那么简单,所以想请王查一下,毕竟真祖是云罗的养父!”
玮拓漫不经心的嗯一声,便起身走到御案前,冷落了云罗在桌前,她撇撇嘴,只好悻悻离去。
见到她走后,玮拓才抬起头,唤来探子,“最近可有发现公主的异样?”
“有!昨夜公主前往真祖堡塔,而且是从小侧门进去的,直到半夜才出来。”
玮拓的手突然紧攥奏折,眉宇间的愤怒随时都会爆发一般,这个女人真是一二再,再二三的挑战自己的耐性,竟然敢违抗他的命令擅闯堡塔。
“好了,你下去吧!随时给本王盯紧了,有异常的举动及时回报。”说罢,松开捏奏折的大掌,思忖起来,看来她真的是在堡塔发现了什么,不然怎么会跑来要他查真祖的死。
宫人慌乱的禀报声响在耳畔,“王,大事不好了!夫人在柴房吐血了!”
玮拓猛然抬头,一把抓过宫人的衣领,“为什么会吐血,叫医师了吗?”
“夫人不让叫,说是……说是……”宫人小心翼翼的看着玮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着急的一扔宫人,大吼:“说什么?”
“说是死了更好,那样南燕就会派人踏平陵雪城。”宫人战战兢兢地暼着玮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