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放到哪里去了。”景语兰又羞又急,使劲推开杨锐,瞪着他,道:“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我们一般都说,你是胆儿太肥了。”杨锐嬉皮笑脸的说话,心下还在回味适才的触感。
这种美爆的身材,通常需要锻炼很久才能得到。
真想再感受一会。
杨锐一边品鉴,一边狐疑的问:“也没见你锻炼呀,你平时运动吗?”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景语兰哭笑不得,表情生动。
杨锐嘿嘿一笑,问:“那现在应该说什么?”
问话的同时,杨锐的眼睛还在景语兰身上巡游,这样笔直的大腿可不多见,别看30年后的女生满街露大腿,但你就坐在步行街口盯着,如此笔直而长,又嫩白之极的大腿,三五天都凑不到一对,各种模特聚集的展会里,倒是能瞅到一些,但要是配上脸一起看,一样是希望渺茫。
更何况,面对面的欣赏,与台上台下的观察是截然不同的。
看过和摸过又不同。
“你胆儿太肥了。”景语兰将杨锐刚才教的话说了一遍,然后发现,用语言根本震慑不了杨锐。
杨锐连脸红都不红一下。
而且,刚才的情景,也不能说是杨锐故意的,至于用眼睛吃豆腐什么的,同样不能算是调戏。
景语兰深吸一口气,无奈道:“你让开,我去换衣服。”
“为什么换衣服?”杨锐奇怪了,多漂亮的短裤……他虽然没怎么注意短裤本身,但短裤产生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景语兰气愤的道:“我是一个人在家才穿的轻松点,谁知道你会突然回来。”
“开学了,我不得回来啊。”杨锐反驳的振振有词。
景语兰委屈的道:“我就是因为知道你快回来了,才来帮你收拾房间的。”
“所以我回来了,用自己的钥匙打开了门,看到了因为知道我快回来,所以特地来收拾房间,从而穿的很漂亮的你,这不是很正常。”杨锐也回答的很有逻辑性。
景语兰的注意力却被句子末尾的形容词给吸引了,她进里屋前,忍不住问:“这样穿漂亮?”
“当然漂亮。”杨锐眼珠子一转,道:“要不然,你在家就这样穿得了,免得换来换去的。”
景语兰“啪”的关上门,道:“才不给你送豆腐吃。”
杨锐痛心疾首:“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你看老美,满街都是超短裙的女生,有什么了不起的。”
“中国和美国不一样。”景语兰隔着门道:“中国人适应不了美国人的生活。”
“只听说由奢入俭难的,没听过由俭入奢难的。”杨锐有意拐带主题,道:“适应美国人的生活太容易了,有钱就行了。”
“那得多有钱呐。”景语兰果然被杨锐的话给拐带了出去,忘了继续兴师问罪。
杨锐笑眯眯的隔着门,道:“也用不着多有钱,二三十年的功夫,中国起码能有几千万的人口能享受到美国化的生活,再过个十年二十年的,在中国享受美国式生活的人口,就比在美国享受美国式生活的人口多了。”
“怎么可能。”景语兰是英语教师,又在大学里工作,能接触到很多的国外信息,对中国的情况也相对了解,不相信的道:“美国人均年收入据说上万美元,是咱们的十倍以上,二三十年的时间,咱们哪里能做到人均上万美元的收入。”
杨锐笑说:“现在的一万美元的年收入,可不是咱们的十倍收入,三五十倍都有了。不过,多少都没用,三十年的时间是很长的,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起码有一点我敢肯定。”杨锐又道:“满街都是超短裙的时代,肯定比人均年收入过万美元来的早。”
说话间,景语兰换了一身连衣裙出来,长发飘飘,裙摆飘飘风情动人,只是不肯再露出一丝肌肤了。
杨锐啧啧两声,笑道:“也很漂亮。”
“算你会说话。”景语兰哼了一声,继而指挥着杨锐道:“去搞卫生吧,屋子里没人住,到处都是灰。”
“你怎么没回来住。”杨锐奇怪的问。
景语兰脸一红:“我回来住什么,放假了,我当然要住自己家里。”
杨锐醒悟过来,笑道:“你原来是被爸妈看的太紧……”
“哪里有。”景语兰变的不好意思起来。
“看来就是了。”杨锐摇摇头,又道:“我买了礼物给你,刚才丢在沙发上了。”
说完,杨锐换了拖鞋,开始卖力的拿抹布擦桌子。
景语兰好奇的翻开沙发上的袋子,只见里面是一只大盒子,约莫两根筷子的长度,装饰精美。
“香奈儿的包。”杨锐回头道:“我请英国的朋友带过来的,看看喜不喜欢。”
财政问题解决以后,杨锐花钱就再次大手大脚起来。
事实上,还犹有过之。
请人代购奢侈品这种事,杨锐以前还真不一定会做,而今资产轻松过百万美元,却是想到就去做了。
古老传说“包治百病”,景语兰打开盒子,果然笑逐颜开起来,道:“挺好看的。”
杨锐心道,上千美元的东西给个“挺好看的”评价也不算亏了。
景语兰将包跨上肩,在镜子前比划了一会,心情终于阳光起来,开始追问杨锐回家以后的情况,又道:“前几天,乔叔还问呢,你还要不要字画了,营业部最近多收了些古董,堆的仓库都放不下了,乔叔叔说,你如果不要了,人家营业部就想办法赶紧给卖了,你如果要,那就继续给你留着。”
乔叔叔就是市商业局的乔群,景存诚联系的老关系,帮杨锐成批量的购入字画。
尽管因为捷利康的问题,耽搁了字画的收购,但捷利康的事情过去了,杨锐却更有理由收购字画了。
因为他手里的钱,马上又要增加了。
杨锐脑子几乎都不用想,就赶紧说道:“字画还要,请他一定留着,如果能再多收点,那就多收些,仓库钱我来付。”
景语兰不明白的道:“用得着吗?”
“用得找,到时候,我在满屋子里挂上字画,左边是宋徽宗的,右边是张大千的!”杨锐拿着抹布比划,有挥斥方遒的味道。
景语兰“噗嗤”就笑了出来:“宋徽宗的怎么可能有,故宫收藏都来不及呢,张大千的倒是多,但这两个人,怎么好放到一起比较。”
“对我来说都差不多。”杨锐大言不惭的道:“只要有的,都买下来。”
“都买下来?你刚没注意听,人家最近收的字画多的都放不下了。”
“那是应激反应,不趁现在收起来,以后再想批量的买就难了。”杨锐对字画是纯粹的投资心理。和西方油画不同,中国画的数量往往非常多,名家名作也不例外,比如齐白石的画作,据不完全统计,是有四万多幅,而且都流传了下来。
若是为了欣赏,别说四万幅画了,400幅都欣赏不过来,但若是为了投资,那就多多益善了。
至于说四万幅画,总价值多少,会不会有炒作的嫌疑,以至于价格虚高,杨锐根本不关心,他就等着价格虚高了以后卖了补充实验室资源,适合做对比的有毕加索的画作,同样是存世近万幅画的高产画家,毕加索的画作始终保持稳步上升的态势,杨锐由此对字画的投资前景充满认同。
能卖钱的画,就是好画。
杨锐存着投机心理,打了电话给乔群,重新约定时间,继而再拉着景语兰一起搞卫生。
景语兰拗不过杨锐,也不好让他一个人干活到累死,只好帮忙。
连衣裙飘飘,风景独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