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气息暖热,几乎要烫着了她。
她咽下喘息,本能地转开头,想避开他的迫近。
他包裹住她拳头的手或轻或重地揉nie着她的手。而他的唇,则几乎要抵到了她的唇上。
“皇震霁……”她的脸儿红透了。
“嗯?”他慵懒地应了一声。
“你,你离我太近了!”她想逃离这种暧昧和煽情。
强而有力的指掌,扣住小巧的下巴,强迫她回头,不允许她避开视线:“看着我!”他邪气而温柔地笑了笑:“不要逃避!”
“我……”
他带着薄茧的指掌缓缓滑过她细嫩,红透的脸颊。她微微颤抖着。
“放心!”他那如樱花般妖冶的唇,温柔地宣布着:“你今天感冒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她细弱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心底感到了一丝惊慌。
“不要怕!”他在她的耳边柔声哄着。
热烫的薄唇,带着浓酒的滋味,摩擦着她的红唇,灵巧的舌尖。揉抵着她的甜润。他握住她单薄的肩膀,轻而易举地揽她入怀。从容而强势地品尝,玩味着她的甜美。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气息,充盈了她的感官。
他吻得更深,将她抱得更紧,逼着她略微拱起身子,两人贴得很紧,彼此之间不留一丝空隙。她甚至可以隔着层层衣物,感受到他的变化。
吻慢慢下滑。
埋下头,那灼热的气息,来到她袒露在衣领之外的白皙脖子。随后,灼热的唇落在她颈间,温热的舌轻舔着她颈问的脉搏……
而她的双手也从方才的抗拒,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确实说到做到。并没有对她怎么样。
当她星眸迷蒙地看着他的时候。他深呼吸几口气,暗自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气息。这才温柔地笑道:“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哦!”
翻身躺在床上,温柔地将她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的长指滑过她的发鬓,而后,轻抚着她柔滑的发。接着在她的脸颊上恣意游走。他那双黑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闪动着莫测高深的幽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丫头!睡吧!”手指轻轻的、温柔的,抚过了她的脸时,她轻轻地闭上了双眼。
她趴在他的胸口上,她的发像一匹黑色的绸练将她和他盖住。
她柔软的身子仔细地覆在他的身上,让他倒抽了口气。
因为她太累了,不多时。她的呼吸再次变得清浅而平缓……
他抱着趴在胸膛上的丫头。内心中的柔软越来越盛。仿佛害怕她会消失一样,他抱着她的双臂不自觉地紧了紧……
维也纳的十月是个不错的季节。
平均温度就在21摄氏度上下。降雨量40毫米左右,日照就只有4,5个小时的样子。再加上维也纳是个到处繁花的城市。因此,这个时节到了这个地儿。就算有种春暖花开的错觉,也绝对属于正常的!
钟婉玲和同事们,在维也纳国际机场,也称施威夏特机场(Schwechat)下机出关的时候。老远就看到皇震霁和管家站在冲她招手。带队的张彦方张教授,是个个性极其沉稳,严肃的老头儿。
当他看到皇震霁和管家的时候,想起了之前在国内机场时。是那两个人送钟婉玲上飞机的。于是,原本拖着行李的张教授转身看了一眼钟婉玲:“小钟……”
“呃!好的!”钟婉玲正在跟要和自己住同一个房间的李霞说着什么。
“张教授!”钟婉玲一听张彦方叫她了,连忙跑过去:“您叫我?”
张教授点了点头,而后笑看着不远处的皇震霁:“你男朋友来接你了!”张教授的眼眸中也泛着慈祥的笑意。
他很喜欢这个小同事。不是因为她年纪小,就必须要照顾。而是因为,钟婉玲拥有真才实学。对于搞了一辈子学术的张彦方来说。真正的学识才是最值得尊重的。
而这个小同事,在赢得他的尊重的同时。也让他不由自主会将她当自己的孙女看待。
他知道,钟婉玲不仅仅只钻研中国古文化这一项领域。她还是个国际著名的心脏外科专家。此外,她还曾经在美国攻读过商学。更难得的是,她在不同领域取得不俗成就的同时。依旧谦恭谨慎,平易近人。这样一个全面发展的人物……说实话,他这辈子也就只见到这么一个了。
如果过去有人问他,天才是什么?
他或许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但是,后来当他认识小钟之后。他的回答就是,天才就是她那样的!
她从来不怨天尤人,也从来不摆出一副我是人上人的架势。她不会将普通人踩在脚下,她更不会将普通人当手里的玩物。不仅如此,她甚至还会对别人说:我就是个普通人!
普通人嚷着自己是天才,有人可能会觉得那个人是在闹笑话。
但是,一个真正的天才却承认自己的平凡。这需要的,就是一份过人勇气和超然的淡泊了。
古今中外,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天才被自己的盛名给压垮了。最后,走上了一条歧路,自己把自己给彻底毁了。有的天才更是不仅毁了自己,还毁了离自己最近的亲人,乃至周围的无辜者。
这一切,都不是危言耸听啊!
但是,小钟不会……
钟婉玲看了一眼皇震霁的方向,随即满头黑线!
原来皇震霁不仅在冲她招手。还像小孩子似的做些奇奇怪怪的弱智动作。惹得来来往往的旅客将他当珍稀动物似的参观。
“张教授,我们别管他!”那只白痴!
李霞将头靠在钟婉玲的肩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钟婉玲:“小钟!你就嘴硬吧你!谁不知道,你男友疼你疼得要死。”说到此处,李霞貌似沉思状:“不过,你男朋友长得真的很好看。我在想,要是他穿上古装会不会有‘貌赛潘安’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