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深陷沼泽的人是不能随便挣扎的
因为越挣扎就会陷得越快越深
而我也陷入了一个沼泽里
这个沼泽如同恶魔一般将我带到像妖一样恐怖的世界
我现在几乎就要被沼泽吞噬了……
现在来到学校我几乎就是把头埋在学习里面一点也不想过问这学校的一点事情,有时迷迷糊糊的想着真的不知道当年在那个学校里是如何在校园里诠释疯癫。
很快,下午就到了,莫宣拉着我把我扯到学校的操场,莫宣迫不及待的寻找着自己的目标社团,我抱着一本刚才没有来得及放下的课本继续研究那道不会的题,抬头扫过一片才知道这所学校的社团活动还真挺丰富的。
我一时看着熙熙攘攘争先恐后报名的学生们,脑海里猛的扫过几个画面,我偷偷的躲在树的后面看着苏竹懿站在好几个社团旁边如同一个被抛弃的婴儿,迷茫的站在哪里就像不是一个世界的。
而我现在与他相仿,为了不扫莫宣的兴致我只能扯起一个微笑开始在这个“菜市场”挤。
“帅哥美女们!参加我们烹饪社吧,为你们心目中的那一位献上你最棒的手艺!”莫宣摇了摇头转身就走,我无辜的扯了一个笑容给那个正在喊招牌的同学。
“飞檐走壁!打遍天下无敌手!要来就来!空手道社!”振振有词的社团,走。
“世上只有音乐好,没有音乐日子真无聊,跑开音乐的怀抱,幸福哪里找?”音乐社的美女们扯破喉咙,唱着由《世上只有妈妈好》改编的曲子,随着莫宣的极力点头,我被摔在了一边,自己跑去报名。
看着她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还不忘转过身来让我去选喜欢的社团。
我也只好优哉游哉的转过身去看别的社团去。
走了好久之后,远远的就看到一个乐器社,我也不知道脑子里的哪根筋动了歪念,直接把简历递了上去,因为社员接过去后又看了看我说:“非常合格!”看着这一句话说了出来我的嘴角微微露出一个牵强的微笑。
就这么又折腾了一天,今天也是第一天来到这个社团,刚走到乐器社的门口,门半掩着,偷偷往里面看了看,突然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由于本人好奇心经过那一年的训练之后就非常的强烈,所以就在门外悄悄地竖起了耳朵并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里面的人讲话。
“你还是这么冷酷,为什么就不能想开了呢?”很好听的普通话标准发音,想必是个美女。
“想开点?你让我怎么想开点?”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偷偷地将门开的稍微大。
“我知道你现在还是很伤心,但是我真的你也知道我父母……”女生似乎有些哽咽。
“知道什么?我要知道什么?我只知道我被你抛弃了!”男生底吼了一声。
女生终于泪不成声男生看不下去上前一步把她拥在怀里。
听得到声音,我已经可以分辨出来那个男生应该就是泠宇!而另外那个女孩应该是他的女朋友吧!他应该挺爱他的女朋友吧,被抛弃!
呵呵!我冷冷的扯起了嘴角,一脸像是被附了身的恶魔一般。
警惕下我发现后面有人,便装作一副非常轻松的样子站在这里像是在等候什么,直到那个声音响起“同学,你在门口干什么?”
“我是今天来报道的新生,我叫徒绝樱。”
“你就是徒绝樱?”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他又说“久仰大名,有你的参加!我想我们乐器社这次的联赛有希望了。”
“谢谢学长那么看好我,如果有机会我会好好努力的。”说着我一脸礼貌的看着他。
“好好好!进去吧!”说着他像绅士一样帮我打开了门。
屋里的一切好像从没有发生我刚才那伤感的剧幕,我看清楚了这个女生她现在看起来好美一头像丝绸一般的秀发披在身后,嫩白的皮肤把她的脸型勾勒的完美无瑕,柳叶眉下有着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勾魂摄魄,高挺的鼻子下有张樱桃小嘴,在她身上粉色花边的校服把她那近乎完美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
她笑着伸出手:“你好,欢迎你的加入,我叫花颜,是这的副社长。”
“学姐你好!”我只是再次礼貌性的扯了扯嘴,“你好,我叫徒绝樱!”说完便识相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嗯!”此时我才发现,乐器社里好像都是中国人,看来我没有选错。
“我叫轩黎。”绅士男说。
“我是这里的社长,叫宫靖羽。”听说他就是本校校长的独生子,我仔细的看向他,脚差点没有站稳,那个被我埋在过去的世界,稍稍的划开一个洞。
是你来了吗?我现在变成这样了,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一样的眉,一样的眼,一样的鼻,一样的唇……唯一不像的是,他的态度,它给人一种冷酷的感觉,而他见到我时总是用非常温柔的眼神,好像你一般,我把目光看向手腕上的那个手链,心里又是一阵波涛汹涌。
宫靖博……
我刚刚的笑了笑,掩饰自己的失态,不可能,他不会知道我在这里,他只是和他长得像而已,其余的并没有什么,而这个时候,我心里竟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我泠宇。”他面无表情的说,我不言不语的看。
“小樱,你最拿手什么乐器?”
“钢琴!”当我听到那个问题的时候,我竟然忘了答案从脑子里过滤一遍,直接脱口而出。
“嗯!那你以后就弹钢琴。”花颜笑着说。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坐在钢琴面前心里几缕抓不到的情绪悄悄飞过,打开琴盖,抚摸着黑白键,如同亲故一般弹了起来:
将痛苦埋在心里
不愿任何人触碰
当心扉自愿打开
会全部倾诉给你
愿你做我聆听者
疼惜我破碎之心
苏竹懿你在也不是我的天使。
全场静默,我也没有心情再去想这一屋子的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