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夕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微微泛红,再往下看,脖颈上全是刘东钰留下的痕迹。莫夕没办法,只得从衣柜里找出一条同色小披肩披在身上。
莫夕到会场的时候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毕竟,她身边没有能提高她身价的男伴。“水域集团周年庆”原来今天他们集团庆典。
莫夕拿了杯红酒,找个靠边的位子坐下,看着刘东钰跟南静在那边风光的跟人谈笑风生。莫夕一口气喝下了一整杯红酒,准备在那一杯,无意间,看见刘东钰在瞪着她。莫夕很自觉的放下那杯红酒,换了被饮料,刘东钰这才扭过头,继续他们的话题。
莫夕托着下巴,看着他们的方向。南静弄耳边的头发时手上闪过刺眼的蓝光。莫夕清楚的看见她手上的那枚天空贵妇人,在南静的手上熠熠生辉。好些女人拉着南静的手,羡慕者,赞叹着。
莫夕觉得浑身热的发燥,一个人跑外外面花园里。
花园里的四季桂开得正好,夜晚凉凉的空气里透着淡淡的桂花香,红色的刺玫,黄色的菊花。莫夕坐在花丛中的秋千上,靠着旁边的绳子。
估计宴会快差不多结束的时候,莫夕才站起来,准备进去。
“刺啦!”本就不长的裙子被秋千上的钉子钩下一大片,莫夕稍微一动,就能看到里面白色的底裤。
莫夕身边什么都没带,包包也放在里面。想走又不能走,自己抱膝蹲在秋千架旁边,嘤嘤的哭起来。
“你怎么了?”
莫夕抬起头,看见两个男人站在自己旁边。莫夕脸本就有些红,这下两个男人在这里,自己就更是连动都不敢动了。男人看着好像有些面熟,莫夕不记得有没有见过。
男子弯下身,看着莫夕,端详了一阵,恍然大悟:“莫夕,你是莫夕?”
莫夕因惊讶嘴唇微张,他怎么会认识自己,难道真的是见过?
“你不记得了,我是欧阳沧鹰,欧阳渡月的弟弟,我们以前见过的。”欧阳沧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
莫夕接过名片,想了起来,难怪觉得眼熟,都说奸商奸商,原来眼睛这么尖。莫夕点头微笑示意,可是身体还是没有动。
欧阳沧鹰好像是看出来了什么,跟旁边的人说了什么,旁边的人点头,然后就走了。欧阳沧鹰脱下自己的西装,递给莫夕:“你先穿我的衣服吧!”
莫夕有些惊讶,这个人怎么跟以前不太一样,以前那么严厉的警告过自己,现在怎么会帮自己啊?
欧阳沧鹰见莫夕犹豫,又把衣服往前递了一下:“拿着吧,不然你想在这里呆一晚上啊?”
莫夕犹豫着接过衣服,穿上,正好快盖到膝盖。
“谢谢!”莫夕咬着嘴唇,小声的说道。
“呵呵,没事,女孩子嘛,总会有不太方便的时候的。”欧阳沧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对了,你怎么不进去啊,我跟助理很早就来了,见你一个人坐在这边,你,恩,没人陪你来吗?”
莫夕笑了一下:“没有,是我自己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过了一会欧阳沧鹰又说道:“很晚了,宴会等下就散了,你要不要进去?”
莫夕想了一下,说道:“还是不了,我这个样子。”
欧阳沧鹰一看,明白了:“也对,那你等一下怎么回去?要不要我送你?”
“哦,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莫夕有些心虚,她还不像把自己情人的身份弄得人尽皆知。
“哦,这样啊,反正我没什么事,不如我送你回去。”沧鹰提议道。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可以的。”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想参加这种乌七八糟的宴会。”呵呵,莫夕笑出了声他说他办的周年庆乌七八糟,被刘东钰知道一定气得要死。
见莫夕笑了,沧鹰继续说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不要动哦。”
“哎!”莫夕还没来得及说话,欧阳沧鹰已经走进去,刘东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玻璃窗旁边,他跟刘东钰说了几句话,刘东钰点点头,朝她这边看过来。莫夕看到刘东钰的目光,低下头。
“走吧!”欧阳沧鹰拉着莫夕,往会场外走。
莫夕即使低着头,也能感到背后的目光。
莫夕回到家,打开灯,就看见刘东钰站在自己面前,莫夕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
刘东钰嘴角微微上翘,不屑的看着莫夕。
“怎么回来了也不开灯啊?”莫夕弯腰换鞋。
“开了灯,就看不到你们卿卿我我的样子了。”刘东钰一手支在玄关凸起来的墙壁上,一边看着莫夕,那件裙子短的她随便一动就能看到里面,在陌生男人面前,谈笑风生,这么晚才回来,她还真是淡定。
“你在说什么呀?”莫夕打掉他的手,想回去换件衣服。
莫夕刚脱下那件裙子,还没来得及换上睡衣就被刘东钰按在床上:“怎么?我最近满足不了你,就这么想趁着宴会的空挡来勾引男人?”
“你疯啦,说什么呢!”莫夕想要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按的更紧。
“没有,没有你们能在花园聊得那么开心,你的裙子怎么会变短了?”刘东钰边说边脱衣服。
“你走开啊,我没有,疯子……”莫夕一把推开刘东钰,向门的方向跑过去。才跑到门边,刘东钰就把她按在门上,莫夕像是三明治中被夹在中间的火腿。
“还想跑,别忘了你卖给我是做什么的。”
这一场欢爱中,莫夕只觉得浑身都疼,心也疼。他就是想让她出丑,让她难堪,他才开心吗?莫夕死死的咬着嘴唇,刘东钰掰开她的嘴,伸进两根手指,莫夕用力的咬住,她多疼,也要让他多疼,刘东钰似乎没什么感觉,依旧面不改色。
到后来,刘东钰把莫夕抱到窗子边上,拉开窗帘,里面开着灯,外面万一有人经过的话,一眼就能看见里面发生的事情。莫夕紧张的全身都缩到一处,她现在才知道以前刘东钰对她是多么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