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妥协般的容忍模样让赤司微微颦眉,眉目间竟然有少许的失落。
此时的男人面颊泛红,丰盈的嘴唇在烛光下反射出异样的颜色,落寂的神色恰恰为此刻增添了一点禁欲的诱惑。
他的衣服在微微的挣扎中有些敞开,那蜜色的结实胸部与粉色的两点被人一览无遗,竟看得赤司一阵口干舌燥。
他将这一切扣上了虚无的罪名。
——这都是他诱惑我的。
赤发男子贴向错愕的男人,凑近男人的侧脸,用独特的嗓音如情话般说出恶毒的话来。
“今夜你来找我,难道不是因为欲求不满吗?要是让你就这么离开谁来满足你的后面?”
说着,不等男人开口,便封住那双柔软的唇啃咬着,直到一丝腥甜在唇齿间弥漫开来才肯罢休,他从来不会让男人有一丝好过。
那双修长的双手在男人衣服内探索,尽情掐着细滑的肌肤。
男人没有阻挡,只要是他的要求他便无条件接受,虽然其中会受伤,他也只当那是他为自己留下的印记而已。
指尖轻轻一勾,黑色的腰带散开来,剥开那层层衣服,布列着有序线条肌肉的紧实身材全数落入散发异样光泽度的眼睛里。
那白皙的手正欲要解开裤头时被男人抬手制止。
“门,没关。”
赤司斜视一眼,那门的确微微敞开着,不过他并没有为此做出其他相关的动作。
他打开那只手:“我还以为你喜欢呢,就那样吧,尝试一下被曝光的感觉让你有点羞耻心更好。”
说着,便附身含住那饱满的乳珠反复撕咬着,而另一手也扯拉起一旁被冷落的红点。
赤司抬眼看到男人闭着眼睛隐忍着胸前的刺痛,一语未发,他突然一个用力咬下,显而易见,男人的眉毛瞬间揪了起来。
其实男人从未在赤司身下有过任何的快感,有的只是相比酷刑般的疼痛,占据主导权的男子会将他摆布成任何可能受伤的姿势,没有一丝怜惜,抚摸,只是一贯的狠狠的尽情发泄着自身的性【】欲。
每次下来,满身的伤痕要用上几天的时间才有所好转。
不过,现在的男人已经吃不开那些折磨,他跪在床上,上身被死死压在棉被上,急促的呼吸被阻隔,让他十分艰难的吐息着仅有的呼吸,而他的腰被迫抬起,接纳着身后紧连不断地撞击。
他的身上布满猩红的掐痕,后【】穴更是凌乱,撕裂后的红色正在蜿蜒而下,满身的痛感让男人觉得四肢快要散架了,而现在,身体还在被律【】动猛烈摇晃着摇摇欲坠。
他祈祷着那男子能快些结束,可是赤司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他不得已虚弱的开口。
“可以让我休息一下吗?我好难受。”
“呵,以前这点程度可是喂不饱你的。”
赤司嘲笑,男人只觉得身体被反转了过来,当他以为那男子终于肯听他一句时,他脖子突然一紧,整个上身被死死悬在了床沿下,顿时动弹不得。
本就眩晕的脑袋逐渐开始充血,再加上脖子与背部的不适,只是一下,脸已是变作了酱紫色。
“不。赤司。”
在他挣扎之际,赤司已是再度冲进了他的身体里。
在赤司眼里,这个男人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而已,只用留下下半身就好了,其余的他一律不理会。
他不得不承认,这具身体有些极大的诱惑性,那后【】穴每一次的进入都像处女一般紧致,让他忍不住多要几次。
夜半十分。
终于,这场无爱的****在男人嘶哑的闷哼中落下帷幕。
他身上难过极了,脑袋还在半昏迷中昏昏沉沉,他瘫倒在床上,手下意识的攥紧了身下的被子,似在找什么安慰般。
“起来,马上给我出去。”
赤司拉好自己的衣裳冷冷命令道。
男人知道他是不会允许自己留下来过夜的,每一次做完之后他都会识相的自己离开,可是,他今天实在是太累了,连最后的力气也尽数用在了呼吸上。
“让我,休息一下。”
男人觉得自己的这点要求应该是不过分的,的确,赤司没有再让他离开,而是换了另一种逼迫方式。
“你若不走,那便由我走便是。”
男人极力支起身子,伸手拉住了赤司的衣角。
“你留下,我这就离开。”
他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爱人离开,他什么都愿意舍弃,又何况是一间屋子。
男人极力稳着自己摇晃的高大身子,满脸的苍白让他不愿调转头去被其看到丑态,只是用尽自己低沉而接近妥协的语气道:“如果你未在外玩够,那我便陪你一同在着竹楼住下,过后再回御虎堂也不迟。”
见着男人颤着身子缓缓离去,赤司的神色被逐渐熄灭的烛火隐藏。
这贱人竟然敢用“回”这个字,那不是他的家,而是他一心想要铲除的地狱。
男人拖着沉重的身子靠在廊杆上极力喘息着,最终熬不住的两眼一黑,在即将倒下之际,被一身黛色的俊美男子稳当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