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安东尼奥走过来,由衷的道谢,“也替我跟兰斯洛说声谢谢。”
“不用谢他,反正他欠你人情嘛,再说你现在都是我死党的老公,以后就是我们一伙的了,客气什么?”原希雅笑吟吟地和他礼节性地拥抱了一下,继而眨眨眼说,“不过你如果真要谢的话,就送我两瓶珍藏的白兰地吧,你地窑里好像有两瓶没有贴标签,直接用金箔纸圈起来写着日期和酿酒人名字的那两瓶,应该不错,就把这两瓶送我和兰斯吧。”
安东尼奥眉毛跳了跳,“那两瓶不行!”
那两瓶酒可是安东尼奥的妈妈去世前所酿的珍藏品,有钱也买不到的纪念品,他自己都舍不得喝。
“啧,你还真当这是你家啊?”莫冠尘白了好友一眼,“古堡藏酒的地窑,我也只去过一回而已,还是偷溜进去的,你只不过是来做客的,居然好意思摸进去偷喝酒了。”
原希雅无辜地眨了眨蓝眼睛,直接无视掉莫冠尘的话,问安东尼奥:“为什么不行?你地窑里面的酒那么多,别这么小气嘛!”
莫冠尘瞪了她一眼,抢在安东尼奥之前解释:“因为那两瓶酒是我婆婆留下来的遗物,这你也想抢走未免也太不厚道了,换两瓶吧,要不让安东尼奥给你介绍两款他亲手酿的红酒?”
“咦?”原希雅立即注意到她的称呼,压低了声音在好友耳边暧昧兮兮地问:“前两天还是安东尼奥他妈妈,现在就变成你婆婆了,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哦!这两天你们是不是已经带伤‘上阵’了?嗯?”
“你有意见?”莫冠尘挑眉反问,其实心里的确有这个打算,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行动罢了。真要行动,也得等她的伤再好一点,能随意摆动了再说。
原希雅哪有看不出好友心思的?当即笑眯眯地说,“没意见,当然没意见。你们夫妻同生死共患难,还一起挨过子弹,这么铁的交情,就算在动车上公开表演我也没有意见。”
说着她又暧昧地冲安东尼奥说:“好吧,看在我未来干儿子的面子上,我就不夺人所好了,你挑两瓶放着,下次我再来找你们要好了。现在就不打扰你们的‘造人’大计了。”
安东尼奥的脸色总算缓和了。
至此,莱恩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虽然安东尼奥和莫冠尘都受伤挂彩,但与无穷无尽的追杀比起来,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没有了任何后顾之忧,莫冠尘一心一意想做的事情就只剩下一件,那就是拐安东尼奥上床。
说来很奇怪,在莱恩出现之前,她虽然也很肖想安东尼奥的“身体”,但仅仅是因为对那档子事情很好奇,却没有那么强烈的想要跟他合而为一的念头。可是现在,明明两人都受了伤,医生甚至嘱附安东尼奥一个月内不宜有过激烈的“运动”,特别是“床上运动”,但她的心里却有无数个小**莫冠尘在催促她赶紧把他“吃掉”!
又过了好几日清心寡欲的幸福日子,莫冠尘身上的伤口总算是愈合完全了,只剩下一道并不美观的疤痕像蜈蚣一样爬在她的右肩上。安东尼奥的伤也复元良好,可以不用趴着睡觉了。
这天,莫冠尘抱着电脑偷偷看了一次岛国动作片,在心里模拟了好几遍,做好了全部心里建设,晚餐之后就兴匆匆地躲进浴室里洗澡,又用精油把全身薰得香喷喷的,一切准备妥当后才出现在安东尼奥的面前。
安东尼奥和艾利斯讲完跨国电话,手才刚刚离开听筒,就见莫冠尘带着一阵香风动作迅速地跳上床来,一把将他扑倒在枕上。后背结结实实地承受了冲撞力,虽然背后是柔软的靠枕,也不免刺痛了伤口。
“慢着!”他眉头没皱一下,笑着将她拢在怀里,却是挑眉问,“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霸王硬上弓!”以及实现她女上男下的美好愿望!莫冠尘心里的黑翅膀小人正得意地笑着。
“嗯?”他眨了眨眼,在她额上烙下轻浅的吻,哑声说:“你确定做好准备了?”他决不会说,一直和她盖被子纯聊天,为的就是等她主动投降的这一天。
“废话,不做好准备我能这样?”她鄙视地哼了一声,手脚利落地脱掉身上的睡衣,又把他的睡衣给扒了下来,一副要攻城掠地的彪悍模样。
他失笑,揽住她的腰身,想翻身和她调换体位,翻了一半却皱了皱眉,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牵动了背上的伤。
她见状一把又将他推了回去,声明:“今天晚上我是女王,你是奴隶,乖乖躺着不许动!”
“遵命,女王陛下。”他的眸间跳上笑意,乖乖躺着任她作为。
死党们口中所谓“就像被蚊子叮一下”或者“不就是破了点皮的感觉”,放到她身上竟然都被放大了无数倍似的。她以为她枪伤都能挺着了,这点小疼痛根本可以忽略不计,没想到痛痛跟枪伤完全是两码子事,让她骤然生出马上临阵脱逃的念头。
刚刚还一副彪悍女霸王模样的莫冠尘,突然全身僵硬的坐在他身上一动也不动了,安东尼奥先是耐心等待她适应,继而是对她脸上丰富的表情感到啼笑皆非,接着他自己也忍不住了。
她不动,他就轻轻地动了一下,试探地问她:“宝贝?”
“别喊宝贝,再喊我揍你!”莫冠尘丢给他一个眼刀子,一滴汗珠儿从额上滴了下来。
她迁怒地瞪了他一眼,咬了咬牙,决豁出去了。疼就疼点吧,姐们真枪都不怕了,还怕什么?
“傻瓜!放松点。”安东尼奥已经忍不住笑场了,在她把自己弄伤之前,把她的头拉低,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唇,安抚她过于激动的情绪,慢慢引导她动作。
虽然他和她一样不算有经验,但男人在这方面是天生的无师自通的高手。一场欢爱,虽不算十分愉悦,但在他的引导下,至少还算和谐顺利的进行到了尾声。
莫冠尘躺倒在安东尼奥身旁,气喘吁吁,两颊红彤彤的像染了一层薄薄的胭脂,又是满足,又是不满地捶了安东尼奥一记,“我终于知道问题在哪里了,咱们好像有点不配,难怪我痛得这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