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的分割线~~~~~
在很久以前,久到圣经才刚刚开始开始记录的时候,人类就触犯了上帝的规定,之后名叫该隐的人便消失在人类的历史中,不久一个非人非魔的种族像毒瘤一样附着在人类这个脆弱的种族上,不断吮吸着这个种族的鲜血。
“额.。啊.。。救命.。。”街角传来的可怕呼救声,但是很快就被浓重的呼吸声淹没了,发觉不对劲的我们马上来到了街道口,看到的却是可怕的一幕,在黑暗街道的深处,躺着一个黑色的架子,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平躺在地上,“阴阳术[天照的余晖]”,一个小小的太阳照亮了整个街道和那个架子,或者说一具被吸干的尸体,从狰狞的面孔就能知道他在死前是多么的恐惧。
“血液都没有了。”华玲姐得出了死亡原因。
“能从他的脑子里得到什么吗?”验尸这活虽然让人觉得心里压力巨大,但却是必不可少的,而且作为妖怪,验尸自然不用开膛破肚那种反胃的工序。
“哎,小梦梦真是不怜惜姐姐我,每次都让姐姐去做这么讨厌的事情。”怨妇华玲姐出现,半蹲着对着那具尸体种蘑菇。不要做这么重口味的事情啊!
“好吧,好吧,我来!”绕过华玲姐,然后把手放在那具架子的额头上,刚刚准备用法术的时候,尸体崩坏成了粉末。缩回手,看着手上的灰,顿时觉得威尼斯这个地方还真是有趣,“华玲姐,这个地方看来还真是适合我们呢。”
“小梦梦你没事吧?”华玲姐有些担心的看着我,毕竟从前除了幽幽子那件事情之外,遇到这种事情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哪有现在觉得有趣的,好像准备把威尼斯翻个底朝天。
“没事,当然没事,我现在可是好得很。”转身就往自家公寓走去,随后,那个迷你的太阳也停止了光亮,街道又恢复到了原本的颜色。
~~~~~魔界的分割线~~~~~
“神绮大人,属下失职,前来领罪。”
在巨大的宫殿中,借着本就不明朗的月光,风见幽香仰头看着宝座上的神绮,以妖怪的视力,即使在微弱的光线也没有影响,所以冰霜的面容,没有一点平时神绮的温和。
“神绮大人。”
“我知道了,风间卿。现在有个任务要交给你去完成。”属于魔界神的命令已经写在了幽香面前的信封中,“去完成它,然后把爱丽丝带回来吧。”
~~~~~反常的梦华录的分割线~~~~~
在威尼斯的第一个清晨,没有往常的和式料理或者欧式早餐,甚至是吃的东西都没有准备,原因就是本来处理这些事物的人现在却在忙着其他事情,在已经彻夜工作了四个时辰后,原本的厨娘终于从她的房间走了出来,同时还有三个带着黑眼圈的式神。
“明白在未来一段时间的任务了吗?好了去休息吧。”
“是..”有气无力的回答三重奏,黑眼圈三人组在回答后便飘回了各自的房间。
“她们是怎么回事?”在客厅的餐桌边唯一一个正在吃东西的人——水龙玲,正向美铃询问。
“我也不知道。小玲。”作为这个家中另一个长期料理食品的人,红美铃也是对家里那个平时老实巴交的总受二小姐今天的反常感到十分意外。
“华玲大小姐,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见到家里的家长来到,自然是要问问明白。
“昨天遇到了些事情。”没有具体说明,梦华玲就坐在了她的位置上,“美铃,今早的早点是什么?”
“回大小姐,今早是烤小薄饼配上熏肉。”
“啊~~~~~没有烤鱼吗?”听到没有自己想吃的东西,梦华玲立刻就打蔫,就像某个贪财的巫女见到塞钱箱里只有冰青蛙一样。
“抱歉,大小姐,现在是休渔期,所以还没有鱼上市。”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小梦梦,吃早饭啦!”一个翻身就跳到了自己妹妹身前,然后用自己的巨[哗——]一直揉搓着梦华录的脸,可是这次却不像从前,今天的梦华录完全没有反抗,反而用着清澈透明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姐姐,眼神中什么都看不到。
这可把梦华玲吓坏了,直接在屋子外布下符合结界,又把梦华录拖到地下室的小黑屋中,关上门还有门上的请勿打扰的牌子,让剩下的一群人一下子就想到了很多面红耳赤的事情。而在小黑屋中的两人却是十分紧张,至少其中一人是。
“站好了,小梦梦。”华玲姐让我站在地下室的魔法阵中,地上的三角和圆圈看上去像是欧罗巴洲的东西,不过在四角摆放的御币、玉石、团子和我的胖次(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都表明这是标准的扶桑的术士,或者说是及二者之长而新开发出来的,“曲度[四方大结界术]”
白色的光芒闪过,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不信邪的华玲姐又来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随后就泪流满面的失意体前屈,当然对象不是我,而是那条放在代表北方角落上的胖次,说实话,这种情况下没有火气是不可能的,所以当华玲姐再次抬头时,看到的是一只正处于暴走边缘的loli。
“额,小梦梦,这是不可避免的啊!这个新的术士一定需要受术着贴身的东西才可以的啊!所以小梦梦的胖次是必要的。哇,火球很危险!”
“这种小火球,华玲姐可不会被烧伤。”嘴上这么说,可是手里的火球却依然在旋转,“有些东西确实应该销毁呢!”
嘶——胖次就此化为了灰烬。
~~~~~斯卡雷特的野狗的分割线~~~~~
“父亲大人,这次好像被察觉到了。”在宫殿似的大厅中,西瓦·斯卡雷特拿着一篇报告正在同他的父亲讲述着什么。
“被察觉了?是那些女人们被发现了?”
“这倒不是,而是那对姐妹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说着就把一副定影的图片拿了出来递给了陷在沙发里的阿瓦隆。
仔细的端详手中的图片,阿瓦隆就没有之前那么淡定了,因为图片中正是一个手拿光球的少女。在检视着被吸干的尸体,“看来我们的东方客人们确实不简单,不过这样也好,西瓦,把这个藏好,关键的时候你应该知道要交到哪里去吧。”
“是的,父亲大人。”
“让那些女人们都回来吧,我可不想把我们的客人们都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