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吮着香草的身上的肉香与草香,清凉的空气兼着那丝丝凉凉的夏风中,他彻底醉了,不上是因为第一次与她的接触,而是他直把身下的那个她想象成了日思夜想的李芳梅。
龙承天一直想也许通过接触李芳梅会喜欢上自己,他一直这样想着,但始终没有得到过李芳梅的一片心意!他太自妄了。
直到后半夜,二人才汗涔涔的相拥着偷偷溜进了村中,其实此时龙承天与何香草的事情却被一个人早就看在眼里了。
那个人就是孟长河,他知道以龙承天的性格,他根本不会喜欢何香草的这样的女孩子,可是他偏偏挑中了何香草帮着大哥张罗着李芳梅,可能这个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千万别捅什么娄子出来。
孟长河手心冒汗的跟随着龙承天进了村,何香草好歹也是个大姑娘,人家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跟着他龙承天!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办糊涂事啊,好歹是远房的亲戚,况且这个小子目前还住在自己家中,是河南发大水逃难过来的!也不好意思去深说什么!
唉!孟长河也不知道如何去处理这件棘手的事情,但他知道自幼聪明,喜功好上的龙承天不会为了不娶香草弄得满村风雨,他一个一贫如洗的农家汉子被人家村长的女儿看上了那还不是他的福份!
就这样龙承天与何香草还在继续纠缠着在,打谷场上的草垛下,在静静的小河边,在满天繁星的窗户下,在一望无垠的麦田上到处都会有他们的身影!两条如胶似的人儿到处乱窜着。
一个月过去了,龙承天还不没有提及他与香草的婚事,这个孟长河可是急在心中,气在脑上,怎么办,事出了可是惹不起那个村长!
终归是纸里包不住火的,万一有一天东窗事发,这个龙承天还在幸灾乐祸的玩女人,一点也不知道大难将至!
果然还未等孟长河先发制人的提亲去,这时何家找上门来了,尤其是何香草她娘那个闻名遐迩的母老虎。她简直能剥一个村的皮!
穿着一身花色的土不拉几的衣服,磕着瓜子就踱着方步斜着大鱼眼珠子来到孟长河家横眉冷对千夫指般的叫嚣着:“老孟出来,看看你的远房侄子干得好事,欺负到老娘头上来了!给我赶紧出来,不然我一把火点了你的房!”
听到如此疹人的话的孟长河的母亲小脚踮着飞速从挪到了屋外的青台小院中,空气凝聚着一股硝烟的味道,连忙从脸上挤出一堆笑脸的小孟母,扶住村长媳妇温和的道:“看看,别生气,别气着好歹,有什么事您冲我说,我给您出气去!”说完用眼睛狠狠的剜了眼站在一旁的孟长河。
孟长河比不上龙承天的聪明伶俐也比不上大哥的足智多谋,但唯一可圈可点的就是他的遇到稳重,不着急是个慢性子。直到母亲再次剜他一眼,孟长河才撅着一张能拴上一头驴的破嘴磨磨蹭蹭的离开了原本就狭小的小空间。
母亲让孟长河去地里找他爸爸去,本来孟长河想说直接去找龙承天,但又担心自己说漏嘴,所以有些犹豫不决,但经不过母亲的厉眼相向,所以还是选择了溜之大吉!
捻着狗尾巴草,一咱叨着草棍望着远处是不是有龙承天的人影,就是有他的话这个时候也不敢让他回家点火啊!
还是去找父亲吧,长河心想,所以他就溜达到自家自留地前的田埂上,看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父亲光着黑黝黝的脊梁,吲吲的冒着热油汗!狠狠的甩甩了手中的狗尾巴草,喊道“爹!赶紧回家,娘有事叫你!”说完没好气的就低下了头!
“啥事!这么急,没看我在锄草吗,一会吧!”依旧埋头锄草的孟父亲一点也不曾把头抬起来!
口中的狗尾巴草,扑的一声吐到了背对着父亲的田埂上,定定的望着那一渐渐弯曲的后痛,心中一阵沧凉!
一转身孟长河大步流星的就往回走去,田埂上留下那一深一浅的脚印,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但知道那个龙承天要是个男人自己闯的祸自己去处理,为什么天天让日渐苍老的父亲天天去给他擦屁股!
他心不甘,所以四处搜索着那对男女最可能去的地方,小河边草垛上………日常去的地方孟长河都去了,但还是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这俩丫的!他心中喋喋不休的骂着。
当他从村口正无精打采的准备返回村中时,却发现了远处两个相互挽扶的身影涌现在孟长河的视野中,手中紧握着拳头的孟长河就想冲上去给眼前的给自己父母惹是生非的男人一个耳光!
踏踏的步伐冲到两人面前时,孟长河的手臂很快就放了下来,因为看到了何香草那张惨白的脸,所以举到半空的手掌很快的就放回到上衣的口袋中,脸色觉得可以吊死一头羊!
孟长河本想上去搭一把看,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看这个香草跟龙承天的事让他的心中隐隐不快,所以伸出的手又能缩了回去,与他们一起并排着走向村中!
望了望远处的炊烟袅袅,叹了口气的孟长河道:“你们俩怎么回去?”然后一股犀利的眼神直冲着面色苍白的何香草射将过来,何香草不敢抬头迎视孟长河,只好把头低得更低了。龙承天是何等的聪明,一下子明白了孟长河的用意!
左手毫无避讳的搂上了何香草纤细的碎花布的小腰,抬眼镇定的对着孟长河一起一落的双眸道:“怎么回事?”双眸又扫向龙承天身旁的女人!
嗫嚅了下嘴的龙承天低下头,小声的说道:“小产的征兆!”
孟长河狠稳的瞪着他半天没说一句话。然后用颤抖的右手手指着龙承天的脑门,一边咽吐沫一边气愤的说着;“你,你你!们,让怎么说呢!”然后背过手去,大口的喘着粗气,不再看后面的二人幽幽的说着,一改刚才的态度,“香草她妈在咱家,回去你怎么说!”
说完的孟长河甩开袖子,不再理睬二人大踏步顺着村中的大路很快就看不到了背影了。
嘴唇有些发青的香草颤颤微微的说着:“承天,好好跟我妈说,要不咱们就马上成亲!”
“马上成亲!”龙承天这才发现自己玩得过头了,原来没有想娶香草的意思,但香草一腔热血的爱着自己,再说又怀孕了,自己怎么又能置身于不顾呢?
既然那颗树注定是自己的,那么自己就要毫无犹豫的占了过去。就算自己想要舍弃一片森林争取一棵不喜欢自己的小树时,就算自己放弃了整个森林又有什么什么作用呢?
强扭的瓜不甜,还是搂着喜欢自己的老倭瓜睡吧,再说香草也是蛮水灵的小妮子,自己可是把一个好好的大黄花闰女给整没了。
小心的搀扶着眼前的女人加快速度的朝家中走去!他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但他也知道将会给孟长河一家带来什么,他心知肚明,可是他对吃亏已经司空见惯了。
就因为他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是个孤儿,是个随人可以欺负的孤儿,还好孟长河一家对他不薄,所以他也老老实实的这几年也算是平安混过来了。
可是今天算是逃不过去了,只要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想着香草妈还不得狠狠的讹孟家一下绝不罢休!所以龙承天虽然混蛋,但学是很小心的说着!“如果你嫁过来,孟家没有那么多的礼金怎么办?”
“有我呢,一分不给我也愿意嫁你!”苍白的嘴角扯了扯,然后脸又轻轻的趴到了龙承天的肩膀上。一脸的幸福旖旎。
天色越来越浓,二人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孟家的小院中,待刚刚进院,所有的目光一下子刷的射向门口处的两人!龙承天只是淡淡的看了眼小院中人,没有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把香草轻轻的扶到凳子上坐定,从容的喝了口水道;“我要跟香草成亲,越快越好,日子你们选!”
正一脸悠闲的香草妈立刻从三条腿的小木椅子上做起来,瞪着大金鱼眼珠子吼道:“什么什么,”胖手指点上了龙承天的宽阔额头。“穷得恨不能挖地三尺给你找媳妇,现在你居然勾引我家的黄花大闰女!你,你你真的不想在这个村混了!”
说完转身气得转圈准备找什么家伙什,看到这个疯狂的女人在气头上,所以孟勋母亲只人上前拦着,不想此时香草妈找到一个铁锹像疯狗一样的冲到龙承天与何香草的面前,举过头顶的铁锹眼看就要落下来,可是香草妈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眼看着铁锹就要落到龙承天的身上,此时孟勋妈妈不能眼看着龙承天被这个东西砸,危险怎么办,于是孟妈妈大脑一热就快步冲至龙承天与香草的面前,挺直胸膛支起手臂挡着即将落下的铁锹,呆是香草妈的力度过猛过大了,连身子都有些倾斜,想收回铁锹已为时太晚………
因为孟长河去了屋中不想看到他们在院中吵架的样子,所以径自去了屋中准备稍稍清静下。
孟长河早就听到香草妈的大呼特呼,所以根本就没有当回事,在村中她也是这样的,说话而且特别的脏,所以他不稀得事他们!
直到听到外边的扑通一声,他感觉大事不妙,这才一个箭步冲到门外,可是为时已晚,别人似乎安然无恙,可是母亲却偏偏倒在血泊之中!
看到龙承天一脸无辜的抱着母亲的身体时,怒不可遏的一把把龙承天推倒在地上,迸出血珠般的眼睛吼着:“这下你们满意了吧!滚!”
望着脸色苍白的母亲与地上的鲜血,孟条河这个慢性子男人终于稳耐不住的抱着母亲哭起来,“妈,妈,妈你醒醒!不要丢下我!我们上卫生院!坚持住一下子就到了!”
说完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抱起昏迷的母亲就往外走,当孟勋冲到门外的时候,却能听到母亲在他的怀中喃喃呓语:“承天,千万要好好照顾承天!那…那…是你亲弟弟……”
说完母亲的手就无力垂了下来!
孟长河一刻也没有停的去抱着母亲疯狂的跑向了卫生院,满头大汗的他盯着卫生院的赤脚医生检查完后才梦幻般的听医生说,“病人早就过去了!”
孟长河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再次抱起瘦弱的母亲恨自己为什么居然在危险面前躲起来,将瘦弱的母亲搬到风口浪尖上,任别人欺辱!
他连看也没有看身边一直跟着的龙承天,径自把母亲抱回了家中,亲自搬了一个柜子,把母亲放进去,静静的贮立着!
天空的小雨这时也不争气的下了起来…………
《又回到现在》
如果是过去的事情伤害到了你,我以命抵命,这样总可以了吧,说着拿起桌上的剪刀直刺向哽嗓咽喉!
“先助手!我还没有让你死呢,甭想解脱自己一了百了,门都没有!”说完恶狠的夺过老尼姑手中的利器,迸着恨意的字一顿一顿的!
双手又合十道:“施主尽管问吧!也可以一了20多年前恩怨情仇!”
看着闭目老尼姑一股裂焰窜上心头的孟勋,他启开充满恨意的嘴唇道:“那个龙承天的女儿到底是不是宋怡然!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几十年前,我的外婆,我的父亲母亲!说啊,你到底是说啊!”
他疯狂的摇着老尼姑的肩膀,摧枯拉朽的打击着那曾经多少年以来都曾以为放下的不堪回首,到今天还是被彻底的揭了出来!就像自已身上一道极其丑陋的巴痕痛彻心扉!
过了很久仍没有听到老尼姑的只言片语,孟勋轻轻的拔开她的眼珠,已经不再眨动,还有嘴角突然淌出几滴血出来!
孟勋眨了眨眼发现此刻出了人命!
一溜烟的回到了庵堂外,刚刚想要走,此时一个小尼姑去生生的挡住了他的去路,在一米开外的地方!
“孟先生,请留步!”清脆的少女声音传入精神恍惚的孟勋耳中,他定神下来想,是不是自己的好运到头了!20年前的厄运又再度降临到自己头上吧,心头一悸,强密的汗珠已堆上宽阔的额头上。
“有什么事吗?”双手一摊故作镇静的孟勋轻轻的问着。
“原来主持丁嘱过,如果今天晚上你再次到师父这来,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完转身迈开轻盈的步子离开孟勋的视线!
惊出一身冷汗的孟勋急速离开了松竹庵,下山的途中忽然想到一个绝妙的报复性的计划,嘴角蒙生出一种丝丝的阴险笑意!
扬起手机嘟嘟的按着,喂!“赶紧起来,我要有事问你速度立刻马上来松竹庵!”
说完立刻挂断手机,露出开心的笑容扬长而去!
今天下午梁宅洋溢在一片喜气洋洋之中,因为下午迎来了哈瑞斯与一贯以阴冷成熟著称的梁杰律!
哈瑞斯像一只快乐的小鸟穿梭在梁宅中,四处都觉得很新鲜,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好奇的心理写满了幸福与欢乐!
土包子也跟哈瑞斯混得很熟,弄得梁杰律很是睁大眼睛的盯着眼前的金黄色的活蹦乱跳的小姑娘!
梁杰律定定的站在院子里,脸上的笑容明显的多了,尤其是面对哈瑞斯的时候,还有对仆人也是温和了很多,看来爱情的力量真是不小啊,每当木蔷看到这些的时候心中就有一种莫名的感慨!
也许爱情的力量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情,可以为了一个爱的人而改变,那么自己呢抑或是梁杰傲呢,都试图在改变在努力却永远换不来像哈瑞斯与梁杰律这样的感觉!
也许哈瑞斯与梁杰律之间的所有的个人及商业矛盾都已解除,但不知道一向以移情别恋冷血著称的梁杰律应该可以与哈瑞斯这样友好和平的共处了。不知道梁杰律的性情还会出什么大的波动吗?
倚着门窗安静的贮立在光线阴暗的屋中,静静的看着无忧无虑的哈瑞斯与可爱的土包子正在嬉戏!一脸曾经阴兀的面庞此刻已经是灿烂的祥云一片!
木蔷难以想象什么样的转角遇到爱会让阴冷的梁杰傲再次回到欢乐之中,那是由来已久的母性之美之心!
身上的披肩不知道滑落了多少次,她都懒得去提及,只是一边的掉角已经滑落到腰际,
“看什么呢这么出神!”梁杰傲顺手扯起披肩轻轻的拢到她修长的脖颈处,双手环上她的小蛮腰!头深深的埋进她的芬芳的细颈处,吸吮着她独有的气息。
温柔的语言让木蔷心底一股暖流涌过,身体的触碰却让她心底兴奋油然而生,她喜欢他这样亲切温和的呼唤与问候!喜欢他的适时恰当的触碰!
不由的呻吟一声陶醉在这在深深的梦境之中,梁杰傲微闭着双眼,盯了盯远处她刚所见的风景,心里也有一些激荡!如果是在以前他会和她浪漫的纠缠下去。
这个女人到底居心何在,到底为了什么而来!为什么我在她的心中却看不到我的影子,心中梁杰傲一遍遍的过问着自己。
他不排除周远桑夸大事实的说法,但并不是空穴来风的,肯定捕风捉影周远桑洞悉到了什么火药的味道。
她应该是玉龙帮的人,看来周远桑并不是无事纯属捏造的,而是她就是玉龙帮中之人,并与龙承天有着有一定的关联!
爸爸出事前的那把钥匙,她的离奇失踪,她的三年的无声无息!她到现在都没有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自己应不应该支原谅她,去了解她可是一切是不是有些晚,因为太多的事情就这样而发生了,因为她的介入她的存在,让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父亲的死,梁氏的经济状况曾在爸爸出事后一直陷入谷底!每当自己查到深手时就能发现她的身影出现在不应该出现的地方,可是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是现在他不能再信任她,可是自己心中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
梁杰傲此刻不能否认他的感情现在存在爱与恨的边缘地带,他对她有着一如既往的爱意绵绵,可是父亲、梁氏一切切的无厘头的状况,在所有证据面前都与她有关,他心中是无力想要给她争取每一个清白的机会!
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她已经走上了一条与自己不同的路!自己应该学会感情的收放自如。
他静静的吮吸关,陡然松开环在她腰际的带着温度的双手,只是对她轻轻一笑便很快的离开她惊诧的视线。
看到俊挺的背影,梁杰傲轻轻的咳了一声,唤醒正沉浸于幸福之中的梁杰律。
梁杰律幽长的身体蓦然回首静静的注视着眼前一脸阴郁的梁杰傲,走上前轻轻的拍了拍梁杰傲的肩膀温和的问着,“怎么了闹别扭了?”
看看远处的花丛中飞奔的哈瑞斯,浮现出一丝丝笑意“就像你们!”他不想说什么,只是知道那样的事实之后,心中苦闷不已。
梁杰傲与梁宅女主人之间的分分合合不是几句话就能说清的,仆人们早就说了,而且梁杰傲对失而复得的她更是宠爱有加!虽然两个人还时不时的闹点小别扭。
对于原来的那个宋怡然身份,梁杰律已经不打算去追究了,因为他知道并看到了弟弟对于那个女人的感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只不过徒劳增加双方的痛苦而已。
而且在美国抢救自己这个人质时,他们都为自己付出了真的友情与亲情,他没有理由再镒破坏他们之间的幸福!吵架说明他们还有过的份,如果连架也不吵说明那就离分手不远了。
“希望,你们好好的”稀松平常用的一句软语,却让梁杰傲眼眸一抬对上了大哥那双温和而又深遂的大眼睛。他知道大哥希望他能够幸福!
他轻轻拂理大哥的双手,盯着花园中的那簇簇绽放的蔷薇,心中微微的抽紧,他知道每次他能有这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只要见到蔷薇,他的心就莫名其妙的心空,心抽等。即便是在繁华的大街上!
“放心吧!”收回远处的目光,湿软的迷雾紧紧的盯了盯眼前梁杰律温和的脸庞,只是淡淡的说道,好像没有在说与自己有关的事情。
梁杰律知道他这个二弟永远就是这样任性与不羁看游走!
谁也不能拯救他,除非是他们自己!落红不是无情物,化用春泥更护花。也许他们还在不了解之中徘徊,谁也不肯真正的走出第一步!可是此时的梁杰傲能听进去谁的话呢。
不由自主的望了望二楼半开的小窗,梁杰律就知道他们一直在捉爱情的迷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对方真正的找到!
二人无言以对,沉默了大约快一分钟,梁杰律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凑近脸问道,“阿傲,你的惊喜在哪儿!什么时候让我与哈瑞斯见识下!”
猛然拍了拍脑门道,“唉,我差点忘了这事,明天我们出发,送你这个惊喜!”久违的幸福此刻真的映到了梁杰傲的脸上,他兴奋的讲着。又回到了父亲在的日子。
看到日渐成熟的弟弟,梁杰律心中也是感慨万端,没想到他居然接老爸的班还能做得这样好,尤其是企业内忧外患的夹缝中还能如此的伸缩自如,确实是上了心动了脑筋!
心情爽朗的梁杰律看了看眼前成熟日趋稳健的弟弟,再看看可爱一直单恋自己的哈瑞斯,心底一股从来没有感觉袭上心头,那就是亲情是一笔丰富的精神财富。
……
吃过晚饭,当然梁杰傲依然与木蔷大秀着恩爱,但心底的抵触感明显的让梁杰傲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可怕,他应该想到以这种阴暗方式存续的这种关系迟早有一天会光明正大的结束!
在卫生间进行淋浴时,他就想到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呻吟的情景……他总能在恰当的时候想到她的曼妙床上的妩媚。
说实话,他也不想就这样失去这个女人,怀中软香酥玉的娇小女人,他特别想折磨她,让她活得不自在,但还要在自己牢牢的掌控之中。
自己那样一味的付出,多少年来的感情居然是计划内的事情,让这个纨绔子弟大脑的血液在沸腾到极点。
她的存在对于他的生活而言是一种危险的人肉游戏,而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他会让她感到什么叫做蚀骨蚀心之痛!
木蔷的静静卧室……………
孟勋的电话接通之后,木蔷就听到那个最不想见到的人的电话,心中就有余悸,她担心梁杰傲会出什么意外,小一一也会出什么意外,那可就不得了了。
再过三天就是大年除夕了,她可不想节外生枝了。多少个热闹的年头都凄凉的过过去了,这还是听张妈不小心说漏的,木蔷想要给梁宅过一年喜气洋洋的中国节!全家乐团圆!
腊月26晚上,木蔷独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透过台灯微弱的小光能注视着一色如黑的夜晚,天上的星星稀稀落落的,有的就如一颗流星滑洒而过。
听到四周都安静下来,心情一下子舒缓的木蔷急忙光着脚板来到房门处悄悄的拉开一条门缝盯着楼道看了又看,楼道里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大家早睡了!
轻轻拍了拍胸脯,还好!赶紧出去吧,接到孟勋电话已经有十几分钟了,怀着心事的木蔷急忙套上准备好的衣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栅栏门外的大路上,车辆穿梭而行,来来往往依旧是繁华的都市夜景。抬手就能招到一辆奔驰而过的出租车!
坐在出租车上,一脸的阴霾,她也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孟勋急着让自己上松竹,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不能再重要的事情!这么明目张胆,如果让梁杰傲发现自己背着他与那个孟勋三番五次的来往岂不是没法讲出口。
郊区的车辆很少,所以一路上几乎上畅通无阻的就到了松竹庵的脚下,面对有些稍高的小山包,她微微的笑了笑,以最快的速度爬上了上去。
以她的体力对于她来说是个小KISS,所以他也没花费什么力气,他就轻松的到达了峰顶,望着眼前黑忽忽的小房子与光秃秃的树木。她一窜就墙头然后翻身入墙进了小庵堂。
经过过绕梁的时候发现老主持屋中的灯还没有灭,闪着昏黄的灯光,她兴奋的想叫,但深更半夜的这一嗓子能吓倒多少人啊!
木蔷轻轻的叩响着老尼姑的房门,咚咚的响过好几声,依然没有见到老尼姑来给开门,木蔷心中恼火,心想师父从来开灯不睡觉,睡觉不开灯,明明没睡为什么这么没礼貌不给人家开门!
想完用劲就去推门,没想到门没有上锁,吱扭的一声推开了,自己因为用力过猛,一个跟头就点栽了过去,好在自己功底好,只是向前几步的趔趄,幸好没有来个狗啃屎,正想埋怨师父!
却发现老尼姑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纹丝不动,看来师父的最近修养越来越起劲,又有所提高啊!
说完又伸去小手指轻轻的动了下老尼姑,没想到此时的老尼姑居然摇晃好几下,差点没摔倒,到底怎么回事?心存疑惑的木蔷又去轻轻的扶了扶老尼姑居然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条开眼睑一看瞳孔早就放大了,身体已经冰凉了,至少去了三四个小时了,怎么回事,跟在她身旁的小美呢!这孩子怎么这样大意!主持有事也不知道过来看下,多大的岁数了,这孩子一点眼力见也没有!
心中油然生火,正要往外走,这时尼姑小美与小华匆匆忙忙赶来,连忙问道;“小蔷,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师父呢?”
木蔷紧紧的握了握自己的小手道;“师父你们谁照顾的,这么时间也没有人来照顾她?”
松然俏丽的一张脸连忙显示着不满道;“我们半个时辰前刚刚来过!是不小华?”她紧紧的挤了挤身旁的小华,那个胆子小的姑娘急忙躲到小美的身后唯唯诺诺的惊慌的看了眼木蔷像啄木鸟似的一个劲的捣头。
看到小姑娘的慌乱,木蔷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无奈的看了看眼前的木蔷,一离原来的亲切。
看到没有任何反应的木蔷后,推开木蔷就闪进房中,看到做在桌前的老尼姑就轻轻的喊道:“师父!师父师父!”
见老居姑没有什么反应,便急忙晃动着老尼姑的一动不动的身体,经过小美使劲的再三晃动,这躯本早就没有生命的身体哗然一声倒在地上………
慌乱无措、眼神流离的小美急忙颤抖着手指抻到了老尼姑的鼻子底下,紧接又抽了回来,立刻扑到老尼姑身上大哭起来!
“师父,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呢?”,见到小美这样,小华这个无家可归的小尼姑也不禁落起泪来,相到师父救自己于危难之中,泪水便扑簇簇而下了。
木蔷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这两个人了,因为她们一直陪伴在师父的左右,刚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抬眼却迎来小美咄咄逼人的目光!
能够杀人于无形的手指指向着木蔷道:“三经半夜的回来是害师父,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啊,亏了师父还曾救过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竟然这样的大逆不道!亲手害死自己的恩师!你…你你简直令人发指!”
不知何时陆陆续续赶来了许多小尼姑,纷纷的把木蔷包围了个水泄不通!
指指点点的目光集中在了木蔷身上,木蔷无从辩解,似乎自己拥有现场第一犯罪嫌疑人的最大可能,可是自己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筹莫展的木蔷在纷扰的人群却发现为了自己的人!
怒愤的指责声冲斥着自己的耳朵与大脑,她渐渐失去了知觉,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她只知道老尼姑死了,那个人是另外一个人非常期待的人!
接到山上的报案,附近的派出所立刻出动了人员来到现场取证,结果所有的人证与物证一齐指向木蔷,木蔷被冷水浇醒后,浑然无措的面对着警察的询问。
她知道就是她说出实情,说是孟勋打电话让她立刻上山,可是有谁会信啊?她无奈的苦笑下,看来最后在没有什么价值的情况下,那个人是舍得把自己贡献给社会的!
而且老尼姑身前的桌子上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怡然,我不怪你!”这个模棱两可的内容更让警察怀疑最大的嫌疑就是木蔷,加上小尼姑小美的声色俱泪的指控,木蔷这次陷入了无尽的深渊,这可能还是她最担心的,她最担心是梁杰傲知道李芳梅去世后对他的致命打击!
折腾到后半夜也就是腊月27日的早上,木蔷被直接带往了拘留所,她无话以对!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上午8点钟,是拘所打来的电话,要求给亲人送些换洗的衣服!当梁杰傲很是奇怪的听到这样的话的时候,却听到对面的拘留所里提及了木蔷的名字!
脸色诧异的梁杰傲很是自然的想到了出了什么大事?她不是否直在屋里吗?怎么会突然之间进了派出所!
带着一脸的狐疑,他驱车上了法拉利心急火僚的直奔那个拘留所内,当他提出要保释的时候,警察局很是客气的给出了他暂时不能保释的理由!现在她是唯一的嫌犯,纵使她是冤枉的也得等到他们把线过理顺好了再进行保释!
嘴角只是滑过一丝冷笑的梁杰傲在得知死的竟然是自己所准备的惊喜内容之一,脸色顿时黯淡下来,再抬起头就是一张铁青着的黑脸!
透过一小窗户他看到了里面惊慌错乱的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的木蔷,昔日的宋怡然,心底恨道;“隐藏得真是够深,看看你这次怎么玩下去,那么好好的在里面呆两天再说!”
他故意往里边望了一望呆若木鸡的木蔷,木蔷眼角的余光好似是看到了正在门外徘徊的梁杰傲,嘶哑声音喊道;“阿傲,救我!”
后来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便一声不吭的蹲到了墙角,抱着双肩倦曲着身子,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慌乱的注视着外边,她希望看到一个希望看到的人!可是那个人却好像置之世外的似的!
也许他都知道,她其实想告诉他,只是还未来得及告诉他那个秘密,就有人先下手为强了。这个该死的孟勋!她不知道她要如何揭发他,电话记录那足以说明什么,只是一个电话。
可是她不想让阿傲再度伤心了,因为隐隐的失去一个亲人的滋味。
盯着眼前的字条,似乎是很熟悉的笔迹,因为这个老尼姑就曾经三番五次的送给梁杰傲一些平安符之类,上面会有字迹的!所以梁杰傲做为这里最大的香客!支付了前所未有的资金,即使是在梁氏最为困难的时候,梁杰傲依然把粮食与财物第一时间送上山来。
因为了他好似看到母亲的影子,原来的好由只是相仿的一张脸,但仔细的辩认之后才发现那是同一张脸!
当他提出要给大哥一个惊喜的时候就注定了她要离他们兄而去!手里静静的拿着复印过的字条默默的站在那里,停顿了很久才说出一句;“我来安葬她!”
因为庵内的小尼姑们没有什么相异的意见,再说也懒得花庵里面的钱,所以大家一致同意安葬的事宜一切由梁家排即或。
他再没有去拘留所看过她,只是让张妈把她的衣服给木蔷收拾过去了,他彻底的恨上了她,他没有理由再去接受毒如蛇蝎的她,他现在甚至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因为他不明白她深更半夜的偷偷跑到松竹庵亲自害死了自己梦寐以求多年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