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小忧心忡忡的望着那枚在空气中摩擦出爆怒的母球,下傻了。心里默叨着,天下不太平了,那个现在如金毛狮毛的傲少爷肯定是疯了?能分明的感觉到他的精神抖擞的小头现在正是一团冒火的火焰。
而木蔷此时只顾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周穆远的那张俊脸,她的远山眉可是越来越越成麻花了,就准备一亲了事的时候,哪里知道,嘴唇还到达预定的目标,她便听到“通”的一声闷响,紧接着,她凄凉的大叫一声,吃疼的捂上小腹,慢慢的俯下身子。
小腹被台球砸得好像要烂掉了,木蔷的细汗都给吃痛出来了,她咬着嘴瓣,吃惊地看向爆然大发的梁杰傲。
此时的梁杰傲却连正眼瞧她一眼都没有,就重重把球杆往地上狠儿的一砸,鹰兀的目光寒气逼人,咬牙切齿扔下一句话,转身就往外走。
“……我不想玩了,这一局算我的,穆远,你够狠!”
砰的一声厚实的木门重重被关上了,木蔷仍旧没有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梁杰傲却已经带着他的人,如旋风般的失去了踪影。
“******!”周穆远压低声音狠狠的骂了一声,连忙俯下身,一脸愁容的担心地询问道,“小蔷,怎么样?要不去医院吧!”他早料到梁杰傲会有反应,那就是输球的反应,却没有想到却给无辜的木蔷带来了这么繁重的反应,让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如果木蔷出了什么问题,那么自己也逃脱不了刽子手的嫌疑。
木蔷不停按打着自己的小腹部,流着断线的珍珠不停的哭着:“疼死了,啊啊……。”你想一想就像一个小小的鸡蛋被人狠狠的扔到石头上的感觉!
那个蓝色的球却带着她无法承受的恶运很是实在的袭击了她的要害,现她却痛得无法直身了。
姓梁的这个混世魔王,怎么就这么不待见自己呢,自己也没有去主去吧的招惹他啊,******是河东狮吼吗,也轮不到他,鸣呜。。疼死了………。
呜呜……
下手居然这么毒辣!
呜呜……疼死我了……依旧按着小腹的木蔷一个劲的叫着,烟儿眉不知道窜成多少股的麻花了。
端木澈和其它亲信刚把叛徒的事情处理完毕,返回的时候,刚进入走廊,就看见迎面走来一脸冰霜,怒气冲天的梁杰傲,他们纷纷眉头一皱,立刻快步上前。
“阿傲,发生什么事了?”端木澈担心地问道。
梁杰傲脸色极其难看首次降到冰点,拉起来欠他八百吊钱的俊脸!寒冷的气息能把人活生生的打下冰窖的地狱,见有人挡道,他熟视无睹,以四两拨千今的架势,直接冲开那些个算不上是障碍的人墙,大向步往外走去。
端木澈被他这么一推,一个趔趄就歪撞在走廊的墙壁上,痛得鼻子好一阵发酸让不禁他倒吸一口凉气,这个阿傲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见人就咬啊?
江小小见状,连忙上前小心的扶起倒在墙壁上的端木澈地说:“不想死就别惹他,他现在要杀人!”
“这个老大又发了哪门邪火,刚才还不好好的么,难道输球了……”其中一个亲信兄弟试探着问道。
而江小小一想到那个混世魔王发飙的导火索,立即放着那第楚楚可怜的小脸柠起了委屈,满脸的匪夷所思道,她说:“唉……我认识阿傲五年多了都,虽说自不敢谈得上了解什么阿傲,但起码说得过去我好歹现在是一个一线的明星啊,从各方面讲偶也不是很逊色的哟,“江小小绷着那个泛着红晕的小脸激扬而侃。
“虽然与阿傲断断续续的联系着,他给创造了我真正成名的机会,但我还是不敢奢望阿傲能给我哪怕一个针眼的位置在心里我就知足了,
可是我彻底是看明白了,他是在吃那个木蔷的大醋啊,他简直就是掉进醋坛子里洗炒不出来了!我受不了了,快快!
我非常难受,你说说,江小小的看了一圈大眼瞪小眼的其它几个人,一扬脸继续侃着:
“要是我这个一流的明星败给什么周远桑、什么龙玉萧倒也算是栽了,人家毕竟是大家闰秀,出身名媛,我也就认栽了,谁让她们与阿傲都是金童玉女的类型,再说更是门当户对合适婚配。
你说说,偏偏都输给了那个在人群中一眼也看不出的木蔷……我简直要大跌眼镜,我要暴血!心里这也太不是滋味了。什么事儿,啊这是!她表现着极度的悲愤。
“最可怕的是……。“江小小瞄了瞄四周,压低声音悄悄的说着,我发现……这比输给周远桑、龙玉萧还要凄惨啊。我几乎快要认为,阿傲,最爱的其实是……木蔷!“
“不过呢……。。“江小小此刻又来了一个180度的变脸说道,”既然阿傲已完全的放弃了那个女人总应该给他点时间吧,要是别的男人一看到昨天离开自己的女人第二天就投进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搁在谁身上谁也受不了,你说呢,阿端?“
端木澈十分信服的望着眼前说得头头是道的江小小,心中一阵纷乱,看不阿傲心里出现了问题。
其它几个弟兄听完江小小的一通分析,全部举双手表示赞成。
他们不约而同,抬掌狠狠砸自己的额头,嘴里低低的,却无比痛苦地嚎叫着:“阿傲,怎么又吃醋了?这下我们又要倒霉了,不知道晚上要我们做多少个俯卧撑呢?死定了!”几个人叫苦不迭,知道那个二少爷一发火,不知道今天晚上谁是他的出气桶,还是好自为之吧,离他远远的让他摸不着自己。
三秒之后,怡人地下赌场外的走廊上,出现了这样一幕:
端木澈吩咐道:“你大,今天你去伺候阿傲!”继续吩咐道:“老二,今晚你去哄阿傲开心!”阿端又吩咐道:“老三,今晚你去给阿傲排解郁结之气!”
端木继继续吩咐道:“老四,今晚……暂且委屈下你去当炮火,让阿傲发泄发泄吧!你放心,只要你帮哥哥们几个挡灾,不会惨到什么地方去,有哥哥们几个,就不会再让你继续今晚500个俯卧撑!”大家于是推搡着极不情愿的那个老四慢慢的靠近走廊。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走廊静悄悄的,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就在大家一愣神的功夫:哥儿几个包括端木澈突然发现那个刚刚推搡的出气筒怎么没了,他们几对目光一对,坏了,整齐的环顾着长长的走廊,终于发现那个正缩着肩膀、踮着脚尖逃跑的悄声逃走的老四,他们愣了秒钟一起冲上前去,揪住老四的衣领,集体愤愤大吼道:“你敢跑,不怕我揍你个半死,再留个傲哥半人命,看你还能出来不?”
老四抗议:“你们集体欺负我,每次阿傲生气都把我扔进拳击房当沙包,每次都是他打我的份,每次我都还不上个手。整天被揍个鼻青脸肿不说,每次没有一个月我出不了门,你还说给我找了个美差,让我天天的给你们挨个刷马桶去!我告诉你们,这一次,我不干了,坚决不干!你们爱找谁!你们谁愿当谁当!这一回,我就要人权!反抗到底!”
“你想人权!门都没有!”老三奸诈笑着,三下五除二取下自己的领带就把老四的双臂紧紧的捆住了。如果还想跑,我们让你当两次沙包,傲哥一次;我们哥们一次怎么么样?
老四一看这回傻了眼,连忙喊着“哥哥们,不要把我扔给阿傲啊,真的会出人命的!”老四可怜巴巴乞求着,见他们无动于衷的表情,就知道没用,还是自己靠自己吧,于是他眼睛忽而一交,坏水一冒,“嗨,有个好办法,可以让咱们安全度过这次酸菜风暴!”
两个女人的战争
端木澈等人听了,面面相觑一圈,大家纷纷上前将他团团包围,全部瞪着最大限度的眼珠子看着刚才的那张逃的面孔!
他们却突然爆发出异口同声问道:“快说?”
老四一边拆开着困在他手臂上的领带条,一边眉飞色舞的笑着,他斜媚的拧了下精重的眉毛:“把宋怡然打个大包,直接扔到阿傲的房间里去!怎么样!”
话音刚落,端木澈窃窃私语了好一阵齐声叫道:“这个主意不错!!解铃还须系铃人,导火索一用如水的女人一浇,啥都会解决了,何况即使阿傲真的发火,也不舍得把那个曾经的少夫人打个半死再拖出来,这不是阿傲的风格,所以老四,这个主决可以成交,但从明天开始继续刷你的马桶!”
老四一翻白眼装作晕了过去。
木蔷捂着疼痛不堪的小腹,翘着小嘴走出怡人的时候,满脸不高兴的盯着周穆远。意思是看看你惹得好事啊,你可是受益了,却让我直接当你们的炮灰去了。我恨你,虽然木蔷没有说出来,但,周穆远能感觉得到她的那一股小妇人的怨气。
自知理亏的周穆远只得双手插在裤兜里,很是小心,一点也不敢嚣张的默默跟在她身后。
两人在门口溜了一截儿,周穆远不好意思的找了个借口说:“小蔷你等我下,别动!我马上开车过来!”
说完,在木蔷满是幽怨的疼痛的眼神里,如芒刺在背的周穆远落荒而逃了。
秋天的夜晚,徐风吹来,格外的清凉。而木蔷手提着高跟鞋,穿着拖鞋,耐心站在怡人不远的路边等着周穆远把车开过来,她的一只小手还捂着被梁杰傲砸疼的小腹,令一只手提着高跟鞋。
站在马路边缘地带,她倒是期待着周穆远的车赶紧过来,不然秋天的风确料好凉,如果感冒了又要给大家填麻烦,多不好意思。
路边昏暗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颀长优美!
已是次日的凌晨,怡人会所外外,显得很有些萧索,但还是在怡人的门前广场上停着几辆价值不匪的跑车!看来还真是一个高消费的地方。
正当木蔷双脚踩着那个突起的马路牙子走一条线的模特步时,唰的一声,一辆霸气的法拉利跑车,骤然就停在她身边。
跑车与自己挨得太紧凑了,直接沿着她后背擦过,风衣被吹了起来,如果再往她靠一点点,她铁定被撞翻在地,这个该死的司机。
木蔷愤怒的看着与自己几乎紧贴着身子的红色车子,脊背汩汩冒汗,通身发凉,怔了怔,她才意识到什么叫做凶险,于是悄悄的移动着小步向后不停的退着。
车窗慢慢的打开,借着清亮的路灯,她才看清坐在车厢内,那个侧脸轮廓刚毅棱角分明的俊脸,却是那张对自己痛下折磨与混乱魔王。
莫名其妙的就发现自己有些发晕,木蔷紧接着又打了一个寒颤,咬了咬牙,转身就要以最快的速度逃走。
“上车!该死的女人!”梁杰傲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在冰冷的空气里,快速传播,空气瞬间成霜。
木蔷听到梁杰傲的冰冷的语言,反庆过来后,随即拔腿就跑。
“该死女人,真是不识好歹!”梁杰傲见她不仅不乖乖上车,反而见了自己还要逃跑,狠狠的一砸方向盘,推开车门,满脸霸气的钻下车,开展着一场别开生面的狠抓小羊的游戏!
木蔷被他逼到死胡同里,看着他高大健硕的身躯不断逼近,声音发颤地问道:“你……你想要做什么?梁杰傲,你不是已说好对我放手了么,怎么这么不讲信用……”
然而,不容她把话说完,梁杰傲抓过她,就像老鹰抓好小鸡一样,一下叨到手了。轻轻松松就将她一下子抗在肩上。
他的这一举动,吓得木蔷尖叫连连,挥舞着小胳臂小腿挣扎,她大声喊道:“梁杰傲,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呜呜……救命啊!!”
对于木蔷的叫嚷,梁杰傲根本就没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