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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乡村诅咒之守墓人

“那尸体呢,有没有从尸体上看出啥?”白菜问道。

“对呀对呀,趁现在饭菜还没上来赶紧先说完,别待会搁饭桌上说,会影响人食欲的好不好。”虽然知道此次来的目的就是调查那些人死亡的原因是不是因为诅咒,但是一想到饭桌上要讨论尸体,我心理上还是很抗拒的。

“尸体上没啥特别的,除了弟弟没有了,人瘦了点,其他看不出啥破绽。不过听那里的人说,有人目击了死者自残的行为。目击者是住在那边的一个守墓人,我们去的时候没有找到那个守墓人,可能是出去了,所以我们就先回来了,准备明天再过去一趟。”

“哦,那明天我们一起过去,人多力量大,今天我这边倒是没有什么重大发现呢。”听完萝卜的叙述,白菜接着就把自己白天的所见简单说了一遍。

“什么,我不是让你在宾馆好好待着照顾猫的嘛,你竟然还敢怂恿猫往外溜!”咔的一声萝卜一把把手里空的易拉罐捏扁了。

“没有,不是白菜怂恿我的,是我强迫他的,淡定淡定,萝卜,看,你的偶像过来了,你可不能在你偶像面前跌分哦。”我殷勤的笑着打着马哈,转移萝卜的注意力。

“谈什么呢这么欢快,菜好了哦,马上就可以开饭啦。来,萝卜同志,帮忙上菜。”张帅放下碗筷,朝我眨了眨眼,笑嘻嘻的招呼萝卜去了厨房,不一会儿,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呈现在了我们面前。

“哇塞,张帅,你可真厉害,一个大男生竟然厨艺这般了得,太让人羡慕了,谁要是做了你媳妇,一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呢。”看着面前的美食,我从心底里佩服面前的这个人,虽然我平常在家也时不时的研究一些佳肴的烹饪方法,可是大多以失败告终,不是外观不行就是味道有欠缺,萝卜和白菜说我做的简直就是黑暗料理,每次一听说我要试菜,都找借口开溜,说啥生命诚可贵,不能开玩笑。做菜真的是一门很大的学问,做菜难,做好吃的菜更难,做好吃加好看的菜难上加难。

“木月姑娘真会说话,不过是些很简单的家常菜罢了,很多人都会的,来,大家尝尝味道如何。”听了张帅的话,萝卜和白菜奸笑着看向我,直接被我恨恨的瞪了回去。

“哇,味道也是那么棒棒哒,喂,萝卜,白菜,你俩也多跟人家张帅学习学习,不然以后娶不到媳妇可别说胖猫我没提醒你们啊。”

“哈哈哈哈,木月姑娘在这么夸下去,我就要飘喽。”张帅爽朗的一笑,掩去了眼里一丝的失落。

“好啦,张帅,你也别跟猫客气,既然认识了大家就是朋友,直接叫她胖猫或者猫都行,就跟喊我喊萝卜一样。”

“对呀对呀,直接喊我胖猫就好了,突然被人叫木月姑娘,我自己都觉得别扭,呵呵。”

“好,那我就不客气,你是胖猫,你是白菜,还有萝卜,哈哈。”张帅挨个指着我们叫出我们的外号。

“好,为了新的朋友,张帅,干杯!”萝卜举起酒杯,欢呼起来。

“干杯!”在萝卜的推动下,氛围高涨起来,整顿饭都是欢声笑语,好不开心。饭局接近尾声时,我把我今天追踪的情况说了一遍,张帅白天已经从萝卜那听说了我们来着的每一件遭遇,大家一致认为林果绝对是中重要的关键人物,但是今天下午在凤凰岭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林果的车,不知道是没有碰到,还是那辆车根本就没有去凤凰岭。这个问题只能等明天白天去凤凰岭时找答案了。

第二天,张帅和萝卜先去了趟局子里查了下林果的相关信息,然后我们四人一同驱车前往凤凰岭。从查询的资料来看,林果是照片上林老伯和蔡阿婆的大女儿,林天牛是老二,林二熊是老三,那个腿部残疾的可怜女人是老四,叫林叶。不过林果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送给住在县城里的林老伯的远房表弟收养压子,那个时候一对夫妻若是一直不能生育或者女的即使怀上了也三番两次的流产,就会从别人家抱一个小娃娃回来压子,这样,夫妻两个就会有后代了,不管是不是迷信,自从林果过去压子后没过三个月,林老伯的表弟媳就怀上了,还顺利的生下了一个儿子,夫妻两个很是感谢林果带来的福气,有了儿子后不仅没有亏待林果,还供其读书,一直到大学毕业后还托关系进了县医院工作。不过现在只有林果一个人待在这了,因为家里有点钱,儿子又不想在这小县城待一辈子,夫妻两个就在南京给儿子安置了套房产,跟着儿子去南京生活了,林果没有跟过去,留在了这个小县城里。

“看来这个林果运气还真是不错呢,虽然从小就离开了亲身父母,但是也离开了贫穷的山村,脱离了贫穷的生活,至少四姐弟中,就数她现在生活的最好了。想想那三个,本是同根生,唉,命运弄人啊。”白菜摇了摇头感慨道。

“好了,收起你的感慨吧,我们到了,准备下车。”听了萝卜的话,朝车窗外看去,一个写了凤凰岭三个大字的石牌坊映入眼帘,牌坊后面的水泥路直通墓地,水泥路两边是停车位,张帅找了个空位停好车,就下来带着我们顺着水泥路往里面走去。路的两边都是郁郁葱葱的大树,搁在这个环境下,倒是衬托的气氛冷飕飕的,让人在这烈日当空的三伏天不再感觉那么炎热。一直走到有台阶处,密密麻麻的墓碑看的人头皮发麻,台阶是依着山体而建,顺着山坡而上,山坡上一层一层的都是墓碑,而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就是半山腰的一户农家,从下面望去,只看见一个破败的二层小楼立在墓碑林中,楼房的二楼有一间房间已经坍塌了一半,另一间房间黑乎乎的大门让人感觉门的后面仿佛是通往异世界的黑洞。

双手合十,我们朝墓碑的方向拜了三拜,嘴里说着,冒昧打扰,还请见谅,逝者安息。说完,我们才拾阶而上,来到那座楼房前,篱笆围城的栅栏,泥土地上晒着干瘪的菜薹和萝卜干。

“请问有人在家吗?”为首的张帅对着楼房的大门叫道。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张帅扭头望了望我们,“要不咱到里面去喊喊看吧。”说完,张帅便推开栅栏,走了进去,我们随后。来到大门前,萝卜快步走上前敲了敲门,一旁的张帅放大了声音朝门里面喊了几句。还是没有人答应,萝卜又使劲拍打着木门,拍的木门剧烈的颤动着,砰砰的响声回荡在这寂静的山腰中。

“谁啊?”一道尖锐的声音从后面穿来。

刚想着是不是主人回来了,我们转过身,放眼望去,竟然空无一人,而且我们十分肯定,声音绝对不是从木门里面传来的,一阵寒意袭上我们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