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信用度其实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积累下来的。千万不要以为一次不守信用没关系。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如果你今天对谁不守信,明天也许就会有更多的人认为你是一个不讲诚信的人。
三国时,诸葛亮四出祁山伐魏。魏明帝曹睿御驾亲征,率大军迎战。魏军有30余万,兵力众多,连营数里。面对着兵多将广、来势凶猛的魏军,诸葛亮不敢轻敌,命令部队占据山险要塞,严阵以待。魏蜀两军,旌旗相望,鼓角相闻,战斗随时可能发生。在这紧要关头,蜀军中有8万人服役期满,已由新兵接替,正整装待返故乡。如果这8万老兵离开,蜀军的实力会大打折扣,众将领都为此深感忧虑。那些服役期满的士兵们也在忧虑,生怕盼望已久的回乡愿望不能实现。
不少将领向诸葛亮建议,将8万老兵的退役期延长一个月,等打完这一仗再走。诸葛亮断然拒绝:“统帅三军必须以绝对守信为本,我岂能以一时之需,而失信于军民?何况远征的兵士早已归心似箭,家中的父母妻儿终日倚门而望,盼望他们早日归家团聚,我怎能不考虑大家的感情呢?”于是,他下令各部,催促兵士登程。此令一下,那些退役士兵感激得涕泪交流,纷纷说:“丞相待我们恩重如山。”他们都要求留下参加战斗。那些现役士兵也受到极大鼓舞,士气高昂,摩拳擦掌,准备痛歼魏军。
诸葛亮在紧要关头不失信用,使还乡命令变成了战斗动员令。不久后,一战大败魏军,魏军被迫全线撤退。犒劳三军之时,诸葛亮尤其褒奖了那些放弃回乡、主动参战的士兵。
大战当前,让前线士兵服员回家,会大大削弱军队的战斗力,无疑是办蠢事。诸葛亮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要做这种蠢事呢?这是因为,一时战斗失利,以后还可以再战;失掉了民心,以后如何凝聚众力?所以,诸葛亮宁可冒战斗失利的风险,也要对士兵、百姓讲诚信。这确实是一种大政治家的气度。
孔子讲“民无信不立”,孟子说“言而有信,人无信而不交”。信用是一种承诺,一种保证,一种真诚;信用就是一诺千金。诚信,就是要说真话,道实情,守信用,讲信任,说话算话。在中华民族博大精深的文化底蕴中,“诚信”二字的分量可谓沉甸甸。因为讲诚信,刘备实现了自己的真言“我得军师,如鱼之得水也”。他充分信任、重用诸葛亮,最终成就了一番事业;同样因为讲诚信,诸葛亮知恩图报,辅助后主,力保蜀汉政权,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还是因为讲诚信,关羽铭记“桃园结义”的誓言,“身在曹营心在汉”,“千里走单骑”,历尽千辛万苦也要回到刘备身边。人们崇拜诸葛亮,敬仰关羽,就是崇拜、敬仰他们这种诚信的可贵品质。
的确如此,这就好像使用“信用卡”一样,你必须先存入资本,才有资格和条件使用它,受惠于它。如果一个人只想使用和受惠,不想存入资本,那是不可想象的。
成功金言:
诚信是一枚凝重的砝码,放上它生命不再摇摆不定,天平立即稳稳地倾向一端。诚信是一轮朗耀的明月,惟有与高处的皎洁对视,才能沉淀出对待生命的真正态度。诚信是一道山巅的流水,能够洗尽浮华,洗尽躁动,洗尽虚假,留下启悟心灵的妙谛。当信用消失的时候,肉体就没有生命。
责任如山,决不可随意推托
人能尽自己的责任,就可以感觉到好像吃梨喝蜜似的,把人生这杯苦酒的滋味给抵消了。——狄更斯
一个人对待生活、工作的态度是决定他能否做好事情的关键,首先改变一下自己的心态,这是最重要的!很多人在工作中寻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来为遇到的问题开脱,并且养成了习惯,这是很危险的。美国成功学家格兰特纳说过这样一段话:如果你有自己系鞋带的能力,你就有上天摘星的机会!
在我们日常生活中,常听到这样一些借口:上班晚了,会有“路上堵车”“闹钟不准时”的借口;做生意赔了本有借口;工作、学习落后了也有借口……只要用心去找,借口总是有的。久而久之,就会形成这样一种局面:每个人都努力寻找借口来掩盖自己的过失,推卸自己本应承担的责任。
我们经常听到的借口主要有以下几种类型:
他们做决定时根本不理我说的话,所以这个不应当是我的责任(不愿承担责任)。
这几个星期我很忙,我尽快做(拖延)。
我们以前从没那么做过,或这不是我们这里的做事方式(缺乏创新精神)。
我从没受过适当的培训来干这项工作(不称职。缺少责任感)。
我们从没想赶上竞争对手,在许多方面他们都超出我们一大截(悲观态度)。
不愿承担责任,拖延,缺乏创新精神,不称职,缺少责任感,悲观态度,看看吧,那些看似冠冕堂皇的借口背后隐藏着多么可怕的东西啊!
事情往往是这样,出现问题不是积极、主动地加以解决,而是千方百计地寻找借口,致使工作无绩效,业务荒废。借口也就变成了一面挡箭牌,事情一旦办砸了,就能找出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以换得他人的理解和原谅。找到借口的好处是能把自己的过失掩盖掉,心理上得到暂时的平衡。但长此以往,因为有各种各样的借口可找,人就会疏于努力,不再想方设法争取成功,而把大量时间和精力放在如何寻找一个合适的借口上。任何借口都是推卸责任,在责任和借口之间,选择责任还是选择借口,体现了一个人的生活和工作态度,消极的事物总是拖积极事物的后腿。
时间是一个漆黑、凉爽的夜晚,地点是墨西哥市,坦桑尼亚的奥运马拉松选手艾克瓦里吃力地跑进了奥运体育场,他是最后一名抵达终点的选手。
这场比赛的优胜者早就领了奖杯,庆祝胜利的典礼也早已经结束,因此艾克瓦里一个人孤零零地抵达体育场时,整个体育场已经几乎空无一人。艾克瓦里的双腿沾满血污,绑着绷带,他努力地绕完体育场一圈,跑到了终点。在体育场的一个角落,享誉国际的记录片制作人格林斯潘远远看着这一切。接着,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格林斯潘走了过去,问艾克瓦里,为什么要这么吃力地跑至终点。这位来自坦桑尼亚的年轻人轻声地回答说:“我的国家从两万多公里之外送我来这里,不是叫我在这场比赛中起跑的,而是派我来完成这场比赛的。”
没有任何借口,没有任何抱怨,职责就是他一切行动的准则。
责任是最足以发挥我们力量的东西。从来没有站在负责任的地位的人,决不能发挥他们全部的力量。在终身处在附属、卑贱的位置,终身劳役于人的人中,很少见有伟大的人物出现的原因,就在于此。他们的力量因为从来没有被重大的责任所磨练,所以终其一世都是弱者。
有人以为假若一个人生来就有大本领,则这种本领迟早总会显露出来——这其实是一个错误的观念。本领每个人都有,谁可以显露出来,谁无法显露出来,这全看他所处的环境,全看足以唤起志愿、唤醒力量的环境之有无。
责任心本是一个虚拟而无时不在的东西,在全社会大力宣扬“职业精神”的今天,将工作责任心与生存联系在一起并非危言耸听。如果你有足够的责任心,你一定会为自己赢得最大的成功。
成功金言:
每一个人都应该有这样的信心:人所能负的责任,我必能负;人所不能负的责任,我亦能负。如此,你才能磨炼自己,求得更高的知识而进入更高的境界。
假如身后有一条狼
在灰暗的日子中,不要让冷酷的命运窃喜;命运既然来凌辱我们,就应该用处之泰然的态度予以报复。——莎士比亚
“这件事会有人去做的,用不着我动手。”
“这个问题会有人想办法的,用不着我操心。”
这是人们惯有的心理,凡事尽量依赖别人,不到万不得已,不让自己劳神费力。但是,事情都是别人做出来的,办法都是别人想出来的,功劳和收获肯定也是他们的,自己一身轻闲,又哪来的成功机会呢?所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如果你想成功,一定要给自己施加压力,逼自己去做事,切断所有退路,当没有退缩的理由时,我们只有坚持。
一个年轻人第一次参加马拉松比赛就获得了冠军,并且打破了世界纪录。当他从领奖台上走下时,被问及最多的问题是:你是如何取得这样好的成绩的?冠军的回答出乎人们的意料,他说:以前我同你们一样,也不知道自己能跑出这样的成绩。只是因为一年前的一个早晨,一切才发生了改变。
冠军望着记者们探询的目光,慢慢地讲了起来:“我们的训练基地位于崇山峻岭之中,每天早晨,天还没亮就要出去跑步。一天,我在训练的途中,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了狼的叫声,而且越来越近,我想我一定是被狼盯上了,我开始没命地跑。那一天我的成绩好极了。后来教练让我总结原因,我说我也不知道自己能跑出这么好的成绩,只因为身后有狼在追我。教练意味深长地说:‘原来不是你不行,而是你的身后缺少一只狼。’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清晨根本就没有狼,我听见的‘狼’的叫声,是教练装出来的。从那以后,每次训练,我都想象着身后有一只狼在追我,我的记录就是这样创造的。”
在法国一个位于野外的军用机场上,一个名叫桑尼耳的飞行员正在专心致志地用自来水枪清洗战斗机。突然,他感觉有人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回头一看,他吓得大叫一声,拍他的哪是人,是一只硕大的狗熊正举着两只前爪站在他的背后!桑尼耳急中生智,迅速把自来水枪转向狗熊。也许是用力过猛,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刻,自来水枪竟从手上滑了下来,而狗熊已朝他扑了过去。
他闭上双眼,用尽吃奶的力气纵身一跃,跳上了机翼,然后大声呼救。
警戒哨里的哨兵听见了呼救声,急忙端着冲锋枪跑了出来。两分钟后,狗熊被击毙了。
事后,许多人都大惑不解:机翼离地成最起码有2、5米的高度,桑尼耳在没有助跑的情况下居然跳了上去,这可能吗?如果真是这样,桑尼耳不必再当飞行员了,而应当一名跳高运动员,去创造世界纪录。
然而,事实确实如此。
后来,桑尼耳做了无数次试验,再也没能跳上机翼。
这就是潜能的力量,它常常能够让我们克服难以想象的困难。
《蓝色狂想曲》是美国作曲家乔治·格什温的第一部交响乐作品,你知道它是怎样诞生的吗?有一天,一位爵士乐团指挥请格什温写一部“庄严的作品”,而写惯了通俗音乐的格什温声称对交响乐“一窍不通”,拒绝从命。那位乐团指挥无奈之中想出了一条妙计:他在报纸上发布了一条消息,说三周后在音乐厅上演格什温的交响乐作品。格什温看到后哭笑不得,没想到对方会用这种荒唐的办法逼自己就范。如果三周后拿不出像样的交响乐作品,自己的声誉就要受损,而交响乐对他来说,是一个从未涉足过的领域啊。他感到自己被逼进了死胡同,似乎在劫难逃。
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埋头苦干。出乎意料的是,两个星期后,格什温居然完成了一部惊世之作——《蓝色狂想曲》。首场演出便获得巨大成功,这首名曲从此奠定了格什温在乐坛上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