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过后,田阮勐组织寨子里的70多个青壮年到村后的大黑山原始森林围猎。他挑选了十多个枪法好的人间隔埋伏在西北部的山头上,特别把李应昌安排在他亲自碰到奇异动物的永爪岔路口上,其余的人从相反的方向,人喊狗叫的向埋伏区赶去。随着枪响,其他同伴打死了一个麂子和一个豪堵,但李应昌的面前却没什么响动,正在纳闷,忽然在他的左前方的丝林里,响起了嗦嗦的响声。抬头一看,一个奇异的动物正朝着他所在的方向顺坡跑来,跑了几步甩一次头发,再跑几步又甩一次头发。李应昌下准备开枪时,那家伙发现了他,便迅速踅头往回跑,动作非常敏捷。快上到坡头时,只见那奇异动物回头看着。说时迟,那时快,李应昌瞄准其胸口,一枪把他打倒在地,直往坡下滚,死在山沟里,坡地上流着鲜血。
听见枪响,人们向李应昌围拢过来,一个人问他:“你打着什么东西了?”
“什么东西,你们瞧嘛!”李应昌指着前方的猎物。人们走过去一看,大吃一惊,责备他为什么要打这个“达”(佤语:爷爷),因为眼前的死者并不是一般的野人,却是一个非常类似老头子的人形动物,头发很长,浑身毛发灰黑色,个子较高,约15米左右,脸白晰,有前额,眼大,眉脊和颧骨突出,鼻和嘴部稍凸,牙洁白整齐,有双肩,胸扁平,腰粗壮,无尾,属雄性,生殖器与人的相似。于是全村破除惯例,没有分食这个奇异动物。该村会计田上拐帮助李应昌一起把猎物抬回家,估计约有40公斤重。李应昌把猎物交给老婆及其亲友刮洗烧煮后,他就跑到其他家吃麂子肉去了。其妻赵玉板按佤族习惯从猎物的每个部位上割下一块肉来,煮成一锅,但由于十分腥臭,没有吃完就倒掉了。后来李应昌只好将肉晒成干,经过一年左右才逐渐吃完,仅留下下颏骨,左掌做纪念,留下脑髓做药。1982年因工作调动,他又将下颏骨连同它兽头一并烧毁。遂使野人成为一个谜。
(5)越南野人
美军在越战中狼狈不堪,这时,他们又在丛林中遇见了野人。
阿登·赫塞尔是美军陆战队上尉,1970年6月,他被越共游击队捕获,押往北越。
途中,游击队沿路逼供。阿登上尉怕自己经不住苏联指挥官的手段。招出美军在海防的军事布置,趁守卫人员松懈之时,逃出押解队伍,往黄高森林跑去。
黄高森林位于西贡之北,与中国广西龙州相邻,处于左江下游。这里深林茂密,白天气候炎热,夜间又寒冷潮湿。
阿登上尉身带创伤,衣衫破烂,拖着皮靴,在森林里走了两天两夜,明白自己迷失了方向。但他面对游击队的追捕,别无选择,只能如此走下去,至于能不能生存下来,阿登上尉还没想过,一切只有听天由命。
这一天,阿登上尉来到一条小溪边,捧着水喝了,又用水洗了洗面孔,当他站起身来,发现周围有一群既像人又像兽的家伙,他们披头散发,额骨外突,鼻子扁平,两只鼻孔奇大,耳朵向前长着。他们身上都长着半英寸左右的长毛,黑油油的。其中两个怪物显然是雌性,他们长有乳房。
所有的人都不穿衣服,也悄然一声不发,注视着阿登。阿登上尉在讲述时说了当时的心情:“见到这么多野人出现,老实说,我第一个念头就是快跑。但我骇坏了,一双腿像灌了铅,不能挪动一步。但我见他们也是诧异,不敢向我靠近,我便明白他们也同样骇怕。我想,他们从来没见过人,更没见过金毛碧眼的人。于是我镇静下来,向他们友好地问:“朋友,你们好吗?”那群野人你望我,我望你,没有动弹。阿登上尉自我介绍起来,他明知野人听不懂,但他要装成毫无畏惧的样子。见野人无所反应,阿登上尉干脆向野人走去。
突然,一个野人惊叫一声,刹时,七八个野人呜地齐呼起来,一哄而散,逃得不知去向。天色渐暗,阿登上尉不敢继续往前行。便用石块干柴引出火种,燃起一堆火,爬上榕树而睡。半夜,一条蟒蛇把阿登惊醒了,它从阿登身体上滑过,吓得阿登心乱跳,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阿登发现自己已落在野人手中,他被一群野人抛起来,又接住,然后又往上抛。阿登吓得连叫饶命,那些野人吵吵嚷嚷,显得十分开心。
阿登心想,自己不神秘了,落在这群浑噩的家伙手中,只有死路一条。他们会在玩耍够了之后,吃掉自己。他们露出古怪的笑容。突然,一群野人抛累了,将阿登上尉的衣裤剥尽,取下靴子,然后摁住他的四肢。阿登明知道言语不通,但还是大声哀求别吃掉他。看到另外几个野人抱来几个数十斤重的大石头,阿登心想,完了。他们要砸死我;或许是敲开我的脑袋,喝我的脑浆。
哪知,那些野人并没有用石块砸他,而是用4块大石,轻轻放下,压住他的四肢,然后,又放了一块大石压住肚皮;接着,又放了一些石块,垒在原来的大石上。阿登感到身负压力越来越重,几乎不能喘息,每只手和脚上至少有两三百斤的石块?
那群野人嘻皮笑脸地朝阿登露在外面的头脑,吐着唾沫,又喜笑颜开地离开了。
阿登上尉见他们离去,而自己不能动弹,别说是猛兽蟒蛇,就是森林中的小蚊小虫都足以让自己成为一堆白骨。他破口大骂起来,希望野人干脆把自己杀死或吃掉。
可是野人再也没有出来,阿登无比绝望,骂声仍然不断。
后来,阿登上尉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野人良心发现,又回来了:可他立即分辨出脚步声是皮靴。一队越共游击队追上了阿登,那个苏联指挥官也其中,正在先前押解他的队伍。
阿登后来免于一死,作为俘虏交往给美国。如今,这位前海军陆战队上尉在一家美国电气公司当守门人。
(6)野人击垮美特种部队
越战中,美特种部队一小分队执行任务中突遇野人,纵然他们每个都是精良的特种人员,但是……
当时,小分队分为两组,考伯·威斯夫特率领四人向东,因为往东走很可能发现那个军事基地,如果一旦发现,Z行动仍然可以进行。另外五人,朝南面寻找出路,一旦走出森林,会最捷径地到达美占领区。托马斯·曼就属于这一小组。
当时,考伯·威斯夫特就率人向东进发。托马斯·曼等人向南穿行。太阳成了他们的向导。
但是,行走了3天,托马斯·曼这个小组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这3天里,他们走了近300里路程,而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这个小组成的头儿基恩中尉立即决定向东走,因为考伯·威斯夫特并未返回,说明已走出该地段,假如和威斯夫特相遇便可一同去找到那个军事训练基地,这是唯一走出这个地段的办法,也可以一举两行。
他们向东行至70里地左右,突然发现在一片乱石地上有一堆白骨,从旁边的破军装和枪械上,知道正是另一小组的成员。
白骨周围有许多蚂蚁和不知名的小虫。基恩中尉断言是游击队或越共正规军所为,这位队员死后就迅速地被野兽吃光了肌肉和内脏。大家认为基恩的话很有道理。
事实已经证明,在这里有个危险地带,考伯·威斯夫特和另外3名队员或许也遭到不测,但他们尸骨也该在附近。
基恩中尉下令作好随时应战的准备,由托马斯·曼和另一队员开路搜索,一位叫卡纳的黑人队员和另一白人队员在最后跟随。基恩中尉居中策应。
托马斯·曼和另一队员刚好走到一株大树下,就听上面悉悉索索一阵急响,方才由于树枝树叶茂密,没有能仔细看清上面有什么东西,托马斯头也未抬,朝声响之处就是一枪。另外那名队员闪身退开十多米远,举枪对准大树上,见附在树上的藤本植物微微动弹着。
基恩中尉赶上来询问情况,立即厉声责怪托马斯不明情况就胡乱开枪。就是这时树上出现了喘息声,就像人所出的一样。接着叭嗒几声,从树上掉下几滴绿色液体。基恩中尉用越语和俄语两次喝道:“是谁?快下来!”
树上喘息声更大更急促,基恩中尉取出消声器装在枪上,连开两枪,一团毛绒绒的庞然大物砰然掉下来,原来是一个森林野人。当时全们只见是一个像人的动物,因为没有看到他行走,而他身上又长有黑毛,身上枪伤中流出的竟然绿色液体,而他们的知识范围都没有绿色血液的概念。
基恩等人惊奇感叹了一番,又继续出发了。大森林中许多稀奇古怪的事,见惯也就不惊,这个流着绿血的野人,也只不过是其中一件罢了。基恩等人又处于紧张戒备状态,眼睛耳朵和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是警惕。
没走多远,托马斯·曼又发现了另两位队员的尸骨和遗物。由此可以知道,考伯·威斯夫特五人已经与敌人遭遇了,只不过还没有证实考伯和另一位队员是否已死,每走一步都是危险,充满了恐怖。越南人的游击战术十分厉害。
在一个山涧小瀑布旁,一具血淋淋的尸体挂在树枝上,和托马斯·曼同行的伙伴惊呼一声:“威斯夫特!”
托马斯·曼赶紧上去,背皮一阵发麻,感到十分恶心。考伯·威斯夫特被剥光了皮,面部状态十分痛苦,显然剥皮时,他还没有死去。在不远的树上,还挂着另一个队员的尸体。
从尸体情况看来,他们刚死不久。托马斯·曼正要取下考伯·威斯夫特的尸体,另一队员大声叫起来:小心!托马斯端枪急转身体,听到同伴的枪已经响了。一个森林野人倒在地上,身体中冒出汩汩绿血,与最先杀死的那个怪物一模一样。
托马斯·曼回过头来,只见一人野人已经逼近同伴的身后,托马斯来不及叫喊,一梭子弹射出。那森林野人动作快捷无比,已搂住同伴队员的腰,嘴已咬住那个队员的咽喉。
那位队员身强力壮,竟无法甩脱那个野人,朝托马斯·曼大:“曼,向我开枪!”
托马斯·曼已明白开枪让他们同归于尽才是唯一的出路,在这森林中不知还有多少这种怪物,不能拖延时间。他举枪射击,见同伴和野人都已死去,才想起基恩中尉等人听见枪声这么久,却还未赶到,定是出了事。
他急忙返回原路,却再也没有见到基恩中尉、黑人步纳和另一个队员。
托马斯东走西窜,不辨地形,只是一个劲儿地跑。Z行动小分队在几天之中,6个死去3人失踪,这些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格斗搏击、暗杀爆炸、攀越潜伏的专家,而考伯·威斯夫特更是一位了不起的英雄。如今却个个遭遇不测。
托马斯·曼这时才明白,最早发现的那位成为一堆白骨的队员和后来的考伯,都不是越共游击队杀死的,而是一群森林怪物。
如今,他的敌人和恐怖来源,不是游击队,而是森林野人,这群家伙流着绿色的血,披着散发,前额突出,鼻子扁平,却有说不出的凶残。
托马斯·曼正当思索的时候,前方突然闪过一道黑影,托马斯举枪射击。那黑影闪身就消失不见,身后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托马期回身一枪。枪头被一股大力荡到一边,接着一个森林野人出现在眼前,白森森地牙齿向托马斯逼近。
托马斯·曼飞快拔出锯齿单刃刀,抵着野人腹部扎进。野人惨叫一声,一把推开托马斯,捂着伤处,大声呼叫着奔向丛林。
那声音尖锐高亢,托马斯意识到将有大批怪物赶来,连忙朝西奔去。不多时,听见身后怪声呼啸,托马斯扭头一看,见六七个野人飞速追来。他背靠着一株大榕树,举枪点射。野人连连中弹倒地。
不料树上猛地扑下一个野人,将托马斯摁倒在地。托马斯奋力翻身,从身上取下手雷,揭开导线盖。他见到过同伴死去的惨状,只想死个痛快。哪知那野人见到手雷,竟一把夺过,像得了一件宝,起身就跑,边跑边叫,带着欢娱,举着手雷向同类们玄耀,就只听轰的一声,手雷爆炸了。
托马斯·曼再次死里逃生,拎起枪支继续逃命。
从此,托马斯·曼开始了漫长的森林逃亡,他杀死过野人,也被野人咬断过手指,当枪弹用完,他就凭一柄锯齿单刃刀和一身擒拿格斗的本领与野人搏斗。每天都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随时都可能被野人追逐。9个月中,他的生活也像野人生活,捕捉小兽;打捞鱼鸟,生吞活剥。
9月后,他终于走出森林,见到美国士兵,但他的意志已经垮了,当天就被送上飞机回到美国本土,成为A、Z两个行动小分队20名队员的唯一幸存者。
(7)斯马塔尼亚岛野人大战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场捕捉野人的闹剧结果会如何呢?
1973年,曾以高空飞人和空中魔术闻名而轰动法国的巴黎侏罗马戏团近于分崩离析的状态。其中五个身怀绝技的演员集体出走,改换码头。老板乌克拉兹眼看一个素有名气的马戏团就要垮了。这就意味着他即将破产。他的侄儿小乌克拉兹在偶然中,翻阅到《探险家》杂志,从中了解到斯马塔尼亚岛上有红毛野人。他从这里看出了商业利润。
1973年7月3日,小乌在拉兹一行6人登陆。波阿桑回忆说:“我们来到斯马塔尼亚岛,很清楚是干什么,所以一直都有防备。只有那个叫斯芬蒂的妓女什么都不知道,老板一要告诫,不能让斯芬蒂知道我们要干什么。我开始还认为老板有意安排一个女人,是怕我们寂莫。后来才知道,斯芬蒂不过是个诱饵。假如她出了事,那个混帐乌克拉兹一点也没有关系。因为在这之前,小乌克拉兹已经先让斯芬蒂进了一家旅游公司。这次出来,我们5个男人的护照上都写着旅游,而斯芬蒂却是导游小姐。
斯芬蒂只有22岁,是法国马赛一个小镇上的人。但到巴黎操这个行业,已经6年。由于职业习惯,她很放浪而且眼光准确,在所在同行的男人中,她一眼就看出小乌克拉兹是个有钱有地位的人。尽管小乌克拉兹很阴沉,不爱说话,但斯芬蒂已经很清楚别的人都听他的。所以,斯芬蒂一直不离小乌克拉兹左右,对别的人不理不睬。
7月28日,估计已经进入森林腹地了,一名叫巴卡雷阿的船员在夜间小便时,看见了野人。急忙在另一个帐篷叫醒小乌克拉兹和波阿桑。巴卡雷阿说:“我在帐外听到声音,以为是野兽袭来,可是它的动作太快了,还不等我作出反应,就从我面前晃过去了。但是它在离我有50米远的地方又停了下来,躲在树后朝帐篷窥探。尽管我没有看清楚它的长相和颜色,但它显然是用两条腿在奔跑,我敢肯定它是我们要找的野人。”
小乌克拉兹即出帐篷,这时已经没有野人的踪影:巴卡雷阿详细地指点着,他在哪里小便,野人从哪里奔出,又在哪里停下,藏身在哪颗树后,说得清清楚楚。白天时,小乌克拉兹就注意到这里是个峡谷地带。两旁山势徒峭,离帐篷有一百多米处是一条涧水。
这是一个有利的地形,在一头的林中张网,而在东边由波阿桑执麻醉枪守候,小乌克拉兹自己则守住南端。收网由巴卡雷阿和布奇负责,这两人身强力壮,即使野人挣破渔网,波阿桑也有弃足的时间补上一枪。三方守住后,野人唯一的出路就是跨过山涧,攀沿石壁而逃。但这样,很容易让波阿桑和小乌克拉兹射中。
这个计划算得上周密。这样安排,虽然漏掉了与斯芬蒂同住一起的塞尚,却也避免了惊动斯芬蒂。
小乌克拉兹把正在熟睡的布奇叫醒,四人各守其责,一切安排妥当后,小乌克拉兹又叮嘱大家,不能轻举妄动,明天清晨不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管,只要与野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