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把她卖到泰国去做军妓!
如果不是她运气好够机警,是不是早就被人折磨死在异国他乡了?
最后,法官大人宣判了:“本庭现在进行宣判。由于温世炜先生安然无恙,被告人蓝芷欣被判谋杀罪名不成立,但是谋杀未遂罪成立,加之拐卖人口以及诬陷诽谤罪,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听到这样的宣判,站在被告席上的蓝芷欣情绪有所失控:“法官大人,我不要坐牢,温世炜不是没死,而且蓝羽欣也好好的站在这里啊,凭什么要判我的罪?”
她才不要被关进那个鬼地方,那里面根本就是都住着吃人的魔鬼,别说十五年了,只怕住进去不到十五天她就会被人整死了。
只是这让人啼笑皆非的话语,蓝羽欣真不知道该做如何是想啊,你想杀人害人,人家运气好命大没死,你就不算犯罪了?
她蓝芷欣也未免太好笑太过于自大了,真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变得如此疯狂,就算是曾经遭受过不公平的对待,她后来不也自己想办法给自己创造了亿万的财富?
居然还能做出这些事情,现在好了,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要坐十五年的牢,十五年她出来后会怎么样呢?一个女人最精华的人生就全部浪费在里面了!
蓝芷欣这样的疯言疯语自然是没人理会,法官大人再次一记重锤敲下来,宣布道:“退庭!”
于的是,蓝芷欣的命运就这么的决定了,她会在监牢中度过她未来的十多年光阴。
法官和陪审团的成员都退场了,观众席上的人们也都准备离开了,蓝羽欣也准备走,没想到一个男人突然拦在她面前,而且不管不顾的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将她扛上肩头。
走了!
齐天聘忽然出现,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将蓝羽欣抗在肩头,居然就直接走出了法庭。
蓝羽欣惊呼,不知道的人却以为他们只是小俩口的情趣,在打打闹闹呢,也没人多说什么。
倒是温世炜,紧蹙着眉头站在原地不动,远远地丢过去一句。
“天聘,虽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我还是要警告你一句,欺负了羽欣的话,我要你好看!”
齐天聘听了,漆黑的瞳孔紧缩了一下,却是什么都没说,依旧是扛着小女人的娇躯,很用力的,一步一步地朝着自己的座机走去。
“天聘,羽欣毕竟只是一个小女人,你……你别为难她……”
温世炜的话还没说完,齐天聘已经载着蓝羽欣疾驰而去了,他真是怕齐天聘为难蓝羽欣。
温世炜也知道,最近几天齐天聘的情绪很是不好,跟母亲抗争还有躲避那个烦人又无处不在的袁若嫣头大的很,偏偏,蓝羽欣还在跟他闹脾气,直接就是避不见面。
他也知道他今天可能会做得过火,没想到倒是到了这种激烈的程度,又怕齐天聘在盛怒之下会伤害到蓝羽欣才会有此一说的。
齐天聘开着车一路飞奔,像是在玩极品飞车,他总是把油门踩到底,娴熟的超过一辆又一辆车,窗外的景致飞速的向后面倒去,蓝羽欣一路尖叫着,她还没坐过这样刺激的车呢,就算是在游乐场的过山车,也没他开得车刺激。
蓝羽欣也是第一次知道,齐天聘掩藏在斯文俊秀的外表下面,居然有这样阴狠的一面。
以这种速度很快就到家了,所谓的家,也就是他们俩以前住过的地方。
车子停下的瞬间,蓝羽欣松了一口气感觉心脏终于是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她靠在椅背上猛烈地喘着气。
齐天聘却是将手臂驾到她头顶的椅背上,附过身来,脸上勾起一抹冷笑,“刺激好玩么?”
“天聘,你发什么神经,你是不是不要命了?”蓝羽欣冲他喊道。
“让你看出来了?”齐天聘笑着,却是非常狰狞的笑容,他用着最可怕的表情对她说:“蓝羽欣你听着,你要是敢离开我,不,胆敢稍微有一点要离开我的想法,我就拉着你一起去死,记住,没有下次!”
蓝羽欣目瞪口呆的看着,一直到齐天聘下了车,走到她这边拉开车门,她还是呆呆愣愣的表情。
他冷着脸说道:“下车!”
蓝羽欣战战兢兢地下了车,腿一软就要瘫倒在地上了,齐天聘一把捞起她,将她扛在肩上,利落的单手开门走进去,把她狠狠地甩在沙发上。
“你居然敢不回来,还跑去和别人住,看我怎么收拾你!”
虽然沙发很软,可是以男人的大力道,还是将她给摔疼了,蓝羽欣也愤怒了。
“齐天聘你是什么意思,你要我怎么样?你妈摆明了是不欢迎我不喜欢我,甚至不让我见我的儿子,这些我都默默的忍下了,你还好意思跟我发脾气?我被关起来的那些天,你出过多少力,去看过我几次?现在,我只是住到小西那里去,我们是朋友,和她一起住也是很正常的,你凭什么阻拦?”蓝羽欣义正言辞的说着。
“我说过了一定会解决问题的,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一点时间。这一次,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好伤了你的心,可我也是没办法啊,我不是托了阎世铎帮忙照顾你?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忍耐并且等我一段时间呢?”齐天聘捏着她的双肩大力的摇晃着,用力的嘶吼着。
“我信,我怎么会不信呢?”蓝羽欣冷笑,“我是在等着你解决问题啊,所以我们必须暂时分开,小西不也是你的妹妹?我跟她一起住,她还可以帮你们监视我,这不是很好的吗?”
“我——”齐天聘怔住了,根本就是无话可说。
这一刻,他才知道,必要的时候,这个小女人要是可以如此的牙尖嘴利,她也不是像他想象的那样完全的单纯无害。
他能说,是他自己太想她,时时刻刻想要她,没有她在身边,他根本就睡不着吗?这种话,实在是太肉麻了,他也说不出口啊。
“齐天聘你太过分了,你就只是把我当作你的玩物、当成一种工具吗,玩弄了我,孩子也给你们抢去了,现在你们还想怎么样?”不知道该怎么做,豁出去了一般,她指着他的鼻头破口大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