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尘公主干的!”吕松从嘴里蹦出一句让李向天崩溃的话。
你小子不是在黄金兽国买地吗,怎么会被赵无霜猛揍?难不成大姨子专门跑到黄金兽国干吕松?这个念头刚闪过,便被李向天坚决否定,靠,赵无霜就是发神经也不会神经到这个地步。
“兄弟,你也太强了点吧?业务如此繁忙,还有时间回大华朝溜达?”李向天不阴不阳地道了句,抬抬眼皮:“鉴于前期工作你做的不错,这个大哥暂不追究,现在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诉说,不许有一点隐瞒。”
“烟云神居离大梁不远”吕松丝毫没有在意李向天的白眼,静静地诉说着自己的悲惨遭遇。
原来,自从那晚偷看王珊珊洗澡得逞后,吕松做梦都想来个第二次,可一来王珊珊防范严密,二来又怕偷看跑不掉,还是一顿暴打,所以吕松虽想逾越鸿沟的想法,但没有操作的可能。
但现在不同了,谁不知道他吕松身在黄金兽国?王珊珊的警惕性低不说,万一被发现,乘着飞云鹰,逃跑还是很容易的,谁料他是得逞了,可万万没想到出尘公主赵无霜恰巧找王珊珊商议军事,又被逮了个正着,于是乎,便有了现在这般模样。
你个荡货,赵无霜怎么不打死你!李向天听着都觉得脸红,男人可以色,但是绝对不能下流。
“娘的,身上不就那几个部件吗?看看怎么不行,犯得着这么打吗?”吕松义愤填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多么恶劣,发泄完心中怨气,他又冒出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老大,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李向天呆了,稍后反应过来,咬着牙道:“你说,要我怎么为你做主?是将老子的大姨子拉过来暴扁,还是他将王珊珊拽过来,脱光了直接给你看?”
吕松挣扎着摆摆手,一本正经地道:“老大,不需要这样,只要今后兄弟再行动的时候,飞云公主不出手,便可以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又死不了,对吧?”
我靠!这话都说得出来,还是人吗?李向天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吼道:“去你!你丢得起那个人,老子丢不起!赵无霜应该将你阉割了,省得你作践烟云神居!”
劈头盖脸的训斥,让吕松懵了,他悲哀地发现,面前的男子很陌生,记得当初见面之时,李向天可不是这种观点。
人,总是会变得,吕松将这段塔纳斯矮人族的经典台词在心中念叨好几遍。
一直在旁静观的苍冥魔神早就被吕松的表现唬住了,他那一脸悲伤更是让这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高人感到头脑晕眩,四肢发麻。
见过不要脸的,如此下流的倒是第一次见,魔神见李向天浑身抖动,上气不接下气,赶紧走到他身前,言语间这掩不住深深的同情:“小子,别生气了,赶紧将这个不要脸的撵走吧,否则他再来几次偷窥,烟云神居的人都丢光了。”
李向天稍稍平息震怒的小心脏,摇了摇头,吕松是不要脸,但利用价值高啊,这小子修为差,但赚钱的功夫十个自己都比不来,于是叹道:“算了,自己兄弟,缺点只要改正了,还是可以原谅的。”
苍冥魔神脑袋摇得波浪鼓般,重重叹了口气,转身离去,在吕松身前多待一刻,他就觉得身上皮掉了两三层。
看着魔神无奈的身影,李向天稳稳神,陷入沉思,稍后感觉此事有些蹊跷,吕松偷窥谁不好,偏偏是王珊珊,那小妞只不过稍稍有几分姿色,像吕松这般生活在富豪之家的孩子,就家里的那些什么狐女,都是绝色,生在这种环境下,对美女没有免疫力?靠,压根就不可能嘛。
越想李向天越觉得有疑点,稍后,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脑海中,于是便道:“兄弟,和大哥说实话,你是不是对王珊珊有意思?”
“怎么可能?”吕松竭力压抑内心的震撼,口气很硬:“我怎么会看上那个尚武的小妞,要身材没身材,要品性没品性,要容貌没容貌”
李向天诡异一笑:“哦,原来王珊珊是这么个人物,那老大我就有些搞不明白了,既然她如此不堪,你怎么还屁颠屁颠地跑去偷窥?”
吕松无语中,虽然面部红肿,但李向天依然从中看到其面容有些发红,心中又肯定几分,道:“别不好意思了,都是自家兄弟,没什么藏着掖着的,喜欢就直说,老大我成全你,亲自登门提亲,过几日咱们兄弟的喜事一起办了,今后爱怎么偷窥,别人也管不到,怎么样?”
“老大,兄弟我承认对王珊珊确实有那么点意思,可真要和她在一起,哎”吕松长叹了口气,被李向天窥破心事后,他整个人松弛了下来,稍后吐出深埋心中的苦衷:“兄弟也曾这样想过,但王珊珊的父亲司马如看家父一直不顺眼,而家父呢,在朝中更是处处和司马如对着干”
“等等!”李向天急忙喊停,惊诧地道:“王珊珊的父亲是司马如?”
“我靠!老大,你在青云山庄混了十年,竟然不知道司马如大人膝下无子,收养了个女儿叫王珊珊,一直视为掌上明珠?”
李向天清咳一声,干笑道:“兄弟,大哥是什么人?忙着修为,哪有时间操这份闲心,好了好了,就是你们两家有血海深仇,老大我也要将这事撮合成了,娘的,大不了将王珊珊直接抢回来,老子看谁敢说个不字?”
此话一出,吕松吓了一大跳,赶紧道:“老大,万万不可用强啊,古语有云,强扭的瓜不甜。”
李向天抬抬眼皮:“什么话?强扭的瓜也是瓜,不甜,焐熟了,不甜也得甜。”
土匪,这是典型的土匪言论。
吕松还是感觉有些不妥,小心翼翼地道:“老大,兄弟我想还是先培养感情吧,毕竟婚姻之事,我要用我的真心去征服王珊珊,而不是武力”
李向天瞪大了眼睛,瞅着吕松,一时间没缓过神来,我靠,用真心去征服?估计还没进行到一半,你小子就挂了,娘的,偷窥人家洗澡,这也叫用真心?
“算了,你还是灭了那个想法吧,安安心心搞钱,剩下的事老大搞定。”李向天摆摆手,懒得和吕松再说什么,径直向房中走去。
推开门,就见赵无痕正和杨双儿商量着什么,杨双儿一脸深沉,赵无痕急得脸都红了,李向天大惊,不是吧?还没进门就闹内讧,这可不好,于是赶紧道:“两位老婆啊,正所谓家和万事兴,你们俩要开仗,倒霉的可就是为夫我啊!”
谁料此话刚出口,杨双儿和赵无痕就将矛头对准了他,异口同声道:“胡言乱语!”
李向天惊诧了:“怎么?我的话有错?”
赵无痕白了李向天一眼,冷冷地道:“当然有错,我和姐姐关系那么好,怎么可能闹矛盾。”
“就是,你可不要挑拨我和妹妹的关系。”杨双儿的语气里已经有些警告意味了。
李向天无语,只是不停眨眼。
见其迷惑,赵无痕来到他身前,嗔怒道:“你啊,可真没良心,过几日便是咱们咱们结婚的日子,难道你还不趁机给姐姐名分?”
“靠!怎么将这事忘了。”李向天一拍脑袋,几步走到杨双儿身前,谦声道:“双儿妹妹,其实不是大哥没想到,只不过此次婚礼并不是真呵呵,他这张嘴怎么老是说错话,呵呵,其实”
第一次,李向天第一次无语伦次。
“不要再说了!”杨双儿脸色冷了下来,一双美目微微有些润湿:“双儿决计不从的!父母的血海深仇未报就成婚?双儿思前想后许久,还是觉得此事不妥,昨晚更是梦见十年前的景象,李大哥,双儿的心早就是你的了,至于婚礼,等到大仇得报之日再办,行吗?”
哦,原来是为这个事儿啊,李向天感激地看了赵无痕一眼,轻轻拉住双儿的手道:“仇,一定是要报的,但是婚,也一定要结。”
“对!”赵无痕抿着嘴唇,羞红这脸道:“姐姐若是不答应,我我也不嫁。”
这一番娇羞的表情让李向天的眼睛都直了,乖乖,平常见赵无痕冷眉冷眼的,没想到还有这个表情,不是诱惑老子犯罪嘛,他暗自决定,新婚之夜一定要将这小妞吃了,要不,太他妈对不起上天了,当然,呵呵,还有漂亮迷人、善解人意、温柔贤惠、乖巧顺从的双儿。
李向天的眼中满是期盼,然而世事总是不遂人愿,杨双儿态度异常坚决,搞到最后,她都快发火了。
李向天见此,赶紧打住,叹了口气:“自小到大我都拗不过你,罢了,这次也按着你的来吧,反正是放锅里的肉,又跑不掉。”
赵无痕和杨双儿鄙视李向天这句既没有品味的话。
规劝暂时告一段落,毕竟李向天发话都解决不了问题,赵无痕没辙,她通红着脸,心中颇有些惭愧,就像抢了人家老公一般。
“妹妹,别想太多,姐姐和你不一样,身负血海深仇,怎么都跨不过那道坎。”双儿苦苦一笑,又接着道:“不要任性,过几日高高兴兴地完婚。不要忘了,你可是金枝玉叶,那一天,炎黄许多国家都会来贺喜,这可关系到我大华朝尊严,不能有一点差池啊。”
赵无痕抿着嘴点点头,心头微酸,眼眶发红。
“操他娘的,老子一定要打死落月那****的!”李向天口中又爆粗口,说着就向外走去。
杨双儿和赵无痕第一反应便是李向天要到落月城算账,赶紧将其拉住。
“报仇急不来的,你这样是去送死!”杨双儿冷着脸训斥。
“你死了没关系,双儿姐姐怎么办?”赵无痕也没好气。
我靠,那种脑残才会做的事,咱可没那个能耐做来,于是笑道:“放心吧,我不是去落月城找赵四别,而是前往大华朝,给吕松提亲。”
杨双儿和赵无痕齐刷刷地愣在原地,又异口同声道:“提亲?谁家的姑娘?”
“还能有谁?”李向天无奈地叹了口气:“还不是司马如的宝贝女儿王珊珊嘛。”
赵无痕和杨双儿有晕眩的冲动。
“李向天,这亲你可提不得啊!”赵无痕直接否认李向天的提议,稍后认认真真地道:“吕松那个人,你还不了解吗?乃是一个百分百的无耻下流之徒,王珊珊是什么人物,一等一的好姑娘,你可不能害了她啊!”
“是啊,今天我刚听无痕说,昨晚吕松又溜去偷窥,被出尘公主狠狠教训一番,若不是王珊珊稍稍劝了下,他被打死的可能性都有!”杨双儿又补充了一点,坚决反对李向天掺和这事,和王珊珊接触不多,但吕松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还是很清楚的。
李向天眼前一亮,稍后翻翻白眼:“什么话?害了她,实话跟你们说,我去提亲,其实是去帮了她!”
两女听到此话,仿佛石化一般,她们不明白,真的不明白。